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瑟瑟放一下樓,那幾個勢力的領頭人物邊都将視線轉向了她,并揚聲道:“這便是臨仁客棧的老闆娘?”
“是我。”夏老闆不在的時候,冷瑟瑟對外從來都是這樣說的。
那些人很快眼神交流了一番,然後一名身着藏青色長袍的男子走上了前來,從懷中掏出了一幅畫,對冷瑟瑟道:“姑娘,你可認識這個男子?”
那幅畫被緩緩拉開,畫上的人顯露無遺,豐神俊朗,鳳目微挑,帶着一絲輕蔑的笑意,正是夏還月。
冷瑟瑟眸光微不可見的一變,她擡起頭朝着面前的男子道:“你們找這人做什麼?”
“這麼說,姑娘你是認識這個人了?”男子含笑道。
冷瑟瑟挑眉,不言不語。
這男子微有些急了,又道:“姑娘可否告訴我們,這人究竟在何處?”
“先告訴我,你們找他做什麼?”冷瑟瑟堅持道。
那男子眼見冷瑟瑟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不由皺了皺眉,回望身後的人,幾人低聲說了幾句什麼,這才又轉回來朝冷瑟瑟道:“這男子是邪道之主,名喚夏還月,他罪大惡極,殺了武林正派許多德高望重之人,我等正是奉了掌門之命前來誅殺此等惡人!”
冷瑟瑟微微一皺眉,随即便開口要說什麼,卻在這時,眼角掃到了大門口走進來的那道身影。
冷瑟瑟稍稍愣了片刻之後,第一反應便是扶額。
“夏……夏老闆。”丁越在冷瑟瑟還未來得及阻攔的時候便喚出了口。
那門外正走進來的人,一身的淺灰色布袍,一頭灰白的長發随意攏在腦後,看起來邋遢之極,不是夏老闆又是誰。而夏老闆方才剛一踏進客棧便覺出了氣憤的不對勁,正想要回身悄悄離開,卻又被丁越喚住了,一時之間,一屋子的人全部将視線轉到了夏老闆的身上。
夏老闆挪不開步子,隻能幹笑兩聲:“丁越你喚我何事?”
丁越臉色一白,隐約也覺出自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但是他也唯有苦笑。而那先前同冷瑟瑟談話的男子則變了臉色,他身後的那些人也都将武器給拔了出來,蓄勢以待的對着夏老闆。
夏老闆着實無辜,剛剛回到客棧之中,什麼事情都不清楚就這樣被人盯上了。他撓撓頭才道:“你們先别這樣對着我,好歹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吧?難道又是夏還月那家夥闖了什麼貨?”
“夏還月,你還在胡言亂語什麼?”男子打斷了夏老闆的話,明顯是将夏老闆當做了夏還月。
夏老闆怔了怔,竟是也不否認了,反而冷靜了下來,背着手朝着面前的一群人道:“你們倒是說說,我究竟做了什麼?讓你們跑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追殺我?”
“夏還月!你殺了武林盟主江右前輩,還将他的首級挂在隐夜塔之上,此等惡行,已經是人神共憤了!更别說你這些年帶着你的勢力四處殘殺武林正道,手下冤魂無數……”那人一說起夏還月的罪行,幾乎便要停不下來。
然而夏老闆沒有再讓他說下去,而是臉色蒼白的截斷了他的話:“你說……夏還月殺了江右,他真的……殺了江右?”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難道還要否認?”那人已經完全将夏老闆當作了夏還月。
夏老闆突然長笑一聲,在冷瑟瑟幾人驚詫的目光下,他從來都慵懶的眼神突然變得淩厲十分,他近乎咬牙切齒的道:“不論你們相不相信,我不是夏還月,我的名字叫做夏煥雲,乃是同夏還月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人。”
夏老闆的這句話說得铿锵有力,讓一屋子的人突然都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突然說了一句:“夏煥雲,那不是江右前輩的大弟子嗎?”
“寂月劍夏煥雲!”
冷瑟瑟微微一怔,雖然兩年前她便知道了夏老闆是武林中人,隻是因為一些原因才隐居在這臨仁鎮之中,然而這個時候她才第一次聽到夏老闆在江湖當中的名号。
寂月劍夏煥雲,冷瑟瑟卻連劍都沒有見夏老闆碰過一次。
那一群武林中人也猶豫了,不知道究竟該不該信夏老闆的話,一群人商量了好一會兒,才有人說:“你要如何證明你是夏煥雲?”
夏老闆看了那人一眼,背着手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我沒有辦法證明。”
“夏老闆……”冷瑟瑟一愣,實是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幫夏老闆了,而下老闆看着她的反應,也不過微微搖了搖頭。
那意思很明顯,他不要冷瑟瑟幫他。
丁越和冷瑟瑟看着夏老闆一人置身于那一群武林中人的包圍下,沉默着不知該做什麼。任陵和蘇淨都不知去了哪裡,冷瑟瑟也明白,蘇淨和任陵此刻不能夠出現,全天下都當任陵已經死了,任陵便絕不可以再讓人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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