“呵呵。”葉瑜滿臉不信,“你就為這事?”
“不止這事。”傅少翰神秘兮兮地說道,“我是來跟你講你快能出門望風啦。”
葉瑜頭頂一連串問号。
傅少翰說:“白家要為白簡舉辦十六歲的生日派對,每個世家都收到邀請函,你哥總不會不帶你去吧?”
***
誠如傅少翰所言,葉瑾不會不帶他去這種能夠廣交人脈的宴會,為此還特地給他訂做一套淺灰色的西服。葉瑜在國慶七天長假的倒數第二天跟着葉瑾來到富麗堂皇的白家别墅。白家别墅燈火輝煌,舉辦生日宴會的大廳呈半圓狀,葉瑜一進去就被傅少翰拉去認識新朋友。
新朋友是傅少翰的好兄弟,一個叫蔺懷遲,一個叫祁甯舒,都是家裡的小輩,葉瑜一一跟他們攀談幾句,安靜地站在一旁聽另外三人扯東扯西。
“堂哥。”傅少翰亮着眼睛招呼走進大廳的傅少霆,與之一道過來的是容澤和陸骁。
“糖糖。”容澤拍拍葉瑜的肩膀,“葉瑾呢?”
“哥哥在跟别人談生意。”葉瑜說,“容澤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容澤歉疚地說道,“上回有事先走,你不介意吧?”
“怎麼會。”葉瑜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容澤欣慰地說:“糖糖真的懂事很多。”
“容澤。”傅少霆強行進入聊天頻道,是如此疏離中帶着冷傲,冷傲中帶着疏離的口吻,“我們該去見一見白老家主。”
容澤挑眉看他,留下一句“好好玩”後去找白老家主,半路卻被身着酒紅色禮裙的白悠悠攔住。
傅少翰嫌棄地說道:“她想對我堂哥做什麼?”
葉瑜:“她不是傅先生的未婚妻嗎?”
“她哪裡是傅表哥的未婚妻。”蔺懷遲撇撇嘴,蔺家和傅家本是世代聯姻的關系,自從蔺陽詩出事後,這種關系才一點一滴地被商業合作取代,但這不妨礙兩家小輩之間的友誼,“那幾個糟老頭子想用聯姻控制傅表哥,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堂哥可沒承認過她。”傅少翰附和道,“我也不要這樣的堂嫂。”
白悠悠噙着笑想去挽傅少霆,被傅少霆一個側身躲開,他說:“白小姐請自重。”
白悠悠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少霆,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嗎?”
“我不曾許過婚配。”傅少霆像是在陳述一件與他毫無瓜葛的事情,語調沒有半分波動。
“白家還不至于落魄到需要靠一個私生女聯姻。”圍觀的人群自動分成兩半,一個梳着蘑菇頭的少年牽着一個容貌清麗的青年出現在衆人眼前。
“白簡,我是你姐姐。”白悠悠最恨别人拿她私生女的身份做文章。
“姐姐?”白簡輕蔑地說道,“我隻有一個姐姐叫白菁菁,你算我哪門子的姐姐?”
“小簡莫要胡言亂語。”白硯說的是責怪的話,卻無半分責怪的意思,他又向傅少霆緻歉,“家妹不懂事,還請傅家主不要計較。”“嗯。”傅少霆的雙眼宛若寒潭,“你是個聰明人。”
“來人。”他對傅少霆的誇獎置若罔聞,“把三小姐帶回房間,沒有我的吩咐不準放她出來。”白悠悠被帶走後,青年又道,“傅家主可滿意我的做法?”
“尚可。”傅少霆舉起高腳杯和青年隔空碰杯,“但願這個小插曲不會影響大家的興緻。”
在場的個個都是人精,聽傅少霆這麼一說,就一哄而散地回歸最初的狀态,聊天的聊天,跳舞的跳舞。葉瑜覺得無趣,便從側門溜出去。
側門出來向東走一兩百米是一個小花園,花園裡栽着鵝黃色的月見草,葉瑜穿過兩塊花田中間的小路踏進涼亭,他坐下來倚靠紅木欄杆,一隻手自然地垂下,露出手腕上的藍寶石手鍊,這條手鍊是葉瑾送給他的生日禮物,設計理念來自世人難得一見的鲸落。
鲸落是鲸魚最後的饋贈和溫柔。
而他永遠屈從于溫柔,因此對這條手鍊愛不釋手。
四周悄無聲息,隻有葉瑜規律而安穩的呼吸聲,融融月光照到少年俊秀的臉上,他禁不住打起瞌睡來。但這樣的歲月靜好沒有維持多久,叮鈴鈴的手機鈴聲打破靜止的空氣,被驚醒的葉瑜眯着眼睛去掏西裝褲兜裡的手機,他一看,打電話過來的人是葉瑾。
葉瑜接通電話,那頭的葉瑾生氣地問他現在在哪裡,他回答是在白家後院的小花園裡,葉瑾就讓他待在原地别動,說自己馬上過來。
“好。”他挂斷電話,坐在石闆凳上等葉瑾,就在此時,遠處響起電機運轉的嗡嗡聲和若隐若現的腳步聲。葉瑜借着皎潔的月光隐約看出來者是一個白衣青年和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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