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耀連忙捂住郁澧的嘴:“别說傻話,我怎麼可能就這麼扔下你跑了。你那個……現在還不能幫你,現在時間緊迫,你再撐一會兒,破壞了這個封印塔,我馬上帶你離開魔界,去找解藥。”
郁澧拿開甯耀的手:“出去以後,也不會扔下我一走了之?”
“當然不會,你這個模樣,怎麼可能放你一個人在外面闖蕩,被欺負了怎麼辦?”甯耀憂心忡忡,想到郁澧可能會像畫上的那個人一樣被欺負,整顆心髒都被憤怒的大手捏住。
更不用說郁澧是為他擋下的燃情種,不管是出于哪個方面的考慮,他都絕對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離開。
郁澧極快的笑了笑,撐着牆,站起身:“好,往前走吧,去破壞前面的那一個封印塔。”
于是甯耀自動自覺地靠過來,将郁澧的一隻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讓郁澧能夠扶着他行走。
郁澧低下頭,将鼻子埋在甯耀的肩頸之上,緩緩的深深吸了一大口氣,将這人的氣息吸入肺中。
血液依然在沸騰燃燒,每一根骨骼,每一根經脈,都在叫嚣着讓他去做那些快活的事情,得不到發洩,那就轉變為無盡難耐的疼痛和燥意。
上一輩子裡,他已經飽嘗過中了燃情種之後忍耐的苦楚,那是讓他都難以忍受的苦,在每時每刻,都想要以疼痛麻痹自己,甚至恨不得将自己大卸八塊。
是以,在上輩子終于擺脫了燃情種的折磨之後,郁澧曾以為自己再也不會跟這個東西有所接觸,不管在何種時刻,他都會盡力遠離。
可是現在,沒有任何人能夠再壓迫他,是他自己親手給自己種下了種子。熟悉的痛苦明明再度來襲,卻絲毫掩蓋不住發自内心的愉悅。
不是因為别的,隻因為他們之間的距離,可以近一點,再近一點。
*
接下來的路很順利,一路上沒有機關暗器,在通道的盡頭,就是封印塔的内部。而在通道盡頭和封印塔的連接之處,有一個巴掌大的按鈕。
郁澧觀察後說道:“應該就是這個,這上面的紋路一路連接到了封印塔内部。破壞了這個按鈕,這個塔應該也會被毀了。”
甯耀點點頭,抽出劍用力一劈,那按鈕就被劈成了兩半。嘎吱嘎吱的怪異響聲過後,封印塔轟然倒塌。
一束陽光從倒塌下來的塔間隙處照耀而進,甯耀打量了一下那空隙的大小,沒有選擇用劍飛出去,而是從儲物戒裡搬出飛舟。将郁澧帶到飛舟内部安置好後,這才讓飛舟上升,穿過空隙,朝着既定的目的地飛去。
根據甯耀看的那本書中所說,燃情種的解藥材料位于人族與妖族交界的某一處深山當中,與魔界之間的距離,可以說是天南地北。
正常狀态下的修士要去到那麼遠的距離,都要花上一段時日,更何況是中了燃情種的郁澧。
飛舟可以按照設定好的路線自動飛行,甯耀把動力艙裡放滿了靈石,然後趕忙去看郁澧的狀态。
郁澧半靠在軟墊之上,在甯耀進來時擡眼,眼神讓人害怕。
甯耀沒有猶豫的走到郁澧身邊,伸出手去觸碰郁澧的臉頰,被掌心下的肌膚溫度吓了一跳。
“你怎麼這麼燙了!”
郁澧輕輕的眨了眨眼:“……你很涼快。”
甯耀知道自己對于郁澧來說很涼快,按照他的經驗,對于中了這種毒的人來說,沒有什麼東西的降溫效果,比另一個人的肌膚更好。
郁澧握住甯耀的手腕,再輕輕一拉,甯耀便整個人倒在軟墊之上,倒在郁澧的懷裡。
灼熱在瞬間包圍了他,有溫度比他高出許多的臉頰貼着他的磨蹭。而除了這一股熱,還有更明顯的是……
甯耀深深吸了一口氣,郁澧這個狀态,能夠太輕而易舉的判斷出來,郁澧現在一定非常難受。
甯耀:“我試試看……用你之前說的方法幫你?”
郁澧半眯着眼,他的唇角在磨蹭時蹭過了甯耀的唇角,點了點頭。
*
背靠着郁澧的姿勢,當然是不行的。
甯耀調整了自己的方向,跟郁澧面對面。
甯耀可以說是從小到大都嬌生慣養,他沒有幹過什麼活,掌心上的皮肉,和一般人比起來也要細嫩的多。
他想起之前在童話故事裡看到過的一個童話,豌豆公主被掩蓋在層層被褥之下的豌豆硌得生疼,他不是豌豆公主,這裡也沒有豌豆,他的手卻和豌豆公主有了一樣的疼痛。
平時有一點疼就會紅了眼眶掉眼淚的人,這一次哪怕是手磨破了皮,也一聲不吭。
還是一直關注着甯耀的郁澧立刻發現了,将甯耀的手拿起來,快速的塗上頂級療傷藥。
“可以了,你幫我這一次,我已經緩解了很多。”郁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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