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淩晚出來時,已經過了十二點。她一路趕往醫院,卻并沒有在台階上看到七月。這個點,或許他已經午睡了,這樣想着,她急步朝他的病房走來,卻差點與迎面跑來的玉嫂撞個正着。
“怎麼了?”看她一臉慌張,卓淩晚忍不住問。
玉嫂一副要哭的樣子:“出事了,七月不小心從台階上滾下去,受傷了!”
卓淩晚的神經叮地繃斷。醫外門外的台階有幾十層,這麼滾下去
“他現在在哪裡!”她急問,聲音都抖了起來。
玉嫂指了一下前方:“急救室那邊!”
卓淩晚不要命地跑向急救室,在看到上面紅色燈還的亮着時,兩腿直發軟。
一名護士從裡面走出來,她急迎了過去:“怎麼樣?傷得怎麼樣?”
“很嚴重,要馬上輸血。血庫的血量不足,正在緊急調運。”
“調運哪裡來得及,我的也是b型血,用我的。”她捋起了袖子,隻想快點救回七月的命,“抽多少都可以,隻要他沒事,抽光都可以!”
護士扯起了眉:“對方是r陰性血,你的不行!”
“r陰性?”她明明聽玉嫂說過,七月是b型血
郁靳弈從旁邊的包紮室走出來,将這一切看在眼裡,眉沉得有些緊。片刻,他走過來,将她扳到自己懷裡。
卓淩晚看到郁靳弈,早已忘了怕他,隻看着急救室無助地扯着他的衣角:“怎麼辦?七月他怎麼辦?”
“七月很好,隻是擦傷。”他拍了拍她的背,道。
卓淩晚猛然擡頭,臉上還殘餘着淚水,有些不敢相信,支吾着問:“真的?”
郁靳弈點了點頭,牽着她進入旁邊的包紮室。七月好好地端坐在床上,隻是兩隻膝蓋紅通通的,剛擦過碘酒。
“他隻是在台階上蹭了下,沒有大礙。”
繃緊的心終于安了下來,卓淩晚撲過去将七月摟在懷裡,連她自己都不明白,對于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孩子竟然會産生如此深的感情。剛剛她甚至做好了甯可自己死也要孩子生的準備!
“郁太太,孩子可以回房了。”不知情的護士出聲提醒,理所當然地把她當成了郁靳弈的妻子。
卓淩晚面上一窘,慌忙放開了七月,紅着臉想要解釋。郁靳弈卻已先道了一聲“謝謝”,阻斷了她的話。
護士轉身走了出去,再沒有給她解釋兩人關系的機會。卓淩晚很是尴尬,越發不敢面對郁靳弈。郁靳弈卻如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般,抱起七月:“先帶七月回房。”
看她沒動,他騰出一隻手,很自然地将她牽住。卓淩晚愣了一下,人已随他進入過道,透過醫院的牆壁,映出相随的三人,還真有一家三口的感覺。她的臉,燒得更透。
第20章到我身邊來
郁靳弈并未久留,接到一個電話後離去。卓淩晚反反複複地打量被他牽過的手,那種幹燥溫暖的感覺一直染在掌心,她發現,自己竟一點都不讨厭這種感覺。
似乎算到她什麼時候走,卓淩晚告辭時,他竟然又回來了。
依然是那句“我送你”,而後率先走出去。他向來霸道,卓淩晚知道,拒絕對他一點用處都沒有,索性随着他走了出去。
或許并不想他知道自己的住處,她依然跟着他進入電梯,按下十二。
感覺他今天的目光有些放肆,毫無避諱地落在她身上,卓淩晚連動都不敢動,隻緊緊地盯着跳躍的數字鍵,祈禱着可以快點到達終點。
叮的聲音解救了她,她快步朝外邁去。臂上突然一緊,一股反力将她拉回了電梯,馬上,她的身子貼在壁上,郁靳弈的身子壓了過來,用雙手将她鎖在電梯壁間。
“你”卓淩晚吓得不輕,睜着一雙無辜的大眼去看他。
他的頭垂下,俯視着她,眼眸深沉到似乎要将她吸進去。他的臂縮緊一點,貼緊她綿軟的腰部,她感覺到了他的力度。
他強勁的氣場裡夾了些别的東西,暧昧不清,霸道的氣鼻悉數噴撒在她的唇上,帶了強勁的攻占意味,他的唇幾乎貼上了她的唇
她吓得腿都在發軟,忘了說話,更忘了他這樣是對她的一種侵犯,腦中隻剩下一片空白。
他的唇貼着她的唇滑過,移到了耳邊,慢慢張嘴
卓淩晚身子一縮,閉緊了眼。
“為什麼會那麼在意七月?”
預想中的事情沒有發生,卓淩晚聽到他磁性的聲音在耳邊問。面上一窘,她盡可能地偏開頭與他保護距離,顫了好半點睫毛才出聲:“沒有為什麼,隻是他對我好,我也想對他好。”
簡單而沒有半點技巧的回答,郁靳弈卻滿意地點了頭。以為他會就此退回去,哪知,他的唇一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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