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你,快給我把毒解了,手都麻了啊。”
此刻的苑金貴卻如同困獸般焦躁不安,他的手腫脹得如同一隻巨大的熊掌,疼痛與麻癢交織,讓他痛苦不堪。
“急什麼?等看到人沒事,自然給你解了。”
還有一句話方堯沒說出口,要是人沒了,你這毒也甭想解了。
全性中人難以捉摸,有的大奸大惡,有的卻隻是迷惘無知。
若真遇上其中害了人的,殺了便是,方堯心中已有決斷。
王耀祖收攤很是迅速,手段一出,那些碗、彈珠、粗布之類的道具便各歸其位,全都收攏到包裹裡。
“小苑,背着吧。”
王耀祖拎着包裹,示意苑金貴幫他背着包裹。
“王老,你看我手都這樣了,還讓我背。”
苑金貴眼淚都要出來了,他的右手又疼又癢,難受至極。
“你這不還有隻好手嘛!”
“哦……”
方堯不緊不慢地跟着兩人。
待走到無人處,王耀祖頭也不回,開口問道:“小子,你這手段是巫蠱一派的吧?”
“前輩好眼力。”方堯也不否認。
“蠱師我也見過一些,卻從未見過你這麼年輕的,你出身哪裡?湘西還是廣西?”
“前輩聽說過藥仙會麼?”
方堯把藥仙會端了出來,此刻他還想瞞着三一門的身份,正好用上這藥仙會。
“哦?聽說過,這些家夥可是邪乎得很哪,不過好像已經被端了老窩,一幫蠢貨,非要當鞑子的狗!”
王耀祖言語間,對這藥仙會很是不屑。
也難怪,他們全性可是江湖第一大邪教,又崇尚個人自由,自然不把藥仙會這些投效清廷的家夥放在眼裡。
“你是藥仙會的?”王耀祖停下腳步,口氣不善。
“呵呵,前輩,你看藥仙會能收我這年紀的嗎?”方堯苦笑一聲。
“也是,聽說加入他們的都是有些實力的蠱師,那你提藥仙會做什麼?”
王耀祖神色一松,又疑惑起來。
“藥仙會的蠱身聖童,您可聽說過?”
“蠱身聖童?你的意思是?你是藥仙會的蠱身聖童!不可能!”
王耀祖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
“你知曉什麼是蠱身聖童?”
方堯見他神色有異,也好奇起來。
“呵,知曉談不上,但我不止見過,還對上過呢,差點命都沒了。”
王耀祖竟是陷入沉思,臉上浮現一絲恐懼之色。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因為一些不值一提的緣故,我們和藥仙會對上了。
那幫玩蛇蟲的普通蠱師不是我們的對手,就滿口神神叨叨地呼喊什麼‘請聖童’,然後那個沒有表情的女孩就走了出來。
她好像沒有自主意識,隻會聽旁人的指示。
但那蠱毒可真厲害啊,碰到的人都死了,我也是僥幸逃得一命……”
回憶到最後,王耀祖忍不住向方堯詢問:“小家夥,這蠱身聖童到底是什麼?”
方堯見狀,便半真半假地開始講起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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