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
“什麼交代?”
“你那女娃兒殺我徒弟在先,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居然好意思開口找我要交代?”
酒陽真君面色晦暝。
丁鬥牛聞言,微微一怔,皺眉道:“你老糊塗了吧,你哪來的兩個徒弟?”
酒陽真君冷笑道:“你眼瞎?剛剛那被人拖走的黑衣小夥子就是我前不久剛收的徒弟。”
丁鬥牛橫眉怒視,大怒道:“老匹夫,你當我三歲蒙童?”
酒陽真君啧啧搖頭道:“你既打不過我,又舍不得與我以命換命,那這裡便由我說了算。我說那人是我徒弟,便是我徒弟。”
“你若是不服,找我理論便是,可你偏偏要去為難一小輩,第三峰何時變得如此矯揉造作了?”
“技不如人就得認,這輩子沒機會,那就下輩子好好修煉,沒那本事,卻偏要逞能,她不死誰死?”
“你”
丁鬥牛一時語塞,取下背後巨劍,化作一道流光直沖天際。
“老匹夫,滾上來!”
“嘿,打就打。”酒陽真君嗤笑一聲,腳踩遁光,緊随其後。
霎時間,天地色變。
萬裡晴空變得火雲疊疊,好似有天火在天上在燒,溫度驟然升高,讓人直冒熱汗。
恐怖劍氣如一條銀色大魚在火海中來回穿梭,蕩起的餘波,遠看如一條條小銀魚,來到近處,便是一把把巨大的剔骨刀,在大地上留下一道道溝壑。
青嶽劍宗衆弟子似乎是沒見過這等大場面,竟一時沒再理會他,各自仰天張望,發出一陣陣驚歎之聲。
李清山對此早已習慣,看也不看螞蟻大小的兩人在天上來回激鬥,反正也看不清楚,僅是留心近處天空,防止被兩人戰鬥的餘波波及。
然而就在這時,東面天空緩緩升起一座巨大的金色古鐘,厚重且蒼老的鐘聲悠悠傳來,回蕩在人胸中,竟是讓人生出一股頹喪,懶得理會天上兩人打生打死,恨不得當場找個地方,滾去睡上一覺。
連着三聲鐘響,天上兩人瞬間沒了興緻,各自收了神通。
有位白須紮辮的老道踏雲而來。
來人正是主持此次試劍大會和囚天殿試煉的青泉宗宗主天鳴真君。
丁鬥牛不情不願的收起巨劍,拱手見禮,語氣不悅:“前輩來的可真是時候。”
天鳴真君颔首笑問道:“兩位為何突然大打出手?”
丁鬥牛冷哼,旋即将來龍去脈一一道來。
酒陽真君也不說話,臉上笑意盈盈。
天鳴真君聽完,看了酒陽真君一眼,扭頭對丁鬥牛歎道:“還請丁老弟賣我一分薄面,有何恩怨,等試劍大會過後,再行解決,青泉宗上下絕不橫加阻攔。”
“如若不然,試劍大會又要推遲,不能及時分配好各自探索區域,屆時囚天殿試煉之行恐怕隻能回歸老路,讓衆宗門弟子相互争奪,其中殘酷,你我三人以前都經曆過,我就不多說了。”
丁鬥牛沉默片刻,拱手道:“既然前輩開口,晚輩自是曉得輕重,此事便等試劍大會過後,一并解決。”
酒陽真君不嫌事大,笑呵呵道:“單靠你一人可殺不了我,難得大夥齊聚,你不妨把那幾位也叫上。”
“一定。”
丁鬥牛嘴角泛起冷笑,不再多言,轉身離去。
聽得這話,天鳴真君連連搖頭,“秦兄,你這又是何必呢?”
酒陽真君沒有接話,從袖中取出一枚腦袋大小的紫晶。
天鳴真君眯起眼睛仔細打量了幾眼,驚疑道:“紫晶炎獸的幼卵?”
紫晶炎獸屬于異種,一旦誕生便擁有金丹初期實力,即便青泉宗主修禦水神通,亦可培養,作為護宗兇獸。
“正是。”
聽到回答,天鳴真君心思百轉,不解道:“秦兄,這是何意?”
“你們那試劍大會的比試太過無趣,我想将此物拿出來作為獎勵。”
天鳴真君一愣:“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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