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中冒出一道金光直入陳長生的眉心,一段對話蓦然出現在了陳長生的腦海中。
“還記得我說得話嗎?”狂傲不羁的聲音在陳長生當然腦海中響起,同時一名禦劍而立的年輕修士浮現。
“咔嚓!”看着腦海中出現的畫面,陳長生平靜的臉上露出怒色,咬緊牙關崩下了碎屑。
“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的把商鋪交給我。”盯着逼自己走出天蘭城的罪魁禍首,年輕修士那句狠話不斷在陳長生的腦中響起,如鐘聲吵不停回蕩。
腦海中的畫面還在繼續播放,哪怕陳長生用盡全力想要壓下也無濟于事,隻能聽着年輕修士繼續講道。
“你現在應該是窮途末路了吧,不然也不會捏碎這塊玉佩,那我就告訴你一個真相吧。”
說着年輕修士癡笑一聲,周圍的畫面逐漸模糊,一張木桌卻逐漸清晰。
“師兄你看着商鋪怎麼樣?”年輕修士摟過一旁的師兄,指向對面氣派無比的萬寶商鋪,笑嘻嘻的說道。
腦海中畫面有限,陳長生看不到年輕修士的師兄長何樣。
“好是好,可惜現在是關鍵時刻師門可不讓我們屠殺凡人。”一隻略顯幹枯的手臂撥開樂年輕修士摟住脖頸的手,臉龐逐漸在黑暗的畫面中清晰。
滿頭白發遮不住仙風道骨,雙眼閃着精光,單手撫摸山羊胡。
“怎麼回事?”待看清了黑暗中的人臉,陳長生的臉上閃過了瞬間的恍惚和奔潰,因為這師兄不是旁人正是出謀劃策的山羊胡老道。
随後畫面中的年輕修士和山羊胡老道便讨論起了詐騙萬寶商鋪的策略。
“由我去打壓老闆,師兄你乘機騙他上仙路,将商鋪乖乖的交給你不就好了。”青年修士的聲音越來越青,腦海中的畫面再次暗淡,回到了最初禦劍而立的青年修士。
“我說了有一天你會将店鋪乖乖送給我的。”陳長生看着青年修士禦着飛劍身形逐漸模糊,心口不斷的起伏,氣血不停的上湧,卻聽見山羊胡的老道在腦海中傳來。
“謝謝你的店鋪,不用等了,這玉佩沒有求救的功能,就是一塊石頭幻化的而已。”
聽着黑暗的腦海中傳來的聲音,陳長生用着布滿血絲的雙眼向手中的玉佩看去。
半截充滿氣泡的石頭上挂滿了污泥,一個空洞對通殘留着屢屢紅線碎屑。
“拿着石頭當什麼寶貝。”壯漢一把奪過滿是污泥的石頭,語氣中滿是嫌惡,看着口中緩緩流出鮮血的陳長生退讓了一些,和着黃袍道人控制着帶到了猥瑣男的面前。
“我就這樣白白的将商鋪交出去換了一塊石頭。”陳長生的眼中失去了光彩,失去了往日的平靜,口中瘋言瘋語。
“哈哈哈,這人被大哥你吓傻了。”黃袍道人恭維着猥瑣男,眼神卻不老實的瓢向地上春光乍洩的白若清。
“等我先修煉完,再給你,不會差了兄弟你的。”拍着黃袍道人的肩膀,猥瑣男笑得更猥瑣了,伸出一隻手用力壓下陳長生的腦袋道:“看清楚了。”
“陳大哥救命呀!”看着俯視自己的猥瑣男和周圍不停歇的污言碎語,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從白若清的臉頰旁滑落。
“走開!”陳長生渙散的瞳孔突然聚焦,将口中的鮮血一口吐在了猥瑣男的臉上,雙臂随之發力,掙脫了虛搭在手腕上的手掌,一拳接一拳的搭在了猥瑣男的臉上。
凡人弑神,比蚍蜉撼樹還不自量力,陳長生的數拳,除了徹底激怒了猥瑣男,甚至沒有留下一點痕迹。
“要不是老子要你看好,你早就死了!”單手扼住了陳長生的脖頸,猥瑣男猛得發力,直接掐斷了脊柱。
“别。”徹底沒了知覺,陳長生無力的向後倒去,努力的努動嘴唇,卻連肌肉都無法控制,眼神始終看着白若清。
隻見白若清二話不說猛然抽出了雙手,瞅着被靈氣清理過沒有石塊的四周,果斷抓過了一根細長的樹枝,直接插入了自己的耳膜内。
強烈的痛苦讓白若清的面孔極度扭曲,等猥瑣男三人反映過來,那樹枝已帶着白白的物質從另一隻耳朵穿出。
“滴答滴答。”白色的腦漿順着穿孔的耳膜,沿着樹枝一點點滴下,彙成一灘乳白色的小窪。
“陳大哥我來陪你了。”白若清用着僅存的一點意識說出了這句話,随後一口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血液四處飛濺混入了腦漿中,濺在了陳長生沒有知覺的四肢上。
“我可以給你錢,帶我走好嗎?”
“我也不欠你,我會編草帽還錢的。”
“現在我們兩不相欠了。”
“這發簪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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