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琚連連點頭,十分贊同:“是了是了,青葙慧眼如炬,燕綏不就是全身驕矜得很嘛。”
青葙眼眸亮了亮,忽的撫掌大笑:“呀,真好。我收了你們秦蒼的八閣主,你們秦蒼要了我的幼弟,好事成雙,光耀門楣。”
這門楣怕是要頂不住了......不過,華琚疑惑道:“青葙,你幼弟哪位?”
“他麼,暫且不提。阿琚可是要聽聽一個故事,我近日新得的,非常有意思。”
又有新故事,還入了青葙的眼,那必然不可錯過。“青葙八方遊曆,想來故事也是好聽的,我且聽着。”
青葙長歎一番,賺足了華琚的好奇心,才幽幽開口:“深山之中,有一家族。家主有一雙兒女。長女自小無心家族事務,年紀一大便離家而去,留下幼弟一人在家。好在那幼弟乖巧懂事,尊師重道,加上天資過人,深得長輩的喜愛與看重,是家族之望。然而那幼弟自從出山幾趟後,在家便時常出神發愣,心不在焉,偶爾還會忘記長輩的叮咛與囑咐,于修行也散漫了下來。父親怕他如長女一般擔負不起延續整個家族的重任,便勒令讓他閉關。”
第二十九章:青葙話外聽話中1
好在這位幼弟還能聽進去父親的話,入了山,閉了關,一閉就是将近百年。待他出來時,又成了從前那般不食煙火,飲風吸露的無上谪仙,長輩們這才又安下心來,和顔悅色。
然而父親和族中長輩還未将那顆擔憂的心放下,一場家宴上,那幼弟得知了一個消息。才回家中的長姐見着他神色居然出現了震驚之意,十分稀奇。幼弟忽然站起身,向外奔去,這一走竟是誰也喚不回,長姐急忙跟了去。
青葙仰頭,脖頸線條柔美,張嘴将杯中酒飲盡,道:“阿琚,你知道這是為何麼?”
青葙一陣兒嗚呼哀哉,聽得華琚心中貓抓似的揪心,道:“這幼弟怎麼性子又大變,是得知了什麼事?”
她心裡也在揣測,估摸着是非常大的事,才能讓深山裡的仙族十分在意。昆侖仙界先前的大事......除了秦蒼派和大孟澤,便也沒什麼了,肯定是不亞于這樣的事。
想到這兒,她更心急了。
“原來幼弟早就心系于人,是一位仙家名門的女仙,可那女仙的仙門忽然大亂,據說是門内有名望的長者挑起的内亂。待那幼弟得知時,那仙門岌岌可危,連帶着那女仙也消失蹤迹,生死未蔔。”
華琚的瞳孔微微一縮,手中的茶杯也是放回了桌上。
這故事,和她的秦蒼十分相似。外人隻知秦蒼前八閣主帶着一幹人等犯上作亂,意圖殺害季舒真君謀取掌門之位,最後事迹敗露,由季舒真君之徒清理門戶,斬殺叛徒,這才平息了叛亂。但是,這是用秦蒼半數門徒,四位閣主,甚至是掌門的性命換回來的。
“......那,那女仙可是活着?”
青葙道:“死了,死得很幹淨,六界輪回都找不到。不過——”
“不過什麼?”
“幼弟在她死之前找到了她,可一切都晚了。那女仙直接死在了幼弟的面前。長姐那時才明白,或許連那幼弟都不明白,他有多麼深愛那位女仙——他直接随着那女仙而去,要不是長姐在一旁,将他撈了回來,怕他也是死得幹淨。長姐不怪那位女仙,實則她很敬佩她。因為那樣的一個小女仙兒,竟是被幾百個黑泱泱,烏漆漆人面獸心,豬狗不如的老東西們逼得以死謝罪。
青葙難得冷笑:“這事,當真是昆侖仙界之恥,他們還以此為榮,這樣的仙道,真是可笑。”
華琚蹙起眉頭,以死謝罪的女仙,除了她,竟然還有故事裡的一位?!難不成,是哪位說書人把她的事迹編排成了什麼凄美的愛情故事?
她喃喃出聲:“好像,就我以死謝罪了......所以青葙,後面怎樣了?”
“幼弟撿了一條命,但修為沒了,人昏昏沉沉睡了個幾十年也醒了,起初人不像人,鬼不似鬼,說是個廢人也不為過。好在後面父親和族中長輩松了口,讓了步,許他用族中秘法救回那女仙,他才算是真正活了過來,日以繼夜修煉,進步神速,堪堪百年就恢複如初,修為甚至比之前還深厚。”
“那女仙,回來了?”
青葙颔首,二人竟是不約而同吐出一口氣。
華琚望向屋外的沉沉夜色,隻覺着今夜似乎格外的漫長,她心裡思緒紛繁。
她想,被圍殺的昆侖女仙就她一個,除她之外必然沒有了。
但她卻沒有故事裡的那位女仙幸運。
可是想到故事裡的隐世仙家,無上陣法,死而複生,加之李奚之前偶然提到他有個長姐......華琚的心漸漸跳得很慢很慢,像是呼吸不順又像是在倒吸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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