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連欣抖了抖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她被溫雁菱這話給激起來的,這話真是味道很沖了。
溫雁菱神色自若,絲毫不覺得自己說了有那麼點令人不舒服的話,睜着大眼睛看着舒夫人,舒夫人被她看得頭皮一麻。
她現在有點惡心想反胃,不太适宜跟溫雁菱繼續說下去。
溫雁菱依然笑得從容,夏連欣拉着她走在最後,她們前面的羅文茵和江沐晴捂着嘴笑。
江沐晴對羅文茵豎起大拇指,小聲道:“雁姨确實厲害,文茵你學會了教我一下,不知怎麼回事,我總覺得這次見雁姨感覺變了好多,但是我很喜歡。”
羅文茵抿了抿唇,低聲道:“我也很喜歡現在的母親。”
江沐晴知道好友在想什麼,挽緊了她的手臂,道:“那不是很好,我們都喜歡現在的雁姨。”
夏連欣拉着溫雁菱問:“你就不怕一會兒她們在羅裕面前拆穿你?”
“怕什麼。”溫雁菱揚唇笑道,“這話不是我編的,剛成親那會兒,羅裕親口說的。”
隻不過她嘴角的笑帶着些許諷刺。
夏連欣沉默了一下,拍了拍她的手背,“行了,不說他,我們趕緊入座吧。”
男女主賓席分布在兩側,羅裕的目光在人群裡晃了一圈,微微皺了下眉。
“韓棟,可有看見夫人和姑娘?”
韓棟站在他身側,微微擡眼掃了一圈,“沒……看見了。”
“嗯?”羅裕又再次看了一圈,并沒有看見溫雁菱,他側眸看向韓棟,“人呢?”
“那邊。”韓棟伸手指了一下。
溫雁菱正在跟一位與侯府相熟的大人打招呼,她臉上挂着得體大方的笑,一側頭便對上了羅裕震驚的眼神,她斂了嘴角的笑意,微微點了下頭算是招呼了。
與陌生人招呼也不過如此。
羅裕先是震驚于自家夫人今日的改變,又震驚于今日夫人的态度如此冷淡,一時間兩項相加,有點懵了。
“韓棟,你說剛剛那個是夫人?”
韓棟:“是。”
“你确定?”
“确定。”
羅裕蹙眉看了自家夫人背影良久,終于确認是自家夫人,在溫雁菱還沒有想四處展示她侯夫人尊榮,隻會穿着顔色深重的衣服的時候,是上京盛名在外的美人。
羅裕一甩衣袍入了座,他本就是上京美男子,如今正值壯年更是有一股穩重氣質,是以不論同袍亦或是夫人們都會多看兩眼,宴會上更是諸多人來敬酒。
從小到大羅裕就是一個受人矚目的人,身為嫡長子的他受盡寵愛,長大後順順利利取了門當戶對喜歡的姑娘,又順利承襲爵位,他的一生都很順利,即便如今侯府不似曾經深受聖上器重,但羅裕并不是一個有遠大抱負的人,反而耽于享受。
他就是一個閑散侯爺,不管穿衣吃飯,隻願吟詩作賦。
隻不過今日潇灑的宋昌侯爺目光時不時的往女賓席那邊掃過,舒朗的眉宇間也始終帶着一絲疑惑。
溫雁菱跟羅裕對視一眼之後很平靜的點了點頭,随後帶着女兒落座。這是她重生之後第一次見到羅裕,原以為她再次看見羅裕内心會有起伏,沒想到卻意外的平靜,大概是因為自己對羅裕的那顆心徹底冷了吧。
宴席上的座位是原本就安排好了的,按照以往的位置,溫雁菱邊上便是夏連欣與舒夫人,她在中間,不過今日她特意跟夏連欣換了位置,右手邊便是文茵與沐晴。
舒夫人自覺尴尬,她身邊的舒婉心卻如坐針氈,沒了羅文茵打掩護,她實在不好離席,便是離席也定要被母親囑咐帶丫鬟,可手心裡的那張小紙條仿佛燙手般的讓手心不斷溢出汗水。
終究,舒婉心咬了咬牙,側過頭蹙着眉跟母親道:“母親我有些不舒服,要出去一下。”
舒夫人并沒有發現女兒異常,反而有些擔憂道:“那讓丫鬟跟着你一道去,可是那個快來了?”
舒婉心已經十四歲了,葵水早就來了,因此舒夫人也存着些其他心思,每次赴宴都帶着她,以便能物色一個好夫婿。
舒婉心垂下眼,小聲道:“還沒有,我去去就回,不用丫鬟跟着了,國公府裡有丫鬟指路的。”
舒夫人一想也是,便讓她快去快回。
舒婉心露出一個笑,宛若一隻離巢的小鳥,歡快的起身就要往外走,忽然她停下來,側頭笑着問道:“文茵、沐晴,你們要跟我一起出去透透氣嗎?這裡面人多還挺悶的。”
羅文茵看向她,剛要說話,手腕被一把抓住,那抓住她的手死死用力,讓她有些輕微發痛。
溫雁菱輕笑着看向舒婉心,淡淡道:“文茵和沐晴一會兒再去,宴會剛開始不久,不便離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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