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酒意,小茹告訴陳愛山,她一直很想成為柳雲生那樣的人,總是學着對方的樣子穿衣打扮,學着對方的一颦一笑。她真的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超過柳雲生拿到主角,她雖然替姐妹感到惋惜,可心裡更多的則是莫名的暢快。她覺得她赢了!
這感覺陳愛山懂,他覺得小茹跟自己更像了。
此後,陳愛山一直盼望着能在《霜花劫》公演那天到現場去看小茹的演出,他甚至把買禮物的錢都提前攢好了。可沒想到的是,小茹直到最後也沒能站在公演的舞台上。
那天晚上,蔣明突然給小茹打了通電話,讓她到排練廳去一趟。小茹以為蔣明是要對她進行指導,便興沖沖的去了。
小茹走後,陳愛山總覺得心神不甯。他擡頭看看已經指向午夜的時鐘,拿了個手電筒朝着排練廳走去。
就在隔壁的道具間裡,陳愛山看到了被蔣明壓在地上侵犯的小茹。她嘴裡被塞着布條,嗓子裡發出撕裂地喊叫。
他聽到蔣明說,要是小茹再反抗,他就會把霜兒的角色換給别人。小茹掙紮着的身子突然僵直,接着癱成了脫線的木偶……
陳愛山悲憤交加,拿起手電筒就要朝蔣明的腦袋上砸,卻被小茹制止了。看着小茹悲傷卻又堅定的眼神,陳愛山愣在了原地……
次日,蔣明找到了陳愛山,威脅他如果敢将昨晚的事說出去,小茹就再拿不到霜兒這個角色,她一定會恨透了陳愛山。反之,要是陳愛山能夠保守秘密,蔣明就會想辦法幫陳愛山轉正,讓他留在後勤上,而不再是臨時工。
面對蔣明開出的條件,陳愛山遲疑了……
陳愛山原以為小茹為了拿到角色,自願忍氣吞聲,他也一直是用“這麼做都是為了小茹好”來安慰自己的。殊不知小茹還是自殺了。
原因不是因為身子被玷污,而是在那晚的掙紮之初,她把嗓子給喊壞了。演出在即,失聲的小茹無論如何都無法再登台,霜兒的角色也再次回到了她的好姐妹,柳雲生的手上。
就在公演前的那一晚,小茹找到陳愛山,告訴他原來蔣明之所以會強|暴自己,都是柳雲生一手安排的!她親耳聽到了柳雲生和蔣明的談話。她的眼裡充斥着恨意,她說她死也不會放過柳雲生!
次日早,小茹的身體被發現吊在了宿舍的電扇上。穿着霜兒藍色繡花鞋的腳在空中懸着,一晃一晃。這畫面永遠刻在了陳愛山的心裡……
自那以後,陳愛山終日活在夢魇中。他恨蔣明,恨柳雲生,恨每一個搶了霜兒這個角色的人,更恨他自己……
多年之後,柳雲生已功成名就,并且宣布将要重排大戲《霜花劫》。就在此時,一個道人找到了陳愛山,道破了他心底的怨恨并贈予了他幾枚香丸。道人告訴他,隻要有了這香丸,就能從陰間召回小茹!
……
“該說的我都說了。”陳愛山咬牙冷笑道,“公演之時,柳雲生和蔣明這對挨千刀的畜牲,一個都跑不了!”
“威脅誰呢你。”江藐白了陳愛山一眼,“你這故事前面聽着還風花雪月的一片大好,怎麼越往後聽就越扭曲。”
“你!”
“我怎麼?我說的是實話。你們有仇報仇,找柳雲生和蔣明不就完了,何必要傷害其他演員?”
“霜兒隻能是小茹的!”陳愛山大叫。
江藐不耐煩地撇撇嘴:“你咋這麼霸道呢。”
他說完,摸出手機撥了串電話:“喂科長,這兒有個驅使厲鬼蓄意傷人的……靠,當然是活人!不然我不就直接帶回去了?……對對,抓着了已經,你們派人來處理下呗。”
江藐挂了電話,回頭沖栖遲揚揚下巴:“找個避風的地兒把他撂那兒,過會兒有人來處理。”
“好。”栖遲點點頭。
……
夜很深,路面的積水已經結成了冰淩,踩上去會發出“咯吱咯吱”破碎的響聲。
江藐和栖遲并肩走在回地府名苑的路上,江藐半垂着眼不發一言,明顯腦子裡還在過事兒。
“不是,咱理理啊,有點兒亂。”江藐摸出支煙叼在嘴裡,深吸了口,“已知信息,柳雲生可能喜歡着小茹,所以才要幫她找替身,還要替她找蔣明報仇。傷害這些替身的人則是陳愛山和小茹,理由是不希望有人霸占了霜兒這個角色……陳愛山說,是柳雲生唆使蔣明強|暴了小茹,導緻小茹聲帶撕裂無法上台演出,這才悲憤欲絕選擇了自殺……我操,這就不對了啊!”
江藐一臉懵逼地看着栖遲:“柳雲生不是喜歡小茹麼,怎麼他媽的還會讓蔣明去強|暴她?!”
“知道羅生門麼”栖遲淡淡開口道,“每個人都會按照對自己有利的方式陳述事實或者撒謊,讓真相變得更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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