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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鷗外養大過兩個孩子,一個是自殺狂魔名為太宰治,一個是鹹魚王宇智波鼬,後來名為太宰的孩子離開了港口黑手黨,踏上了屬于自己的道路,而鹹魚王卻意外的保下了影響太宰治一生的人,并且“接受”了屬于幹部的位置。
作為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森鷗外心中對于太宰的背叛有一些不滿,卻又沒辦法真的和太宰治生氣,自己帶大的孩子總是要寵一些的。
這也就是他願意為兩個人當做保镖的原因。
“要不然我們坐下來談?”
森鷗外總覺得太宰治和鼬的“戰争”是不會輕易結束的,男人在身上摸了又摸,他後悔沒有帶手機出來了,否則中原中也一定會很開心的看見太宰吃癟的一面。
三個看戲的人,和被安妮追的滿世界跑的中島敦,與泉鏡花形成了顯明的對此。
鼬和太宰治結束了“厮殺”之後,太宰治想到了突然出現的森鷗外,所以他調轉了矛頭指向了男人,“所以森先生為什麼會‘偶遇’我們呢?”
太宰治加重了偶遇這個詞,他們又不是小孩子,森鷗外的話騙不了他們的。
鼬發現太宰治調轉了矛頭之後打了一個哈欠,開始當作觀衆觀看安妮的空間中貓追老鼠的遊戲。
對于森鷗外為什麼會出現,鼬沒有一絲絲的好奇,在他的心中森鷗外就等同于麻煩事,他巴不得森鷗外就是來“偶遇”的。
“哎呀呀,我就是來和你們打個招呼,風雨欲來,或許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未來還能有一些合作。”森鷗外給出了第一版本的解釋。
太宰搖頭,表示森鷗外不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
“我打算把Q放出來,和鼬君打個招呼,之前他們又一些不愉悅。”
森鷗外接着說第二個原因。
Q是港口黑手黨的異能者,還是最讓人讨厭的精神系,當時為了把Q關禁閉,不知道被他傷害了多少港口黑手黨的同伴,幸虧森鷗外後來想到了可能同樣是精神系的鼬,在太宰治的指揮和鼬的配合下,他們成功的關押了Q。
現在森鷗外竟然說要把人放出來,太宰治低着頭心中估算着Q的殺傷力。
“這可不是什麼太好的辦法,Q很容易就脫離控制。”
森鷗外攤開手,上一次是他疏忽大意,這次隻要有鼬在,他的心早就放在肚子裡面了。
看着森鷗外氣定神閑的模樣,太宰治清楚這也不是森鷗外想要說的事情,他與森鷗外四目相對用眼神來判斷彼此的底線,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鼬則向口中放了一顆糖。
“太宰打破砂鍋問到底,你還是告訴他吧。”
鼬口中含着糖含含糊糊的勸說,森鷗外眼看是瞞不過太宰治,就決定聽鼬的話,告知太宰他會出現的真正的原因。
“A抓住了地下組織死屋之鼠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陀思妥耶夫斯基?
這個名字讓太宰治下意識的看向了鼬,很顯然在情報上面鼬會更加清楚陀思妥耶夫斯基到底是怎樣的人,現在太宰治隻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參與了人虎的懸賞。
鼬沒想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竟然還有這一招,他摸摸下巴竟然覺得有趣,像是陀思妥耶夫斯基這麼功利心極強的人,他會被A抓住可能反而是一個圈套。
“老鼠着急的露出了尾巴。”
鼬的話就像是某種暗語,隻可惜他口中的糖果還在,說起話來軟軟弱弱的,可愛極了。
森鷗外把下巴放在了鼬的頭頂蹭了蹭,他對于鼬的暗語有一些不懂,反過來太宰治卻了然,果然突然就被A抓住的死屋之鼠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就是策劃了坂口安吾犯罪的人。
“果然是他,弗朗西斯沒有抵達橫濱的時候我曾經懷疑過組合,現在看來背後真正的黑手,應該是看起來最無害的老鼠。”
太宰治對于坂口安吾的事情非常用心,他推算了每一個可能的人物,在陀思妥耶夫斯基之前急功近利的弗朗西斯嫌疑最大,但是後來他急匆匆的來到武裝偵探社宣戰,又想要購買武裝偵探社可以使用異能的證書,就已經側面的說明了,男人不是會細心到算好每一步的人。
而且他太着急了,不可能首先除掉異能特務科。
這時最不起眼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就脫穎而出,太宰治之前調查了一些并沒有直接的證據,男人的履曆太過于光鮮亮麗,根本不像是一個可以參與七十億懸賞的地下組織。
而現在他的狐狸尾巴,還是不經意的暴露了。
太宰把手友好的放在了鼬的頭上,為了報複剛剛鼬罪惡的小手他揉亂了鼬的頭發開心的說道:“陀思妥耶夫斯基如此坐不住,一定和鼬君有關,畢竟森先生的繼承人轉身成為了武裝偵探社下一任社長,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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