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唐小傑告饒,要和傻子講道理說葷話,他才是傻子。
到頭來小九壓根沒有内褲穿,唐小傑又不肯換自己的給他,後來惡意拿他取樂,往衣櫃裡翻出兩條用剩的國中女子制服裙,長度剛過膝,小九套着也不必再穿内褲,反倒省事。白班回來餓得慌,小九在屋裡穿裙子,唐小傑囑咐他穿完就到外邊來吃飯。可等了又等,他呼完半碗米粉都不見屋裡有動靜,頂着滿嘴的油腥将門推開,他話沒開口,緊接着愣在原地。
他喃喃自語:“幹你娘哦。”
段争下午回來,開門見小九坐在沙發裡看電視,熒幕上是手舉彩球又蹦又跳的幼稚園兒童,放的約莫是場學生彙演。唐小傑雙手環胸立在沙發邊,眯着兩隻眼睛打量小九。聽見門口聲響,屋裡這兩人先後轉頭,唐小傑表情像見着親娘,小九卻臉色驟變,原本還跟着老電視機裡唱唱跳跳的小朋友一起點頭,這會兒卻縮緊脖子,像隻驚弓之鳥。
“段争,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說。”唐小傑拼命朝段争招手,兩人一道去他屋裡。關門前他又有些不放心,朝門外看電視的小九再三叮囑“不能亂動”,待他乖乖點頭才将門合上。
段争站在他房間中央,手裡轉着一把銀灰色打火機,問他做什麽。
唐小傑像難以啟齒似的,支吾許久開口道:“你和小九,你們倆床上還和諧嗎?”
段争皺眉。
唐小傑忙說:“我也不想知道啊,就是,你有沒有發現小九哪裡不對勁?”
段争道:“有話直說。”
唐小傑讓他看地上那張被撕成兩半的裸女海報:“之前我讓他在我這兒換衣服,結果等我再進來,就看他對這東西在自慰——這倒也還好,年輕人嘛,火比較旺,但我就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段争坦白:“你想說他傻到沒法控制性欲。”
唐小傑沉默:“差不多。”
段争問:“然後呢,趕他走?”
唐小傑遲疑:“我是在想,小九雖然是傻子,但他總有來處。就算不是正常家庭,也肯定有人認識,把人放我們這兒總不是辦法。而且要我猜,他可能是哪家偷跑的阿仔,說不定去别的地方問問就對上号了呢。還有程東陽,他肯定不會輕易罷手,我們拿的錢還沒還,他會不會要我們雙倍三倍地還——”
段争手指靈活地轉着打火機,嚓嚓兩下,火焰冒尖:“應該不是。”
唐小傑反問:“不還錢?”
段争盯着那團火:“他身上很幹淨,沒走過後門。”
唐小傑癡愣:“現在還有單做上位的小鴨子?”
段争利落收火,拉門離開:“你能找就找。”
唐小傑捶床咬牙:“你媽的,又不是我招回來的孽,愛誰去誰去!”
他們談兩句話的工夫,轉眼客廳已經沒有小九的蹤影。段争徑直進房,拉開緊閉的遮光簾,床上拱着一個将臉緊緊埋住的小鴕鳥。他打着火,摸煙點燃。就這一點時間,那隻小鴕鳥蹬着腿就往床中心爬。誰想那床本身就是張單人行軍床,他一腦袋撞着硬牆,上半身在床上挂着,腿腳又跌在底下,裙擺随着動作卡在腹前,後面露出兩截細白的大腿,和他兩腿間夾着的半張紙巾。
約莫許久沒迎來預料中的危機,小九停頓半晌,很有些好奇地從薄被裡鑽出腦袋,眼睛霧蒙蒙地往後邊看,撞見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又怕得癟嘴。偏偏他不叫,隻心驚膽戰地将腿往胸口抱,像是仍害怕段争要像昨晚那樣把他捆着。他真是有些怕的。
段争吸一口煙,将煙灰抵在窗外抖一抖:“裙子脫了。”
聽他出聲,小九猛地将臉埋住。
段争重複:“脫了。”
小九悶着聲音:“不脫。”
段争話不多說,丢了煙上前,直接将他身上那件松垮垮的制服裙扒落在地,再握着他兩塊髌骨往上一推。小九的頭頂猝不及防撞着床杆,他暈着視線往前看,一聲疼堵在嗓眼,其實壓根兒沒出聲。而當段争猛力握住他勃起的陰莖,他陡然清醒,尖叫一聲,全身往半空一抛,又哆哆嗦嗦地跌回去。他是害怕段争的,可腫脹的性器同樣讓他恐懼,仿佛一直以來潛藏在全身的異樣刹那間集中于那團脆弱的地盤,他難受得太久了,再沒有精力去惦記旁的驚懼。他嗚咽着呻吟,身體随着段争似有若無的撫弄而起伏。在這件事上他是被慣壞的,隻曉得享樂,根本不知道該怎樣發号施令。
但其實段争沒有幫他自慰,他隻是簡單地握住那根勃跳的性器,看它學着主人微微張合着嘴,由于過分期盼,它甚至不需要過多的安慰,僅是稍稍的一捏,便欣喜地往外吐水。段争按着它的根部往上壓,那股濃稠的粘液便直直吐在小九平坦的小腹上。一點半點的痕迹,順着他腹部起伏抽動的弧度,往那顆圓圓的肚臍眼滑進。小九全身猶在抽搐,段争安靜看着那道濕迹,擺放在床單前的手被握住,小九領着他重新握住那根半硬的性器,他伸着舌尖在外,幹渴地舔弄下唇,就像個吃奶的嬰兒,沒有牙齒,隻好舔着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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