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歲的孩子想法,終究是與四五歲時不同了。人都是在成長的過程,小胖墩也不例外。
“紙鸢?”趙靜婉略微帶着疑惑音調說出這句話,她當然是知道這放紙鸢便是現代的放風筝。
趙晉升卻是以往她說這話,是不清楚這紙鸢是何物,便笑着說道:“是一很輕的物什,輕薄的紙上固定着竹架子,用一棉線牽引着,隻要人一跑起來,那紙鸢自然也就跟着在空中飛起來。”
“不過那些文人雅士一般會在紙上提筆作詩或是作畫,那外頭賣的紙鸢價錢不便宜,也是類似的模樣。”
趙晉升小時也度過幾年書,那時他也曾和同學去外頭玩,知道了那紙鸢,但是價錢也不是當時的他能夠承受得起的。
那時的他就着同學借的紙鸢,也曾奔跑起來放飛過。
“原來如此。”趙靜婉知道他這是誤會了,她也就将錯就錯應和着,這樣也就不用費心思去解釋她為什麼會知道那紙鸢了。
“對,他們都有紙鸢,就我沒有,但是雜貨鋪那裡似乎有賣這紙鸢,就是上頭的詩畫很普通。”小胖墩點頭道,他話中的暗示意味很是明顯。
趙晉升剛想答應下來,就見趙靜婉給他使了個眼色,他也就把喉嚨中未說出口的話全都咽回去,默不作聲。
就聽見趙靜婉道:“那晨晨喜歡詩畫多些,還是喜歡那種可愛圖案呢?就像之前娘給你做的棉襖,那種河豚或者是青蛙。”
她一邊輕拍着小初一的背部,安撫着小家夥,一邊瞧着小胖墩。
這話可把小胖墩給難住了,他對那河豚、青蛙圖案始終是喜歡的。那怕他現在六歲了,已經不是當初的四歲,可童心未泯,仍舊喜歡。
但是小夥伴們都用那些詩作,雅緻高深,自己也不好太過于放縱。小家夥糾結來糾結去,最後還是順從本心,望着趙靜婉道:“娘,晨晨想了想,還是更為喜歡那些可愛圖案。”
趙晉升聽了半天,此時也有點了解趙靜婉的意圖。他心中疑惑,隻覺着小婉的主意特别多,但還是沒有摻和進去。
趙靜婉點頭道:“那娘明白了,這紙鸢就交給娘來處理吧,晨晨放心便是了。”
“好耶,謝謝娘。”小胖墩高興道。他對于自家娘的手藝還是頗有信心的,想到那紙鸢如同先前的棉襖那般好看,小胖墩就興奮無比。
但是該來的總會來,小胖墩以往逃過了爹娘的問責,卻不想趙晉升将其留在了最後關頭。
兩人可謂是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趙靜婉先是柔聲問清楚小胖墩踏青的事,允諾他,會幫他解決紙鸢的事,給了小胖墩一顆甜棗。
而趙晉升則負責在最後關頭敲響警鐘,他略微正了神色,和小胖墩嚴肅道:“既然這紙鸢的事情已經解決,爹爹也想和晨晨說,以後像這種踏青的事情,還是希望晨晨能和爹娘商量過後再做決定。”
“這回是城東郊外,離咱這不遠,爹娘還能安心些,若是以後去了遠的地方,爹娘怕是得日夜不安。”
“畢竟晨晨還小,爹娘也怕你碰上不好的事情。”
諄諄誘導字字入心,小胖墩垂眸乖乖聽着,他本就知道這件事情做得不對。此時聽到趙晉升的一連番話,也沒了掙紮反抗的意念,直接就是承認錯誤道:
“爹爹,娘親,晨晨錯了,晨晨以後做大決定之前,一定會先問過爹娘的。”他白淨的臉龐,眼神中透露出真誠,是真的把這番話記在心底。
“行,晨晨記住就好。”趙晉升也爽快,他柔和了臉龐,恢複了與往常一般的語氣道,“爹娘也隻是擔心晨晨,等晨晨再長大些,可以自己做決定了,爹娘也不會多加幹涉的。”
踏青的事算是交代完,一家人也正好喝完粥。趙晉升為她們母子倆各自裝上一碗魚湯,濃稠鮮美,直把趙靜婉和小胖墩給樂得,連喝兩碗。
吃完飯起身時,不止是小胖墩撐着大肚子,趙靜婉也明顯感覺到飽腹感,但因為長期抱着小初一,雖說左右輪換着,手臂也開始泛酸,她便直接把小初一抱回主屋,放在床榻上。
小初一方才在他們吃飯時一直醒着,如今累了,小初一正好也就睡着了。趙靜婉給她蓋上薄被子,再次在四周壘起高棉被,這才轉身走出主屋。
趙晉升收拾好碗筷在洗碗,小胖墩則回房忙着他的課業。趙靜婉走近和趙晉升說道:“晨晨的紙鸢,我有些想法,到時候還得辛苦你跑上幾趟。”
“小婉你這話說的,晨晨的事本就是我倆的事,哪來的辛苦不辛苦。”趙晉升用較為诙諧的語氣說出這番話。
他也很是無奈,雖然倆人的關系現在親密許多,但小婉仍舊改不了時不時道謝這一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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