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樓一晃神的功夫,阮綠棠已經看完了文件,又把它遞給了米音。
兩個人開始讨論起工作上的事,向小樓知道自己應該識趣些主動離開,可這樣一來,辦公室裡就又隻剩下阮綠棠和米音兩個人了。如果她們想做些什麼,就再方便不過了。
想到這裡,向小樓磨磨蹭蹭地賴在一旁就是不走,還好阮明遠之前養的一面牆的魚還在,她便站在魚缸前靜靜看着,順便監聽兩人的談話。
許是被她這個超大人形電燈泡存在感太強了,米音沒待多久,沒幾分鐘就走了,走之前還特意和向小樓打了聲招呼。
向小樓客套地朝她擺了擺手,一偏頭就看到阮綠棠正擡着頭,直勾勾地盯着門口看。
人都走遠了,連個背影都沒了,還看還看,有什麼好看的。
向小樓吐槽歸吐槽,心情卻沉重了許多。
她還記得第二次見面時,阮綠棠就和她提起過,說自己有了喜歡的人。現在看來,阮綠棠指的就是這個米音吧。
向小樓之前還以為那是阮綠棠為了緩解尴尬而随口說的謊話,畢竟像阮綠棠這樣優秀的人,怎麼可能會受單相思的暗戀之苦折磨呢?
可沒想到,阮綠棠說的竟然是真話。
那麼,昨晚阮綠棠拒絕她的主動示好,就是因為和單戀對象重逢了?
向小樓咬了咬腮肉,感覺自己像是飄在半空中,系在腰間的繩索被阮綠棠緊緊攥在手中,隻要阮綠棠一松手,她就不知道要被風吹往何處去了。
她不想這樣,她不要這樣。
轉念之間,向小樓就下定了決心,白月光朱砂痣又如何,和阮綠棠同一屋檐下的是她,近水樓台的是她,先得月的也一定是她。
“宿主,不用看了,再看就成鬥雞眼了。”系統小聲提醒道,“女配已經看到你的深情面具了,你可以不用裝了。”
阮綠棠扭頭一看,果不其然,向小樓捏着拳頭,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很快,向小樓似乎已經接受了現實,突然擡起頭,往阮綠棠這邊走來。
阮綠棠趕緊把視線又放在了大門的位置,看着關得緊緊的木門發呆。
她用餘光看到向小樓離她越來越近,最後站在了她的對面,把阮綠棠的視線堵得嚴嚴實實的。
“米音小姐是這裡的員工嗎,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向小樓擺出閑聊的姿勢,問道。
阮綠棠終于舍得把目光放到向小樓身上了,她點了點頭,說:“米音之前一直被借調到别的城市,昨天剛調回來,你沒見過也很正常。”
說完,阮綠棠做出不太願意和向小樓過多提起米音的模樣,迅速轉移了話題:“向小姐等到現在,是還有什麼事嗎?”
阮綠棠的反應更加證實了向小樓的猜測,她抿了抿唇,心情愈發糟糕。
但向小樓不能讓阮綠棠看出自己的情緒,她閉上眼睛飛快地做了個深呼吸,再睜眼時已經看不出任何焦灼了。
向小樓點點頭:“是有點事。”
阮綠棠揚眉看她:“怎麼?”
向小樓微微彎下腰,一手撐着桌子,另一隻手搭在衣領上扯了扯,再松手時,胸前是一片晃眼的若隐若現的白。她看着阮綠棠,嘴裡軟聲軟調地說着:“我幫了你的忙,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點獎勵啊?”
阮綠棠微仰起頭看她,忽然微微笑了起來,說:“是我考慮不周了。”
向小樓把腰身又彎了彎,離阮綠棠更近了些,她的額頭幾乎已經抵上阮綠棠的了。但她就此停住不動了,等待着阮綠棠的主動。
阮綠棠卻出乎意料地往後退了退,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卡遞到向小樓眼前:“不限額的,你可以随便花。”
向小樓臉色倏地變了,她擰起眉,正想擺個高姿态怒斥阮綠棠拿錢羞辱她時,阮綠棠又開口了。
“你之前用的是阮明遠名下的信用卡,他死了,以防萬一,那幾張卡已經被公司注銷了。這張卡我早就該給你的,隻是最近太忙,一直沒有時間。”
向小樓愣了愣,阮明遠剛去世不久,她不好再成天出去尋歡作樂,因此沒能注意到卡的問題。
沒想到阮綠棠這樣貼心,工作這麼忙碌的同時,還記得主動幫她處理這個問題。
向小樓瞬間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羞愧,但羞愧歸羞愧,白給的錢,她沒理由不要。
可如果拿着卡就跑,未免顯得她太愛錢了些。雖然這是事實,但向小樓沒打算表現得這麼明顯。她和阮綠棠還有很長一段戲要演,她不打算這麼快暴露本性。
她想了想,撐着胳膊坐到了桌上,兩腿交疊着放在紅木桌面上,雪白的小腿搭在外面,像美人魚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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