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不着痕迹的掃了一眼張圖,轉身下了擂台。
“休息一刻鐘時間,鄭喜,祝清你二人是否要參與接下來的比試,奪得頭籌?”洪管事看向兩人問道。
“自是要争這頭籌!”鄭喜神色冷峻。
“我同樣參加。”祝清笑容溫和,既然她得了第二,沒有道理不去争一争第一。
洪管事大笑了一聲,“好!一刻鐘後開始比試,張圖你們二人在這場之後比試。”
台下弟子們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了起來。
“看着祝清那不着急的模樣,她不會真有把握吧,要是能打得過鄭喜,我的天,我真不敢相信……”
“這局不太說,祝清四靈髓,能進階那麼快,定是服用了些丹藥或靈藥,她的根基不見得有鄭喜穩,但她能控制兩種術法,在戰鬥上有天然優勢啊。”
“你這麼一分析還真是,鄭喜到底是正兒八經的雙靈髓,平常不是泡在書院就是修煉的,我看,還是她赢的幾率大些。”
“來來,賭靈石啦,兩塊靈石起,誰想參加來舉個手!”一名男弟子手裡拿了一個袋子,不斷穿梭在台下,探着腦袋問來問去,“诶,兄弟你賭不賭?這要是賭赢了,往後幾個月的靈石都不用愁啦。”
“不賭不賭!我這點靈石還得修煉呢!”女弟子捂緊了口袋。
“好吧,那啥想賭的時候叫我,還有沒有想賭的啦?”男弟子見着這片沒幾個人應着,擡腳就要去前面問。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我賭。”
“哎,好嘞好嘞!您要壓誰?”男弟子連忙歡喜的扭過了頭,見着人卻愣了一下。
張圖平靜的從口袋裡拿出了十四枚靈石,放到他的手心,“我的全部靈石,賭祝清赢。”
“什麼??”男弟子嘴巴不受控制的發出了聲,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額……張兄,你是要賭祝清?是祝清吧?”
開什麼玩笑!他才剛輸給祝清啊,還是全部的靈石,要是賭輸了,那豈不直接變成窮光蛋,後面一屁股的債。
“對,有什麼問題?”張圖擡眸看向男弟子。
“沒沒問題,那我先檢查一下靈石,張兄您這邊按個指印就行。”男弟子很是狗腿的拿出了提前寫好的賭契,随後開始一枚枚的檢查靈石,防止摻假。
一枚……兩枚,三枚沒問題……第四枚的時候,男弟子摸到靈石觸感有一些滑滑的,他點了個火折子一照,
隻見着靈石上面有些已經幹了的血迹,混着新血迹,把靈石面整個都染上了血紅色……
他心頭猛地一跳,吞了吞口水,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眼張圖。
張圖低頭,認真的用幹刀絹将長劍擦拭幹淨,幾縷碎發落在額前,使面龐多了絲柔和。
男弟子移開了眸光,一種極其割裂的感覺呈現在心頭。
天逐漸冷了,寒風呼嘯着吹過,丫鬟小厮們小跑着過來,給各位弟子送來了保暖的衣裳。
荷生拿了一件銀鼠皮錦緞小襖,提了一個花蝶紋海棠式銅手爐,
“姑娘,天冷您快多穿些,以免手凍僵了,手爐裡的炭火不熱了,姑娘稍等會兒,奴再去添些。”荷生想伺候着祝清穿着小襖。
從院子到擂台路途遠,手爐的炭火也不旺了。
祝清注意到荷生的手和鼻頭已經凍的通紅,接過了銀鼠皮小襖,“我自己穿,手爐用不上,你拿着用。”
“那怎麼行呢,姑娘不必擔憂,那邊小厮已經提了我們的炭火,一會兒就能暖和了。”荷生抿唇一笑,打開手爐往裡頭添些白炭,用銅筷子撥旺了火苗子,才放到祝清懷内。
這手爐雖然裡面火苗旺,外面卻一點都不燙手,熱量恰到好處,祝清雙手捧着手爐,眉目不由舒展了幾分。
手爐驅散了不少寒意,衆弟子們裹着小襖七嘴八舌,往上擡眼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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