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婢女紛紛哭了起來,大呼再也不敢了,時政這才揮手讓她們都下去了。
餘月有些震驚,她沒想到連這些小事他都上心了,也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式來擡自己,感動之餘,也留下了冰冷的恐懼。
看到餘月還在呆呆的看着他,時政上前拉她入懷“好了别想了,我也不勉強你能震懾這個相府,可你是主子,哪有主子吃婢女氣的,要是看不順眼直接讓管家打發了就是,再找幾個聽話的就好。”
餘月呆呆點頭,現在的日子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沒想到那個村裡可有可無的野姑娘竟然有天能一言決定她人的命運,她不是時政,這樣的能力對她來講有些過于可怕了。
夜還很長,餘月卻怎麼也睡不着,雖說之前的時候他們兩個也同床,可那畢竟已經是六年前了,是,最近也一直在一起,但餘月一直都是昏迷的,根本沒什麼意識,然而現在兩個人就這麼躺在一張床上···糾結的要命。
“在動就掉下去了,要不明天把這長床也換了吧。”時政輕聲道。
“啊!不用,不用,還是省着些花吧,沒必要···”餘月立馬停了聲音,此時的時政怕是不缺錢的,沒必要省錢。
哪怕不是自己的錢,餘月也是心疼的,想了一會兒,終究還是往中間靠了靠。
餘月隻是微微挪動了一點,依舊是緊緊的貼着床邊,時政的笑容掩蓋在黑暗中,他們剛剛成親的時候,餘月就嫌棄過他們的床小,還說以後掙錢之後先把床換了。現在的床是時政搬進來的時候親自挑的,也不知道當時的他是怎麼考慮的,腦子中忽然就想起了餘月的那句話,當即定了一張最大的。
可餘月似乎還是有些嫌棄這張床。
時政長臂一伸将餘月撈到了床的中間,又給餘月掖好被角,拉着餘月的手“睡吧,”
餘月更是睡不着了。
第7章
再次見到季白的時候已經過了月餘,不知時政是作何打算,整個京都都知道了丞相大人尋到了戰火失散的嬌妻,更是把嬌妻寵成了掌中寶,一到休沐便帶着嬌妻遊玩,幾乎逛遍了整個京都。
每天都是丞相又帶着妻子去了哪裡,吃了什麼的各種八卦,綢緞莊裡的季白隻是淡淡的聽着,偶爾喝杯茶。他知道時政對餘月隻不過是愧疚而已,不管時政做的再多,也填補不了這六年的空白,而現在的餘月也不是六年前那個心思單純,滿腦子都是時政的女孩了,看過了人世的涼薄,體會了生活的艱苦,她的心早千瘡百孔,任何的風吹草動對她來說都是驚恐的,緻命的,官場不比布衣百姓,時政給不了餘月她想要的安穩。
“你來了?”季白放下手中的茶杯,毫不意外餘月會來這裡,他一向自信。
餘月就這麼低着腦袋站在門口不說話,好似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忐忑不安。
最後還是季白伸手把她拉到了會客室,讓下人沏好茶送了過來。
季白把茶放到餘月的手裡,微微擡眼觀察着餘月“我以為你要再過段時間才能來,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時政的新鮮感這麼快便結束了嗎?”
餘月搖頭“不是,時政待我很好。”
“那你來做什麼?”季白有些生氣“餘月,我不是你,我做不到可以聽着你在我面前誇贊你的心上人待你有多好。”
餘月有些局促,趕忙說到“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别生氣。”
時間把餘月光鮮的棱角磨平了,再也沒了之前的鮮活,和那些小心翼翼讨好自己的人沒什麼兩樣了,季白很難受,張牙舞爪像個小獅子一樣的餘月再也不見了。
平靜下來的,季白轉頭不去看她“那你來做什麼?”
餘月又低下了腦袋“我也不知道,隻是忽然想見你,就來了。”
要不是受了委屈,或是心裡不自在餘月是不會想到自己的,在這一點上餘月和時政一樣自私。餘月是時政難過時的安慰劑,他是餘月難受時的安慰劑,他本不該見她的,可心中卻存了那點小小的火焰,一想到她可能有難處便如同一桶油潑了進來瞬間竄起高昂的火焰,忍不住要再次見到她。
面對餘月,季白認命了“發生什麼事了?”
餘月又搖了搖頭“什麼也沒發生,就是覺的心裡很不安,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昨天不是時政帶你去參加禮部侍郎的婚宴了嗎?是不是那些個長舌的婦人說什麼了?”他太了解餘月了,現在的她就是個鹌鹑,最受不了别人諷刺的言語,别看她樣子上無所謂的樣子,可卻把自己的真正的情緒埋在心底,時間長了會出問題。
“你怎麼知道!”餘月瞪大雙眼看着他,季白就像她肚子裡的蛔蟲,什麼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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