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年的手尴尬的頓在半空中,易聞希也将火柴放回地上讓它自己去玩玩具,終于側頭看着宿年:“今天突然來找我有什麼事?
宿年揚起和煦的笑容,溫柔如水;“剛下通告路過我就上來看看嘛,最近忙拍戲我們很久沒見了呢,哎呀你怎麼又這麼晚才吃飯?”
易聞希并沒有回答,長腿邁過沙發,走到辦公桌旁按了下座機通話鍵,叫了秘書進來。
舉止優雅穿着職業裝的秘書,臉帶微笑地進來:“易總,有什麼吩咐?”
易聞希聲音低沉冷峻:“明天去找人事部辦離職,公司會給你優厚的遣散費。”
秘書的臉色一下子白了,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一樣的站在原地,半響才結結巴巴的說:“易總,我,我不太明白,我做錯了什麼?”
易聞希神色依然慵懶,但是周身散發着強大的壓迫力:“你自己心裡明白,你跟着我時間也不短了,遣散費上我不會虧待你,另外我會讓楊叔給你寫推薦信去其他公司,新職位不會比這裡差,出去吧。”
秘書咬咬唇不再說話,她知道易聞希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性格,死纏爛打隻會讓自己面對更不利的處境,如果失去了豐厚的遣散費和推薦信,就更得不償失了,于是低着頭輕聲道了謝,就默默地退了出去。
宿年再沒有辦法控制得體的招牌笑容。
這個總秘從易聞希接管易氏以後,就一直會給他彙報易聞希的行蹤,這麼幾年來都是這樣。
易聞希從來都是默許的,現今卻當着他的面直接開除了對方,其言下之意很明顯,就是告訴他以後不準再暗自打聽他的行蹤。
安禾抱着抱枕也愣了,過了一會回過神來:這隻戲精大忠犬是在幫他給宿年下馬威啊。
安禾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不想讓自己在這個時候露出“小人”般得意的笑容,整個人低頭摳自己的指甲。
宿年目光略過沙發上低着頭的少年,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脖子,小小一隻我見猶憐。
他微微眯起眼睛,狗狗眼裡閃過一絲陰狠,看來還是太小看他了,長着一張天真無害的臉,卻讓易聞希轉眼就開除了跟了幾年的秘書。
不過沒事,我們來日方長。
他恢複了笑容起身:“聞希哥,今天是我來到唐突了,你趕緊吃飯吧,我明天一早還有通告,改天我再約你,這位小弟弟要不要我順路送他回家?”
易聞希:“不用,我會送他。”
等宿年走後,辦公室安靜了兩分鐘。
安禾小小聲,仿佛怕打破了沉寂的空氣:“不用送了,我自己坐公交回去很快的,把火柴獨自放在這裡,它會害怕的。”
易聞希微笑着摸摸他的腦袋:“是不是不喜歡剛剛那個人?”
安禾臉上浮起一絲尴尬:“啊,你怎麼知道?”他有表現的那麼明顯嗎?
易聞希輕彈了下他眉間:“你嘴巴都能挂油瓶了,我還看不出嗎?為什麼?”他的桃花眼認真地注視他,似乎是在鼓勵他說出一個答案。
安禾低下頭,睫毛微顫:“就,不喜歡,感覺碰到他就會倒黴啦。”
易聞希:“别擔心,有我在。”
易聞希叫來司機先送他回家,車駛離易氏的時候,安禾忍不住回頭,那個欣長的背影在視野裡越來越小。
安禾總覺得易聞希的轉變有些快,他以前不曾這樣對待過宿年。
安禾看着夜色中閃爍的霓虹燈,突然一下子坐直了:難道是上次我喝醉以後,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安禾越想越驚悚,雙手抓了好幾把自己的頭發,如果不是因為坐在車上,他肯定已經開始原地打轉了。
頭發被揉成鳥窩以後,他從口袋中掏出手機,飛快地打了一行字:“我上次喝醉有沒有說過什麼奇怪的話?”
剛想點發送又遲疑了,覺得這樣好像有點太過直接太過明顯了。
他删删打打了好半天,終于靈機一動:“聽景六說我喝醉了會自編自演電視劇,有時候還會打人,我上次有沒有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
熊貓覺得這樣即使他真的不當心說了什麼重生啊、複活之類的話,易聞希也會當是他在COS某個電視劇或者電影的情節。
安禾:我真聰明。
易聞希正在撸狗,突然看到微信彈出的巴哥頭像:“聽景六說我喝醉了會自編自演電視劇,有時候還會打人,我上次有沒有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
一向表情冷若冰霜地易氏大總裁,現在忍不住展開一個大大的微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他不用勾勒都能想到安禾此刻一定是睜着大眼睛,雙手捧着手機,一臉我幹的壞事有沒有被揭穿的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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