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無所謂,而且,這夥人戰鬥力也不怎麼樣,就算遭遇了,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正好也算鍛煉一下小吳。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小吳還在打呼噜,我就去樓下要了點早餐吃,至于那兩個人吃不吃的,我可不負責。
叫老闆娘給做了幹糧,裝了小鹹菜,都塞進背包裡,這是我這幾天的口糧,可得多裝點。
也就是八點多鐘,小吳和老癢跌跌撞撞的從房間裡跑出來,來到樓下時,就見到我在吃早飯,倆人也不管這夠不夠吃,一人抓起一個包子就往嘴裡塞,小吳還叫老闆娘做點幹糧給帶着,老闆娘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麼,又給包了一大包幹糧。
在聽說涼師爺等人已經離開後,拉着我就走,好在我已經吃飽了。
我們尋着涼師爺等人的蹤迹,直接就紮進了山裡,一路上怕暴露,也不敢太攆,終于是在傍晚的時候追上了這夥人。
我們小心的跟在後面,慢慢太陽落山,天空漆黑一片,那些人點了篝火,烤着火吃着熱騰騰的晚飯,而我們隻能啃着硬幹糧就着鹹菜。
小吳想湊近一些聽,老癢也跟着,我不放心他們,隻能跟在身後,我們就躲在草叢裡,安安靜靜的聽着,時不時飛來飛去的蚊蟲還在我們身上留下愛的烙印,雖然癢卻一點兒不敢動。
那裡面的人比我之前見過的多了幾個,其中一個廣州口音的人講了一個故事,這個故事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人祖上曾于一名士兵有恩,那士兵臨死時就給了祖上一卷麻布,這布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但這人祖上不識字,後來發生了大寒,家人就給這卷麻布做了棉衣,後來祖上征兵,家世興起,後又敗落,臨死也就隻剩下這件棉衣給他陪葬。
等這人的爺爺因為一次遷墳,棺木腐朽,露出了這件棉衣,這人的爺爺發現棉衣上這塊不腐的麻布,經專業人員看過後,确認是啞文,就跟盲文一樣,隻有啞巴才能看得懂。
這時,這人提了一個問題,他問衆人,可知這啞文為何物。
涼師爺就說,北魏時期有一個軍隊,裡面都是啞巴,這啞文,也是他們傳遞機密的文字。
那個廣東人又問,可知道這個軍隊是幹什麼?涼師爺回道,那個軍隊是盜墓的,集體是啞巴,是因為這樣不會暴露。當然中間還有一些話,沒必要在這裡細說,就不提了。
說實在的,當時聽到這種解釋,我還就感覺挺殘忍的,還是現在好,不用被逼着割舌頭。
說到這裡,涼師爺話頭一頓,轉向李老闆,“李老闆說的麻布,可是那河木集?”
李老闆也就是那個廣東人,哈哈一笑,對着涼師爺恭維了幾句,也不賣關子,直接就承認了。
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讨論,河木集和古墓的關系,涼師爺應該對這些東西熟悉的很,也講了一些關于河木集的由來,說白了,河木集就是一本集各大古墓為一體的記錄冊,凡是記錄在冊的,都是有名的墓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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