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九去了哪裡?荒謬,簡直荒謬!燕昭怒不可遏,猛一拍桌。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底下的人跪了一片,唯恐龍顔大怒,殃及自己。
思及到主導這件事的人是誰,燕昭心上一窒,伸出的手微微顫抖,“派人去找,挖地三尺也要将九皇子找出來!”
“是,是陛下!”
燕帝震怒,留在殿外的大臣們一時間也不敢上前觐見了,正與其他同僚七嘴八舌的商讨着要不要下次再來拜見陛下。
人群之中,六皇子燕懷瑾看到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四哥燕垌傾,還未來得及上前和他打聲招呼,便眼睜睜的看着四皇子的身影一下子走遠了。
他思索片刻,追了上去。
“四哥,四哥?”
聽到喚聲,燕垌傾回頭,隻見燕懷瑾氣喘盱盱的向他走來,暗道這人在自己身後追了多久,他竟毫無所覺,想起不久前在父皇面前搞出來的烏龍,燕垌傾沒了好臉色,問道:“瑾兒叫我作甚?”
燕懷瑾對其作了個揖,恭敬的說道:“皇兄,敢問皇兄可知父皇動怒的原因?”
聞言,燕垌傾面色一沉,暗道他怎麼知道父皇為什麼生氣,老六這意思是他惹的父皇發怒嗎,“這個我不知道,兄長還有事,就不陪老六閑聊了。”說罷轉身欲走。
熟料燕懷瑾卻不依不饒,又再次擋在了四皇子身前,“那皇兄不覺得老九一出嫁,老八就接着不見蹤影,很奇怪嗎?”
燕垌傾疑惑,“老九出嫁,關老八什麼事?”
“皇兄你也不想想,老八和老九一父同胞,從小就幹什麼都在一塊,而且,此前老九還為了個毫無背景的乾元和父皇鬧着要終身不嫁,現在突然就說要嫁給西域的小王爺,這不是很奇怪嗎?”
是挺奇怪的,燕垌傾摸了摸下巴,“你的意思是,老九是為了老八出嫁。”
“不錯,皇弟正是這個意思。”兀自的看了一眼四周,六皇子壓低了嗓音,“而且,八弟這幾日不見人影,肯定有蹊跷。”
燕垌傾隻覺得聽得頭都大了,沒好氣的問道:“你怎麼證明你說的是對的。”
“不管如何,老八肯定有動作,皇兄,不如我倆先結盟吧。”燕懷瑾俯首,望向四皇子的眸中帶着一絲小心翼翼。
結盟?和燕懷瑾嗎?燕垌傾遲疑片刻,但想到有人故意在自己面前扯謊,說老六掌管了戶部的事情,這其中必定有人從中作梗,要挑撥他倆的矛盾,難道真是老八嗎?
想到此處,遂點了點頭,“好,皇兄和你結盟,隻要找到老八,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燕懷瑾喜不自勝,忙道:“皇兄英明,皇弟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嗯。”四皇子甩袖,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哼,他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當真愚蠢。六皇子燕懷瑾站在原地,默默的注視着燕垌傾離去的背影,半晌從面上露出一絲冷笑。
此時在西域裡,拓跋亦正和燕茈楸相望無言,這對乾元夫夫的搭配分外可笑,可以說在掀開蓋頭的那一霎,兩人面上的表情就如那六月的天氣,讓人捉摸不透。
看到拓跋亦的時候,燕茈楸是驚怒的,驚的是自己真的嫁到了西域,怒的是對着自己無法無天的胞弟,心裡仍想不明白燕榮桢怎麼敢如此對待自己。
相反,看到燕茈楸的時候,拓跋亦先是驚訝了半晌,便神情微妙的說道:“想不到啊燕兄,你是不是擔心我會出爾反爾,不把兵借給你,為了謹慎起見,還是得親自嫁過來?”
見拓跋亦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開玩笑,燕茈楸怒不可遏,然一張嘴卻是隻能喊出零碎的聲響。
原來是被點了啞穴,看來是真被人暗算了,拓跋亦指尖輕點,這才解開了燕茈楸的禁锢。
終于有口能言,燕茈楸第一句便是睡罵,“好個老九,這麼多年兄長真是白疼你了!”
拓跋亦挑了挑眉,原來還是九皇子的手筆,這出戲可是精彩了。但他可不管他倆是誰害誰,他既然答應了要和燕茈楸做這場交易,那麼他就不能吃虧才是,遂問道:“所以,今晚你是我的新郎嗎?”
“還新個鬼郎。”燕茈楸沒好氣的回道,這架勢好似巴不得吐口口水到拓跋亦臉上,“還不趕快傳信通知我父皇,這場婚事吹了!”
吹了?拓跋亦面色一沉,說道:“你想的倒美,我西域小王爺千裡迢迢上北苑提親,風風光光迎你進門,整個西域都知道本王已經成親了,現在你說吹了,把我皇族的顔面置于何地?”
聞言,燕茈楸眉宇緊皺,也犯了難,“那怎麼辦,你總不能真娶了我吧,我可是乾元。”
“乾元怎麼了?”出其意料的,拓跋亦毫不介意的擺擺手,“在西域裡,乾元和乾元在一起的多了去了,我們這叫契兄弟,想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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