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儀扶着宴青菱上馬車。
“等我。”
也沒讓她等多久,隻是吩咐下人,去看下巷子裡那位,若無可救了,就收屍,好生葬了。
若死不了,那就讓大夫治一治,再給筆錢财,趕出長安。
沈令儀也沒那麼大度,當初康子意發瘋似的,揍了他無數回,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留人在長安内,晃在青菱眼皮子底下。
哪怕已成了啞巴。
他交代好,便掀開車間,回進車廂裡。
宴青菱通過那四四方方的車窗,看向窗外,有些出神。
沈令儀給她手裡塞了個泥人。
“你看,像不像我?”
宴青菱看了眼,小小的泥人沖她溫潤笑着,俨然同他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沈令儀原想叫那個手藝人捏一對,一個他,一個青菱。
可是攤販說:“泥人亦碎,回去可要好生放着啊,不能讓小孩子把玩。”
沈令儀便不讓人捏青菱了,萬一哪個不長眼的打碎了她模樣的泥人,平白添了晦氣。
宴青菱指腹細細描摹過泥人的眉眼,輕輕“嗯”了聲。
“像啊。”
隻是泥人冰冷,不如他溫暖。
“你來看管它,”沈令儀說,“它是你的。”
宴青菱知曉他話裡有話,對待這個泥人也格外珍重,将它雙手捧着,準備回了府上,就找個精巧的匣子裝起來。
她靠在他肩頭,阖上眼。
“你不問問我,發生了什麼?”
她去見了前夫,他總該有話想問的。
沈令儀讓身子歪一點,肩膀塌下來,好叫她靠得舒服些。
“你想說會告訴我的。”
宴青菱道:“你不覺得我心狠嗎?”
沈令儀搖搖頭。
“将來若是我做了傷害你的事,你也不必對我心慈手軟。”
沈令儀頓了頓,又說:“簪子不一定能紮死人,他若是不死,你也别見他了。”
他到底是介意的。
不是介意她的過去,而是她方才那無法自控的痛苦,曾在心底裡紮根的人,到底難以拔幹淨。
哪怕留有一絲一毫,他都會有醋意。
“嗯,不見,”宴青菱說,“不會見了。”
……
香山居。
逼仄的角落中,卓明月在他的視線壓迫下,妥協道:“中用,你是中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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