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繡着告死鳥圖騰的袍子是負責制作死神衣着的裁縫遞給他的,那也算得上是死神殿的工作服了。他能想出這麼個合情合理的理由解釋告死鳥頭銜的事也是很不容易的好嗎?
“也許是因為我本身就象征着災厄和死亡?”
“繼續。”
“總不會是因為我長得就像個告死鳥吧???”
說到這裡風燭的心态即将崩盤。因為他已經隐隐猜出了夜荒真正想聽到的答案。
“……繼續說。”
不,我不說了。
風燭熟練地挑起了一個假笑。
他不再答非所問也不再轉彎抹角,隻是滿臉冷淡地看着夜荒,以一種禮貌而平靜的語調問道:
“您究竟想聽什麼呢?直接告訴我不好嗎?”
早在風燭和夜荒一問一答時,整個直播間就已經安靜得不像話了。與之截然相反的,是直播間右上角第四次暴漲的人數。
當風燭對夜荒說出上面這句話時,觀看直播的總人數已然超過了5000億。
人類對神明和八卦的興趣,就此可見一斑。
而就在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氛圍裡,總是面色冰冷神情陰鸷的死神卻忽然低笑了起來。
他的笑聲嘶啞而壓抑,還帶着一種讓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的隐晦惡欲。
“你知道我想聽什麼。”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你為什麼是我的告死鳥?因為你是我唯一無法抗拒的死亡。
夜荒活了上萬年,他慣用武力卻不代表他就沒有腦子。事實上對于人類亦或是神明的愛恨欲望,他看得比誰都清楚,他知道得也比誰都透徹。
因為無論是人類還是神明,到了最後不過是終歸死亡罷了。
所以一個月前風燭毫無預兆地提出辭職時,夜荒就明白風燭知道了那首詩對他的意義。那一刻他也的的确确對風燭起了殺心。
這份殺意他已經忍耐得夠久了。
兩年來他與風燭的每一次見面,對他來說都是一種近乎自虐的折磨。
夜荒試着用疼痛壓抑内心日複一日翻騰不休的渴望,可那不過是飲鸩止渴自取滅亡罷了。
越克制越難耐,越隐忍越瘋狂。
夜荒不知道常人會如何界定這樣的情感。
他隻知道他想撕碎風燭冷淡而绮麗的面容,他想割裂風燭蒼白而脆弱的咽喉,他想剖開風燭溫熱的心髒,用他的骨血與靈魂來抑制自己那無論如何也無法填滿的渴望。
他當真忍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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