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我也明了,雖說你不是直接害死我娘親的兇手,但她之死也與你脫不了幹系,但我之前答應你,将你們母女倆送出京城,就決不食言。在這之前,我需要你将功補過,在我爹爹面前作個證人,一五一十地此番話原封不動地告訴我爹爹,揭發了這毒婦的真面孔,以慰我娘親在天之靈,你可願意?”杭柔道。
“要的要的,我早在十幾年前就想這樣做了,奈何毒婦将我趕出了南園,這也成了我最大的一塊心病。揭穿了柳氏的真面目,我與沐兒也可安心離開這是非之地。”霜兒道。
“嗯,但此事不可操之過急,僅憑你的一面之詞,爹爹也不好就将毒婦發落,需想出個萬全之策,才能将她一招擊斃,無後路可退。也先勞煩你們母女倆在此處稍作安頓,待我謀劃好,便會喚你前去作證。”杭柔道。
“是,那我和沐兒就先在此處,靜候姑娘的消息了。”霜兒道。
“嗯,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回南園了,出來久了,也沒得理由,先行告辭了。你們就安心在這生活便可。”杭柔道。
霜兒點頭答應,杭柔便離去了。
程青平果真守在門前的遊廊上,見杭柔出來,便溫聲道:“别怕,想做什麼,隻管做去吧!一切有我!”
杭柔扯了扯嘴角,神色疲憊,隻道:“我累了,送我回豐樂樓吧。”
程青平便帶着杭柔回了豐樂樓,杭柔換回原來的衣裳,也就徑自回了南園。
柳暗花明
這日晌午,杭老太太打發素玉前來香草居請杭柔,說是趙康王妃帶着趙卉音、趙辰甯等人來過府喝茶叙話,請柔姑娘也一同陪着。隻不過,素玉還未進香草居,便見得翠喜和巧兒倆人在院子裡嘀咕。素玉道:“你們兩個小丫頭又在這裡做些什麼,姑娘呢?”
“素玉姐姐來了,可是有何事?姑娘這程子還在睡着呢,未曾起來。”巧兒道。
“這是怎麼了?這會子了,也還不見起,怎這發怠懶呢?”素玉笑着道。
“素玉姐姐可别打趣了,姑娘想是昨兒受了些風寒,貪睡了些,我這就去喚姑娘起來。”翠喜道。
“也好,今兒趙康王妃帶着小郡主和小王爺來過府喝茶,這會子怕是已在路上了,老太太特意交代我來讓柔姑娘收拾一下,待會兒一起見客。”素玉道。
杭柔早就醒了,但是因心裡藏着事兒,很是郁結,起來也是悶煩,倒不了躺在床上躲清閑。方才院子裡頭,翠喜、巧兒和素玉間的談話,她也聽着了,本是打算裝睡,省得見客這一番繁文缛節的瑣碎事兒。
但轉念又一想,自己雖然知曉了真相,但卻僅憑霜兒的一面之詞,也不足以将柳氏揭發絆倒,再加上霜兒之言,也并不可全信。莫約這一點就是可疑,既是日日有郎中來問診請脈,怎會覺察不出娘親身子是否适宜進補呢?真真是大大的可疑,須要一點點地查證不可。
今兒姨母她們過來,何不話語間旁推側引、隐晦曲折地點出一二,料想姨母這見慣了波雲詭谲的人物,也該深知這其中的奧妙婉轉。若是姨母悉知了,定會私下裡再細細詢問,倘若那時,我再一一禀了去,借着趙康王府的力量,不怕不能将這段陳年疑案查的個一清二楚,也好告慰我娘親的在天之靈。不讓她就這樣不明不白地糊塗死去,也好讓那些為奸作惡之人得到應有的懲罰!打定主意,便一個骨碌就起身了。
翠喜進來時,杭柔也已穿戴完畢了。見着翠喜,便道:“快些打着熱水來,我要盥洗梳頭。”
“嗳,姑娘看上去可是好些了,我這就去。”翠喜道。
趙康王府她們一行人到的時候,杭柔已在遠香堂陪着杭老太太說着話兒了。蘇小娘自從頭風症好了以後,這南園大大小小的會客見禮,均是一個都不落下,俨然一副當家主母的做派。而杭老太太自打殺雞儆猴、以儆效尤,煞了蘇小娘的臉面後,也是每日念佛抄經,不理園中事。
杭柔剛坐下不久,還沒和杭老太太說上幾句體己話兒,蘇小娘便帶着杭盈、杭娴等人聞風而來。沉寂低調了許久的杭盈,今兒的打扮可謂是光彩照人:一身湖綠色絹花桃青牙邊如意襖,一襲水光雲色打籽繡團花紋彩霞裙,外披彩繪獅子戲球紋貂毛短褙子,頭簪金環耳瓜棱瓶頂錐簪、耳戴一副金鑲水晶紫茄耳環,手戴一隻金鑲寶珠钏。款款而來、滿屋芬芳,接着盈盈一拜道:“盈兒拜見祖母,請祖母安。”蘇小娘和杭娴也紛紛請安問好,杭老太太颔首免禮,她們便入了座。
“日前,我與劉媽媽前去集市采買,倒是聽個笑話,想說與老太太聽聽,逗大家樂樂罷。”蘇小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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