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雲皮膚那樣白嫩又嬌氣,寒江穆用手輕輕按一下,都能在上面按出清晰的指痕。
姜潮雲望着他,那雙琥珀色顯得格外清澈清純的眸子滿是懵懂,“你幹嘛?”
寒江穆道:“少爺剛剛捏得我很痛。”
姜潮雲:“……”
他抿了抿唇,小聲說:“對不起。”
寒江穆看着他,微微笑了起來,道:“無事,隻要少爺開心便好。”
姜潮雲心虛,便任由寒江穆去揉捏他的臉頰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臉頰手感很好,不僅有肉,而且很光滑很柔軟,他自己實在閑得慌的時候也會揉一下自己的臉蛋。
就在這個時候,馬車動了起來,為首來迎接寒江穆的,是一個校尉,他騎上馬,行到馬車旁邊,用寒江穆和姜潮雲兩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道:“殿下,陛下已在城中恭候多時,此時正值用人之際,請殿下務必替陛下分擔。”
寒江穆并沒有理他,隻是注視着姜潮雲,姜潮雲心中生出了幾分無所适從的感覺,下意識地躲避了寒江穆的視線。
“殿下……”外面的校尉還未說完,寒江穆掀開簾子,看了校尉一眼,“住嘴。”
他隻是這麼簡單地說了一句,那位校尉頓時下意識地夾住了馬肚子,馬疼得嘶鳴了一聲,帶着校尉徑直往前沖去。
姜潮雲聽到外面籲馬的聲音,夾雜着士兵們的呼聲,忍不住伸手去倒了一杯茶,還未碰到嘴唇,寒江穆便開了口:“少爺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姜潮雲手抖了一下,茶水蕩出來,弄濕了膝蓋的布料,他慌忙放下茶杯,取出帕子擦了擦膝蓋上的水迹。
寒江穆道:“如少爺所見,我是當今皇帝的第三子,元後嫡子,但少爺好像并不如何驚訝,是早就知道了嗎?”
姜潮雲忍受不了這種氣氛,摔了帕子,大聲道:“你幹嘛這副語氣跟我說話,瞞我的人是你,不講實話的人也是你,你怎麼還質問我,好像我對不起你似的!”
寒江穆唇角的笑意擴大,又頃刻間收斂起來,低聲道:“少爺教訓的是,是我錯了。”
姜潮雲心裡微微驚訝于寒江穆的退讓,嘴上卻越發得寸進尺,“你還知道你錯了,你剛剛對我說話的語氣,我還以為你在懷疑我,我跟你說,我不是那種趨炎附勢的人,你不對我就要說你!”
寒江穆颔首,謙卑地道:“少爺說得是。”
姜潮雲又說了一些堪稱過分的話,寒江穆都應承了下來,完全沒有皇子那副尊貴且不容質疑反駁的模樣。
姜潮雲說着說着,就不好意思起來了,他心裡無所适從的感覺消散了大半,語氣也綿軟了下來,“……你還叫我少爺做什麼?我現在在你面前,什麼都不是了吧。”
寒江穆伸手去抱他,姜潮雲猶豫了一下,沒有推開他。寒江穆如願将姜潮雲抱了個滿懷,桃花鎮條件到底不如林府好,姜潮雲心裡又藏了事,胃口遠不如在林家那般好,因此身上的肉少了些,抱着也沒有從前那般舒服。
寒江穆雙手若有若無地度量了姜潮雲的腰肢,發覺連腰肢都比從前要纖細幾分,恐怕比一些女子的腰還要纖細柔美,他的手掌毫不客氣地在姜潮雲腰間摩、挲着,聲音低沉道:“少爺是少爺,永遠都不會變。”
姜潮雲依偎在他懷裡,忍受着寒江穆不幹淨的手腳帶來的癢意,他慢慢明白過來方才為何會那般無所适從,因為寒江穆在他面前,總是喊少爺、少爺,在身份上是習慣于低于他,他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使喚寒江穆,拒絕寒江穆。
但現在寒江穆在他面前是皇子的話,之前身份上的高低瞬間掉了個個,他明面上也沒法太強硬地拒絕寒江穆了。
不過看寒江穆這個情況,好像并不打算在他面前用皇子的身份?
姜潮雲想到此處,突然伸出手,用力地拍開了寒江穆要往他衣擺裡去的手掌,聲音不輕地道:“你不要再摸了!”
寒江穆在他耳邊道:“少爺可還記得我很久以前與少爺說的話?”
姜潮雲愣了一下,問:“什麼話?”
寒江穆壓低聲音,用幾乎是氣音的話在姜潮雲耳邊道:“元後嫡子因為一句批言導緻元後母族覆滅無一幸存。”
姜潮雲:“……”
他推拒的力道頓時少了大半。
寒江穆道:“皇帝現在要用我,少爺也應當知道為何。”
姜潮雲低聲問:“為、為何?”
寒江穆一字一頓地道:“為了我這條命。”
姜潮雲:“……”
他絞盡腦汁,正在想如何去安慰他,便聽見寒江穆輕輕地歎息了一聲,在他耳邊道:“少爺,是你要回來的。”
姜潮雲愧疚得差點要以頭搶地,本來推拒的手頓時主動起來,拉着寒江穆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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