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主人晉階元嬰!”
門外,小黑和初一一見到柳清歡出來,立刻歡悅地蹦過來。
柳清歡心情極好,一邊往外走,一邊詢問這些天的情況。
外面這些天一如即往的風平浪靜,他當初擔心的事都沒有發生。
“主人,接下來我們做什麼?”小黑狗腿的跟在他身後:“是不是能從這裡出去了?”
柳清歡走到院中,松溪洞天圖中的天永遠是晴朗明亮的,沒有一絲雲彩。
他沉吟道:“自然是要出去的,不過不是你們,不想挨雷劈的話,就乖乖呆在圖裡。”
揮手讓兩隻靈獸自去,此時他剛剛晉階元嬰,神清氣爽,體内更是仿佛有使不盡的力量。
有的事總要試一試才知道,柳清歡手中掐訣,一轉眼便回到了外面的蜃獸空間中。
依然是一片死寂與虛無。
柳清歡将懸浮在空中的松溪洞天圖和法陣全部收回,青蓮業火飄飄悠悠的蕩過來,圍着他轉了一圈,一副看稀奇的樣子,然後便嗖地一聲鑽進了他的丹田。
柳清歡不以為忤,手中出現一團缤紛绮麗的光芒,細看之下才發現那是一卷畫簡。
甫一現出,周圍濃稠得化不開的黑暗便如豔陽下的冰雪一般,被畫簡越來越強的七彩光芒驅散消融。
九曲紅塵譜,他準備數載、辛苦多年才煉制成功的道器,此時還是第一次使用,所以他也十分期待能否憑借此譜破開蜃獸的空間。
随手一揚,畫簡飛至半空,随着一端緩緩展開,一股無形的波紋随之漾開。
柳清歡眼中閃過一道冷光,口中輕輕吐出一個字,卻充滿肅殺冰寒之意。
“冬!”
就見原本半開半合的畫簡一展,如被拉開的簾幕般,整個天地仿佛一瞬間就化作了一副冬日霜雪圖,凍徹人心的森寒之意飓風一般呼嘯而過,大片大片的白霜在虛空中四溢漫延。
“霜雪封天。”
随着這四個字的落下,整個虛無的空間已如冰天雪地,一座高山赫然出現,其上豎立着密集尖銳的冰鋒,閃着刺目的寒光!
柳清歡整個人如同出鞘的長劍般,戰意直沖雲宵,聲音冷漠冰寒:“山崩冰爆!”
……
大蜃海最近很是熱鬧,不知從哪裡突然冒出不少陌生的修士,讓這偏僻一隅卷起了小小的浪花。
這讓離此最近的青蜃世家很是緊張,四方查探之下,得到的消息各種各樣都有,有說海上出現了一個秘境的,也有說那些人是為抓某種靈獸,更有人說是為尋度朔山而來。
尋度朔山?青蜃世家的人為此差點笑掉大牙!
誰不知道大蜃海度朔山有一株先天鬼桃樹,但度朔山要是那麼好尋,怕是整個陰月血界的人都會蜂湧至此,就連他青蜃世家的人借助族中馴養的蜃獸之力都未必能找到,更何況外人。
那山就跟鬼影一樣,也許你前一刻還看到它就在面前,下一刻便已杳無蹤迹,真正的神出鬼沒。所以大多數人早已放棄了尋找,把那株先天鬼桃樹當作傳說了。
這一日,兩個修士正落腳在一塊将将露出水面的礁石上暫歇,其中一位身高九尺卻瘦如竹竿的修士拿着酒葫蘆灌了一口酒,罵罵咧咧地道:“兀那小娘!莫不是騙老和尚,不然怎地大半年過去了還未找到度朔山半根毫毛!”
另一位長相普通,丢進人群就尋不着的修士倒是泰然若素地坐在潮濕的礁石上,任由衣服下擺被海水打濕,平和地道:“着甚急,我們都找了百多年了,也不差這一時。你好歹也是得道的高僧,怎這般耐不住性子。”
高個修士更加郁悶,灌下去半壺酒,才道:“翠虛老賊,我老和尚平生沒服過人,現在我隻服你!就你這養氣的功夫,我一輩子就比不上。要不是為聯盟承諾将慈淨大師的衣缽還回南無寺,我早就撂挑子走人了,現在想想,這買賣做得可是真虧!”
兩人自然就是苦海禅師和翠虛真君,他們在大蜃海已耽擱了一百多年,卻依然沒尋到度朔山。中間倒有幾次遠遠見到了那山的影子,隻是還等他們靠近,那山便先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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