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已經快凍成冰雕了,祁刃側過頭看他,顯然在等待他是準備如何處理。
怎麼處理?沈修可早就想好了,既然他們是來自其他小千世界,肯定是要借此獲取更多的信息。那些儲物袋裡的毛領不過是他們所在世界的特産,真正有價值的,是這三個明顯看起來不怎樣的人,為何能掌控域的規則。
雖說他們的掌控不夠強大,但僅憑他們能夠入門,也值得引人注意。至少,在蒼藍界内,沈修可沒有聽說過域這個說法,這跟天道規則很像,但依他看來,域更像某種具體物質的規則。雖比不上天道規則,但使用時對築基期和金丹期都有效果,就已足夠。
況且,那三人的修為看起來也就相當于築基初期而已。
這才是送上門的機緣啊。
沈修可跟祁刃把這些推測說了,溫熱柔和的氣息在耳邊纏繞,祁刃失神一息,然後才面色如常地點頭。
三人看着那面色冰冷的煞神緩步走來,渾身都僵硬得要命。對于敵人,他向來都是毫不留情。攝憶法足以讀取他人的記憶,隻不過相對于直接令人神魂崩潰的攝魂法來說施法更繁瑣一點。
祁刃微微偏頭,就看見後面的沈修可在看向這邊,以為他還有什麼事情,喊到:“有什麼問題嗎?”
冰原孤寂而單調,可在他的眉眼之下像是立馬增添了生機。
祁刃搖搖頭,他沒有再遲疑,劍氣束縛之下,三人的記憶同時被攝憶法讀取。
“好了。”祁刃朝他點頭。
沈修可知道事情已完成,這才把三人的通行牌拿了,把裡面的屬于他們的氣息抹掉。
果然,下一次天海秘境意識的聲音響起:“雪山冰原域内三人通行牌被奪,奪牌者蒼藍界問道宗弟子。”
省去其中的過程,結果直接被天海意識報出。
這妥妥的就是拉仇恨!沈修可眉間擰了起來。
耳旁祁刃冰冷卻平穩的聲音響起:“莫怕,他們來便來。”
劍修從不畏難,祁刃更是如此。敵人再多又怎樣,拔劍就是。
隻是,在看到沈修可還擰緊的眉頭後,聲音還是下意識地柔和起來:“接下來,你跟緊我即可。”
“那是肯定的。”沈修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神力聽起來高大上,但更側重于防守,估計都不夠祁刃一劍的。
平拉的嘴角泛起微微笑意,沈修可指尖摩挲着太和劍劍柄,直言:“你把月華拿出來,我下次攻擊時放慢劍招。”
沈修可知道他的意思,能不能學到一星半點再說,學習的态度還是要的,重重點頭:“好的!”随後又笑眯眯地問,“域的使用學到了吧?”
祁刃點頭:“尚可。”末了,又覺得說的有點簡單,“确實有可取之處。”
沈修可這才放心,拍拍手:“那就好,你自己練習就是。”
他說這話時跟祁刃湊得很近,聲音壓得剛好祁刃能聽到。裡面信息隻給他獨享的意思很明顯,顯然祁刃也意會到了,因此心情更不錯。
至于為何這樣做,一來人皆有私心,沈修可自然也不例外。二來能制服三人,也是他跟祁刃的功勞。
至于妹妹,沈修可看着她在前方用禦火訣來融化冰層釣魚,就知道不适合她。畢竟,祁刃的靈根本來就是冰屬性,而沈可羽的是火屬性。
那三人被踢出天海秘境的消息迅速地傳達到秘境各處。有人驚訝,有人稱手拍快,也有人恐懼。這些沈修可都不知道,他現在又在為出現的新問題煩惱。
他們發現這片冰原似乎無窮無盡,先前弟子們四處分散開來,竟也找不到冰原的邊際。不僅如此,随着天色變暗,冰原的氣溫愈發低了。寒風從各處呼嘯而過,沈可羽好不容易弄上來的魚在躍出冰層時立馬被凍成魚雕。
好在大家都有了冰星狐做的毛領,倒不至于凍死。
幾批弟子出去又折返,帶回來的消息并不好。沒有人能看到這片冰原的邊際,甚至在祁刃禦劍而去,一刻鐘回來後也是搖搖頭。
沈修可的心往下沉了一瞬,他明白過來,先前三個人不過是開胃菜,真正的危險正是這無邊無際的冰原。
“一路而去并沒有看到其他人,但太和劍也飛不到頭。”祁刃走到他旁邊說道。
沈修可沉思一會,随即說:“也不像是單純的幻境。”如果是幻境的話,那麼先前域的規則是不可能出現的,一個完全假的幻境怎麼會形成規則。最大的可能,就是這裡是由真實場景和幻境疊加而成,隻有當真真假假放在一起時,才是最難讓人辨别的。
冰原裡的黑夜來得十分迅速,氣溫下降的速度也十分快。為了不突兀,沈修可也戴上了顔韫玉和沈可羽特意給他挑出來的毛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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