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又有大臣橫眉冷對地哼了一聲,“可偏偏就有人想破壞三殿下的苦心,妄圖損毀糧種,也不知這人是安的是什麼蛇蠍心腸。”
這含沙射影的,祁秋年差點兒翻了個白眼兒。
他也站了出來,“這位大人說得有理,若是真能多一種高産量的糧種,也是造福百姓的好事情了,如果有人要從中作梗的話,定要将歹徒抓起來,嚴加懲戒。”
他也說得大義凜然。
有人就不服了,“這三殿下的糧種沒了,受益的不就是你這個侯爺嗎?”
這人說得就直接了,就差沒指着祁秋年說是他做的了。
祁秋年啧了一聲。“這位大臣,你這話從何說起?小心本侯告你污蔑朝廷命官。”
那大臣顫抖着手,哆哆嗦嗦地指着祁秋年,“不是你還能是誰?你可别忘了,你這爵位,正是因為你進獻了土豆紅薯玉米才得來的。”
祁秋年攤手,“即便是如此,又能怎麼樣?我有什麼理由阻止新的糧種推廣呢?你都說了我這爵位是因為進獻了土豆紅薯玉米,如今都快在全國推廣了,陛下還能因為多了一種本土糧種就把我爵位給撸掉嗎?”
“強詞奪理!!!”
這朝堂,大臣吵架的效果,不比大街上罵街的難聽,祁秋年算是見識到了。
從始至終,晏雲耀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似乎不關他的事兒一樣。
再一看這些反駁他大臣,還奇了怪了,沒幾個是晏雲耀那一脈的?
難不成晏雲耀這個傳銷頭子又發展下線了?把五皇子和六皇子的人都收編了?
祁秋年:“諸位大臣,本侯别的也不多說了,除了最開始的土豆紅薯玉米,本侯還上交了無數的蔬菜瓜果的種子,這天熱了,大家沒少吃皮薄厚肉的西瓜吧?本侯送到你們府上的大葡萄,味道又如何呢?”
不少大臣禁了聲。
祁秋年繼續道:“前些日子,臣又給陛下進獻了一種蔬菜,叫大白菜,是冬天都可以保存的蔬菜,畝産也能達到幾千斤,諸位大臣冬天不吃蔬菜了?還是都有錢給家裡安裝暖棚了?”
又噤聲一部分。
祁秋年嗤笑,“不瞞你們說,本侯這裡,還能繼續拿出高産量的食物,隻不過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去進行培育,讓種子更适應大晉的土質與氣候環境,所以,多一種糧食,對我有什麼影響?我有什麼理由去破壞三殿下的糧種?”
他轉過頭,看着晏雲耀,“三殿下以為如何呢?”
晏雲耀的臉上還是沒有多少的血色,“本殿下自然也是不願意懷疑侯爺的,隻不過,那日被劫殺,與我一同去巡查的大人們都看見了,有個殺手身上落下了一件東西,這東西,普天之下,恐怕也隻有侯爺能拿得出手的了。”
終于要說到正題了吧。
辯駁
華公公端着托盤,上面放着的正是祁秋年曾經賣出去的那塊不值錢的手表。
老皇帝:“愛卿,你可認得此物?”
祁秋年裝作驚訝的模樣,上前仔細看了看這手表,然後就大大方方地承認了,“認得,這是我在南安縣的一家當鋪賣出去的表。”
“哦?”老皇帝有些詫異,“愛卿為何要賣表?”
祁秋年也承認得坦蕩,“海外的錢币與大晉不同,無法使用,當初臣被救上岸,也需要重新開始生活,隻能變賣一些東西,作為生活使用,以及做生意的基礎資金。”
說到這,他還表示了一下詫異,“這表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老皇帝不怒自威,“這問題,想必三皇子也想問愛卿了。”
晏雲耀适時站出來,“本殿下之前遭到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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