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湖邊濕冷,不過多會兒孟潆便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慧芯見着,有些懊惱道:“都怪奴婢心裡頭生三姑娘的氣,竟忘了回屋給姑娘拿件披風。”
第28章再遇謝琰是覺着本王是那生性乖戾喜怒……
孟潆聽着,失笑道:“她不過是想躲個懶,你又氣什麼?”
見自家姑娘這般不在意,慧芯愈發心裡頭不是滋味兒了,帶了幾分憤然開口道:“若是不想陪着姑娘那早說自己要歇息就好了,沒得叫姑娘親自去請她她卻叫一個丫鬟出來說她睡着了,分明是看輕了姑娘。”
“若放在往日,她哪裡敢如此,分明是見着姑娘您如今……”說到此處,慧芯聲音頓了頓,怕戳到自家姑娘的痛處,叫姑娘難受,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孟潆卻是漫不經心道:“如今怎麼?是落魄些還是身份尴尬些?”
慧芯一愣,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剛想認錯又聽自家姑娘道:“好慧芯,她不想出來,我還不想叫她陪着呢,快别生氣了,生氣多了你家姑娘我可會心疼的。”
聽着自家姑娘這逗趣的話,慧芯這才臉上有了笑意,卻是猶自不甘道:“反正奴婢就是瞧不得姑娘您受欺負,老天真是不公平,姑娘明明這麼好,這事兒偏生落到姑娘頭上,若是東宮沒出事姑娘當了太子妃就好了,那就沒人敢欺負姑娘了。”
孟潆笑了笑,對着她道:“你該這樣想,幸虧那位是在你家姑娘我嫁過去之前就出事了,不然就更不好了。這樣一想,是不是現在也沒那麼不好?”
“好慧芯,你家姑娘我教你一句話,這凡事呀要往好處想一想,畢竟這人生在世誰也料不準明天和意外哪個先到,若自己先愁死了,可不虧死了,所以呀四個字說的極好,叫做及時行樂,你說對不對?”
聽着自家姑娘這般寬慰她,慧芯良久都沒接上話,姑娘這話也太驚世駭俗了些。
孟潆見她傻愣在那裡,輕手推了推她道:“别傻愣着了,回去給你家姑娘我拿件披風出來,雖然是六月裡,這寺廟裡卻實在是有些冷呢。”
慧芯有些不放心道:“可姑娘一個人在這裡……”
不等她說完,孟潆便打斷了她的話:“這佛門清靜之地四處都是人,安全得很,不會有事的。”
“再說,這會兒是大白天,又不是月黑風高之時,壞人也不蠢笨,不會這個時候出來的,放心吧。”
聽自家姑娘這麼說,慧芯才折返回去拿披風去了。
她并未發現,不遠處的一處假山後正站着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她二人方才的一番話竟全被他聽進去了。
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孟潆在宮中遇見的定王謝琰。
謝琰朝孟潆那邊看了看,唇角微微勾了勾,眸子裡浮出幾分興緻來,對着身後跟着的小沙彌道:“本王竟不知,這孟四姑娘倒是有幾分意思,及時行樂?竟和本王一樣的想法。”
他話音剛落,小沙彌臉上便露出幾分難言之色,似是這般言語有多不妥當,隻礙着他的身份沒敢點出來。
謝琰瞧見這小沙彌臉上的神色,帶了幾分感慨開口道:“你師父也不是古闆之人,怎生你這小和尚這般無趣?”
他聲音爽朗,沒有刻意壓着,正好傳進不遠處坐在石頭上賞荷的孟潆耳中。
孟潆下意識朝這邊看了看,隻見着從假山後一前一後走出兩個男子,前者是一個身着僧衣的小沙彌,後者二十多歲的樣子,一襲墨藍色錦衣,身材極為修長,錦衣的領口和袖口處都拿銀絲線繡成茱萸紋的滾邊,腰間束着一條忍冬紋腰帶,腰帶上隻配着一塊兒和品質極佳的羊脂玉玉佩,側臉如雕刻般分明,薄薄的嘴唇露出似有似無的笑意來,雖看不清正面,卻十有八九是個貌比潘安的美男子。
随着他緩步而行,孟潆的視線不自覺追了上去。
不曾想,下一刻那人卻是冷不丁轉過身,朝她這邊看了過來。
這一轉身,孟潆自是看清了他的長相,頓時就愣住了。
這,這人竟是那日在宮中遇見的定王謝琰。
她的臉色驀地一變,下意識從石頭上站起身來,許是站的有些急了,一時沒站穩,身子微微晃了晃,随後才站穩了。
在這片刻的功夫,那人卻已經朝她這邊走了過來,孟潆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梅花腦的味道,和她那日在宮中撞到他時聞到的味道一樣。
原先她也并不知道這香叫梅花腦,實在是那日她身上沾染了平日裡沒有過的香氣有些覺着奇怪,後來紫令才對她說這是梅花腦的味道,定是方才從王爺衣裳上沾染過來的。當時紫令說定王不喜沉香、蘇合香,平日裡用的都是梅花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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