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血緣,隆科多又是佟國維的親兒子,康熙爺的親表弟,所以福晉也隻能短暫的說了隆科多本人一句不是,然後集中炮火對着李四兒去了。
“那李四兒出身不堪也罷了,老老實實在自家府裡呆着便是。誰知還張狂至此!昨日竟然跟着隆科多福晉往宮裡去!”福晉喝口茶順順氣,臉上惱色更重:“連入了宮都不肯安分,凡有人跟福晉叙舊,她便搶出來說話,全然踩着福晉把自己當正頭夫人!昨日内外命婦齊聚,真是都開了眼,見了西洋景了!”
宋嘉書和耿氏自然都起身勸福晉别氣壞了身子。
宋嘉書心道:這位李四兒以後鬧出來的事兒更大,讓人掉眼珠子的事兒盡有呢。
福晉足足唠叨了兩炷香的功夫,臉色才好了些。這才想起昨日這兩人看家來着,聞言安慰了幾句,一人給了一盒子茶葉,然後讓她們走了。
耿氏出門後眼睛都瞪圓了:“第一次看到福晉氣成這個樣子。”然後神神秘秘湊到宋嘉書跟前:“你不愛打聽外頭的事兒,我可愛聽這些——這李四兒,原來是隆科多大人嶽父家裡的婢女!這是他搶了嶽父的女人呢!”
宋嘉書:……雖然我知道,但每回聽都覺得心靈受到了震驚。
“聽說隆科多大人跟被鬼摸了頭似的呢,一見了這位,誰都不顧了。福晉剛剛說,這位搶着說話,這算什麼呀!聽說在府裡,對牌都是她捏着,什麼都是這位說了算!”
耿氏聲音更小了,幾乎貼在宋嘉書的耳朵上,悄聲道:“我阿瑪不是鑲藍旗的佐領嗎?聽說有人通過給李四兒送禮謀差事做官呢!居然還真能成!隆科多大人官那樣大,卻聽她的,你說他是不是真被李四兒偷了心去?”
做小妾做到這個份上,真是夠本了。
宋嘉書想起史書上所說,李四兒最後把隆科多正妻折磨的‘幾乎成人彘’,無辜慘死,就覺得齒寒。
她冷道:“這李四兒哪裡是偷了他的心,隻怕是偷了他的腦子和良知!”凡有一點心,能看着原配和原配的兒子被人折磨,而自己隻顧着縱容?
耿氏站直了身子咯咯笑:“姐姐難得刻薄人。”
宋嘉書歎口氣:“福晉不容易,隻怕還不得不敷衍她。怪不得跟吃了死蒼蠅似的呢。”
隆科多是佟家人,還是孝懿仁皇後的弟弟。
四爺是在孝懿仁皇後膝下長大的養子,佟家對他算是名正言順半個舅家。旁的皇子福晉也就算了,四福晉是必須要去跟隆科多夫人打招呼的,然後就被李四兒的驕縱糊了一臉。
對福晉這種人,在兒子沒了後,她最重的就是福晉的地位和不可逾越的正妻的權利。
李四兒這種人跟她說一句話,她都覺得挨了一個耳光。
昨日還是當着所有内外命婦挨的耳光丢的臉面,以福晉的自尊心,自然是受不了。而且想想,這一回隆科多能讓李四兒出席,以後逢年過節去隆科多府上,還不更得見到這位耀武揚威啊,福晉想想都要心梗了。
所以性格堅毅如她,都崩潰的要跟人吐槽才行。
估計今日整個京城的内外命婦,都在吐槽這一對奇葩。
隻是隆科多如今做着九門提督,位高權重,沒有人會去得罪他,尤其是為了内宅不修的事情。
而且隆科多本人還很驕傲,覺得我心愛的女人終于得到了她應有的待遇。
被隆科多和李四兒惡心這件事,對福晉來說是曠日持久的,對宋嘉書這種不用出門的人來說,就是生活中穿插的連續劇。
福晉從此後與她們說的最多的閑話,就是‘這對不要臉的’的新聞。
在某種程度上,也是福晉把她跟耿氏漸漸當做自己人的一個信号。
——
宋嘉書依舊悠悠閑閑的過自己的日子。
春光漸漸由明媚轉向有些熱烈。
宋嘉書的整理癖這些日子又犯了,不用去福晉處做事的時候,就帶着白甯白南分批的晾曬東西。
所有的大毛衣裳、各種皮料、四季的衣裳,甚至連所有書本子都收拾了一遍後,宋嘉書又開始整理小東西,所有的手帕、香囊、荷包又被她按照顔色分類,準備也出去曬一曬。
白甯白南就由着她折騰。
畢竟主子這些‘症狀’都是四阿哥去前院讀書後才出現的,可見是格格心裡空落落的,那就由着她折騰吧。
反正都是格格的東西。
宋嘉書幹勁十足:她所有的賬本終于建立起來了。
她手裡的銀錢是剛來就算了一遍的,從那後大筆的收支都記錄在她的小本本上。但凝心院中東西太多,從去年整理兩間庫房,到今年把所有的衣物都晾曬一遍,她終于把凝心院中所有物件都登造成冊,做到了心裡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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