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尾巴老李,來到東北黑河,這裡常年洪水泛濫,鬧得黑河邊的百姓無法生活,百姓種的莊稼成熟了,眼看就要收到手裡的糧食,被黑河的一場洪水全部淹沒沖走了。而且還把百姓房屋毀壞,鬧的人們人财兩空。黑河邊居住的人們的心裡慌慌不得安甯,吃睡都得驚醒,坐立不安,雞犬不甯,已有許多人家搬去他鄉漂泊在外。
後來當地一個财主就出了個點子,叫百姓到河邊燒香磕頭,上供食品,每年五月五日上供兩位童男童女獻給黑河。就這樣年複一年,年年如此。村裡的人們就像狼咬小豬一樣,咬着誰誰叫喚,這裡的百姓天天都在喊冤叫苦。被選中的家庭,大人哭孩子叫,大人不舍得丢掉孩子,孩子不舍得離開父母,相擁着哭成一團,真是叫苦連天,哭天天不應、哭地地無門。
每年五月五日,村莊的人們把貢品送去黑河岸邊,有童男、童女二人,有白馍馍像小山一樣擺在那裡,水果等物品無數。待村裡的人們撤離現場,隻見一條碩大的怪獸擁着浪花沖向岸邊,一眨眼功夫,把貢品,孩童一掃光。
這一年,五月五日眼看快要來到了,祭奠黑河的貢品正在準備當中,隻見村裡的老族長李尚,年歲約六十七八左右,身長八尺有餘,穿一身很深的藍色袍,腳蹬黑色靴、用圍脖巾包裡着頭,戴一副老花眼鏡。坐在台子上,前邊放有一張桌子,身邊還有五六個族委會的人做監督。
隻見他手拿竹筒,竹筒裡放有許多竹簽,竹簽上刻着“有!”“無!”二字,這時候隻聽族長講:“鄉親們!鄉親們!注意了!注意了!”會場上一百多号人鴉雀無聲。他又講:“今天評選祭奠黑河童男、童女的大會就要開始了,要求:童男十二歲、童女十一歲。咱們村總共有二百戶人家,有一百二十戶人家的孩子符合選貢品條件,另外還要求沒有選中的家庭,每家要求做白馍馍五公斤,送去族廟集中貢品,兩天後必須完成!”
他又講:“我手裡拿的竹筒裡邊裝的竹簽子,上邊刻有兩個字:一個字是“有!”一個字是“無!”符合條件一百二十戶人家按照花名冊點名,是誰家名字,上來一人抽簽,抽出的簽子由族委會監督!抽簽現在開始!”他大叫一聲。
按照花名冊順序:“趙三……李四……王二麻子”!
不過多久抽簽便有了眉目,張老漢抽了一簽,上刻“有!”字,張家有一個十二歲的男童。隻聽族長大聲宣布說:“張老漢簽子中簽!”…………!張老漢當場暈倒在地,被他人擡了下去。
就在這時候,女童又有眉目了,李家有一個女孩十一歲,看看簽子上邊刻了個“有!”字。隻聽族長宣布:“李家女孩中簽!”他又接着說道:“張家十二歲男孩,李家十一歲女孩,五日祭奠黑河!”然後伸出雙手做緝:“請上天保佑他(她)們吧!”……!
再說:李家漢子一聽說中簽,也是如此,當場暈到在台上,家裡大人哭孩子叫,真是悲傷極了,鬧得村裡的人們雞犬不甯。看看李家漢子挺可憐,大家趕快上台又是呼叫,又是掐人中、把它弄醒一起摻回家。
黑河邊村裡的百姓沒有中簽的就僥幸歡喜,滿莊鬧騰的熙熙攘攘。
這時候,秃尾巴老李已趕到此地,扮成一個黑色少年,一問村民才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是一條白龍在黑河水裡作怪,也是張家的男孩、李家的女孩命不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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