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卻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人。那人不正是學校的保安?
程江南打一個激零從他懷裡退出來,手忙腳亂地理着衣服。裴景軒極度不滿地抹了一下唇角,終究拉開了車窗。
“先生,車子不能在這裡停太久。”保案探個頭進來,兩隻眼裡充滿了探究。但被裴景軒的氣勢給驚住,說完這話扭身就走了。程江南極不自然地偏開臉裝做看風景,都不好意思去看他了。
“現在……怎麼辦?”等到保安離去,她才來征求裴景軒的意見。
裴景軒重新關上了車窗,再次傾身過來。她以為他要繼續剛剛的事,有些緊張地去指保安,他隻是将她垂落的發絲給撩到耳後,既而歎一口氣:“你去上課吧。”
程江南做賊似地溜了出去,到大門口,那名保寶向她豎起了大拇指:“那小夥,真帥。”
她尴尬地笑了下,迅速跑遠。
“做賊啦,跑這麼快!”邬梅梅從另一頭走來,将她截住。
“咦,你的唇……”她擡眼間地看出了不對勁,下唇彎進齒下,兩隻眼都對了起來,“有**!”
程江南摸了一下自己的唇,方知給裴景軒吻腫了。她紅了一下臉,迅速轉移話題:“你找我什麼事?”
邬梅梅本欲再揶揄她一番的,聽她這麼問,這才想起正事來:“有一位美女說找你,已經等半天了。”她指了指宿舍門外,那裡,的确站着一位氣質**的美女。
“江映雪?”見過幾次面,她很快認了出來。
江映雪看到她也迎了過來:“程小姐,我在這裡等你好久了。”
“有事嗎?”她問,想不出來江映雪來找自己能為什麼事。
江映雪笑了笑,一改在裴家時對她的鄙棄,十分禮貌地出語:“我來找您是為了雨瑤的事,我們能單獨談談嗎?”
“雨瑤?季雨瑤?那個混女人又想幹什麼!”邬梅梅自然知道程江南受過的那些委屈,此時一提起季雨瑤,兩個眼珠子都瞪圓了起來,一副要跟人幹架的樣子!
江映雪擰了擰眉,顯然是對邬梅梅的粗魯的不滿,但到底沒有說難聽的話,隻道:“雨瑤是我表妹。”
不提表妹方好,一提表妹,邬梅梅又怒了:“你就是那個不給江南分配鋼琴的表姐吧,公報私仇,陰險!難怪季雨瑤這麼壞,都是一丘之貉。”
“這位小姐,請你說話客氣點。”江映雪終于挂不住臉,對邬梅梅發出了警告。不過,天生的聲音綿軟,使得她說起這話來并沒有什麼威懾力。
隻是,她這話一出,又激起了邬梅梅的怒火:“客氣點?你們對江南客氣了嗎?比賽就該公平競争,你們自己說說,整出了多少幺蛾子來?我告訴你,我這樣兒算夠客氣了,按照我以往的脾氣……”她揮手,一副要揍人的架式。
江映雪給吓得臉都失了顔色。
程江南順勢将她攔下:“梅梅,夠了。”
邬梅梅的眼睛紅了起來:“怎麼夠?父母養個孩子,自己連手指頭都舍不得碰一下,就給他們欺負的?你們别以為江南她沒有靠山就可以随意欺負,我就是她的靠山,誰敢欺負她,我跟誰沒完!”
邬梅梅這一番話把程江南給感動到,差點
去抱她。江映雪在程江南身後慢慢出了聲:“其他的事,我也是最近才聽雨瑤提起,至于你們說的鋼琴,确實是無心之過。我拿到表時看到劃去了一個名字,以為是你們内部有人退賽所以去掉的,就沒有多問。而鋼琴是定量配送的,多一台都沒有,才導緻少了後不能及時補上。”
她這些話,總算讓邬梅梅氣消了不少。
“而雨瑤,她做的事确實不對,我也是代她來道歉的。程小姐,希望您大人大量,放過她這一次,要多少賠償,我都可以給。”
“季雨瑤怎麼了?”邬梅梅又插話進來。
當知道季雨瑤被抓起來後,哈哈笑了起來:“這就是報應啊!老娘早就想揍她了,上天到底開眼啊,讓她遭了報應。”
江映雪的臉色相當相當難看,卻不能言語。自己是來認錯的,哪裡還敢多說話。
程江南并沒有像邬梅梅那樣幸災樂禍,冷靜而嚴肅。裴景軒早就料到會有不少人來找她,告訴了她應對的話,“不好意思,江小姐,這件事我做不了主。她犯的是刑事案件,由***提起訴訟,我幹涉不了。當然,如果牽涉到民事賠償,我可以不要。”
她要的就是季雨瑤受到懲罰,至于錢,從來沒想過。
之前還有些疑惑裴景軒為什麼要特意叮囑她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得罪人,此時已經明白幾份。季雨瑤是江映雪的表妹,江映雪是裴景軒父親的未婚妻,而她和裴景軒這層關系遲早是要揭開的。如果她硬來,便意味着得罪裴景軒身邊的人,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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