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軒走過來,她轉了身,“幫我拉一下。”
拉鍊是在腰部被卡住的,露出一些雪白的肌膚,向下,足以讓人想入非非,向上,大半個背都露在了外面,絕對的視覺盛宴。裴景軒的目光悠了悠,還是走過去,指落在她腰上時順手一推,将她推進了浴室,自己跟進去,關了門。
知道他有一隻手不方便,她反過一隻臂,自己掐住了拉鍊兩邊,是要幫忙的意思。她這一反臂,肩膀便垮下來,衣服也跟着從肩上滑落,吊在了身前。
她用另一隻手去拉,整個兒又忙又亂。背後的裴景軒隻是将臂落在她腰上,再沒有了動作。她這又拉又扯的,皮膚時隐時現,更悠沉了他的眸光。他索性伸臂過來,一隻手罩住了她的……
衣服是穩住了,再沒往下掉,姿勢卻……
程江南臉都紅了起來,卻感覺他罩着自己的掌火熱得要将血液都燒沸,隻能低聲提醒,“拉鍊在後面。”
“嗯。”他低應,聲音裡透着啞。他這聲音,她最為熟悉,隻有在某種特殊情況才會這樣,所謂的特殊情況,自然是在變衣冠禽獸的時候。
果然,他的手縮回到背部,她的衣服刷一下掉落……
她要去接,他從背後果斷扯開!
他并不着急做什麼,緩緩地磨着,掂弄着,程江南覺得自己像是落到了半空中,上上不去,下下不來,又羞又尴尬,隻能小聲提醒:“别,鐘點工。”
鐘點工就在外面,浴室還是毛玻璃的,雖然看不清,但大動作還是看得到啊。
“她馬上就走了。”裴景軒并沒有把她的擔憂放在心上,将她推倒在牆上……
室外,一會兒閃出影子,朝浴室而來。程江南的臉是對着門的,看着那影子接近,吓得身體都僵了起來,一動不敢動。片刻,那影子遠去。如是反複,她的神經都被撩了起來,在極至瘋狂與極緻緊張中浮浮沉沉,幾欲死去。
等到一切結束,屋裡早就沒有了鐘點工的影子,那走來走去的,是太陽神。今晚連耍了她兩次,程江南氣得來瞪它。它睜着一雙大圓眼,半點沒有被吓到,反而咧開嘴與她對峙!
“太陽神,去陽台!”裴景軒從後面走出來,喊一聲,聲音并不高。太陽神卻一下子垂了尾巴,乖乖地去了陽台。裴景軒讓它站着,它沒敢坐,像個受罰的小學生,老實得不行。
直到裴景軒轉身,它才敢坐下來,
去嗅自己的狗窩。
程江南走到桌前,裴景軒已經盛好了飯。她坐下,他将湯遞過來,“我們兩個人的事,該讓江北知道。什麼時候讓他到家裡來,或是我們去看他。”
和裴景軒的關系,她早就想告訴程江北。雖然這十六年來,他極少提到景哥哥,但那時,他們三個的關系是最好的。每次聽她說要多讨點東西好給景哥哥分面包吃,他總是特别賣力。
但他有人格分裂症,咋喜咋悲都容易影響情緒,她不敢大意。想了片刻才出聲:“等有機會我先跟他說吧,說完了再讓你們相見也不遲。”
裴景軒知道她有顧慮,并未勉強。他其實最想帶她去爺爺面前,隻是裴慕陽的事才過去不久,此時不宜公開他們的關系。
吃完飯,程江南主動承擔洗碗的工作,裴景軒又進了辦公室。洗完碗,她去推書房的門,聽到他在打電話,聲音溫柔得緊,像在跟孩子說話。裴家直系孫輩雖然沒有孩子,但堂兄堂姐卻不少,自然有結婚生了孩子的。程江南沒有多問,走進去,從他的書架上拿出一本跟室内設計有關的書看了起來。
裴景軒的這通電話并沒有持續多久,他挂斷電話,拍了拍自己身側:“坐過來。”
程江南略略考慮了一下,最終搖頭。坐到他身邊,她哪裡還能專心看書。裴景軒也不勉強,打開電腦開始處理工作。室内很安靜,誰都沒有說話,各做各的,卻也溫馨得緊。
最終,裴景軒的電話打破了沉默。他在看到上面的号碼時,眉頭擰了擰,遲疑片刻接下。整個過程,他都隻是嗯嗯了幾句,沒有多說話。直到挂斷電話,程江南都沒有聽出内容來。
“誰打來的啊。”她也隻是順口一問,并沒有要答案的意思。
他卻還是回答:“江映雪。”
程江南記得,江映雪是他的同學,當然,也是裴慕陽深愛過的女人。
“她找你有事?”
“嗯。”他輕應,并不想多談的樣子。
裴慕陽說過,他們以前還是一個社團的,應該很熟才對。
他不說,她便不再問。
周三,程江南準備去找杜淳揚,因為約好了要一起去看現場。才出門就看到了裴慕陽,他斜倚在自己的摩托車上,那份不羁和冷漠一起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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