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低頭打着,一道黑影卻飛速撲到他面前,還沒等他反應,溫熱的嘴就咬住了他的脖頸,一陣輕微的刺痛,卻沒有弑人的殺意。
瞬間,壓在身上的東西一下子變重了。
阮燕鹄反應過來是有人偷襲,奮起反抗,想呼喊出聲,可對方卻沒給他這個機會。
一隻手捂緊他的嘴巴,另一隻急速轉下,扯掉他的裘褲,無論阮燕鹄怎麼翻滾掙紮,那具沉重的身體都不為所動,死死地壓着他,手靈活地在他性器挑逗,原本就有些性起的物什,經這麼一番揉弄,更是不受控地翹起,高昂着柱身,消不下去。
阮燕鹄心裡滿是絕望和羞憤,不知打哪來的登徒子也要對他做這種事,他原本清白之身,生受了禾子慊的羞辱還不夠,如今難道還要失身于這不知名的賊人?
身上那人見他認命似得歪着頭,眼淚直流,嗤笑一聲,語氣低沉道:“仙君果真是寂寞了,随便來個人,都能容許他品嘗這銷魂的滋味。”說罷,又往那軟穴送進一指,負氣似得在裡面戳按,不一會兒指尖綴滿了濕哒哒的黏液,勾帶出長長一條銀絲。
聽聲音,阮燕鹄才辨認出壓着他的人是禾子慊,知曉他身份後,反倒松了口氣,但還是挨不過内心羞恥,實在不想與他在這露天草席行苟且之事。
“禾子慊……放,放開……”阮燕鹄紅着臉,說話聲結結巴巴,這幾日,他學會不少新詞,但還是禾子慊這個名字念起來最為順口。
“對,是子慊,看來仙君這段時日又有所精進,不如晚輩給仙君些犒賞,如何?”
禾子慊聲音溫柔,舔吻着他的頸肩纏綿,縱使這黑漆漆的天讓阮燕鹄看不見他的臉,但也知他是生氣了。因為他全然沒有理會他的話,用那根粗大火熱的東西正抵着他的穴口,有一陣沒一陣地打圈。
“禾子慊!嗯……”
阮燕鹄失聲痛叫,幹澀了許久的甬道剛被按出些滑潤,都還沒含住手指,又被擠進一根粗壯的肉棒,捅的小腹都微微隆起。
“噓……仙君動靜輕些,那邊也有人在行這魚水之歡,萬一驚擾了人家的好事,明日他們把我們也抖落出去,豈不是得不償失?”禾子慊輕咬着他柔嫩的耳尖,身下動作一下比一下用力,硬是撞的那人渾身發抖痙攣,小穴不得不松懈下來,讓他挺進得更深。
經他這麼一提醒,阮燕鹄不由咬緊牙關,吞下了呼之欲出的呻吟,忍受着那東西在他後穴裡興風作浪,任由禾子慊的手随意觸碰,隻想着盡快滿足這畜生的淫欲,好放他與他說些正經話。
禾子慊怎會不知他心中的算盤,常人看不清夜裡的東西,他這雙眼睛倒是晶亮得很,但全用來看阮燕鹄雪白亂顫的臀以及忍得抽搐的臉。阮燕鹄的一舉一動都能讓他瘋上半天,連日未見,今日也剛好是他刨穿了牆,正急着到處找他,恰巧又碰上,邪火便止不住在身上亂竄,見着這人就停不下來往死裡肏他的念頭。
怕夜裡草地濕氣太重,禾子慊把人一手提起,舉到牆上,美色當前,哪顧得上後背複發的傷,隻管換着位置往肉穴深處沖撞,肏的那人不由緊摟他的肩膀,口齒流涎,眼角還積着清淚,媚态橫生趴在他耳邊細細喘氣,明明舒爽得不行,卻還擺出一副不情不願欲拒還迎的惺惺作态。
“仙君,不如跟我說句實話,這麼晚出來要幹嘛?”
禾子慊到現在都覺得憋屈,他擔驚受怕了好幾天,怕阮燕鹄會跑,結果等他出來,還真就逮到阮燕鹄鬼鬼祟祟出現在這不合時宜的地兒。大晚上不睡覺,不是為了看野鴨子偷歡,那就是想要逃跑。
阮燕鹄後面被他的東西撐得太滿,剛起來的一點快感又被他故意放慢動作碾磨,讓濕處難受得緊。他想用聲音回答,卻不知怎麼解釋,隻好松開手比劃。哪成想剛放手,身體便一沉,把股下之物坐得更深,頂的他又牢牢抓回禾子慊的肩膀喘息。
禾子慊見他遲遲不答,扭腰亂動,便以為他還是想要逃走。心裡又急又氣,幹脆也不再理會他,把人抵在牆上,瘋狂地肏幹起來。
阮燕鹄見他突然發狂,有些驚疑,想要開口詢問,卻被他頂地飛起。衣服擦過牆背的聲音混着交合之處的咕叽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尤為突兀。他渾身燥熱,感覺五髒六腑都被這貿然闖入的巨物攪得安生不甯,頻繁地抽插搗騰,不斷有液體從他後面流出,他也不曉得這是自己的,還是禾子慊的。
不知過了多久,阮燕鹄終于撐不住地嗚咽出聲,一道激流噴射在禾子慊的衣裳上。
但禾子慊還沒放過他,各種姿勢都試了個遍,直到幹的他前面盡是黃湯,才妥協似得射在他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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