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一條兩指粗細,散發着刺眼銀光的鐵鍊将宮茉月整個人捆了幾捆。
從實質到透明,然後眨眼的功夫消失了蹤迹,實實在在地捆在了宮茉月的神魂上。
“這是鎖魂鍊,功效就跟主仆契約差不多。”
面前的男人說得十分的雲淡風輕的話語卻是讓宮茉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憑什麼!給我弄這樣的東西!我明明與你無冤無仇!”
“這需要理由麼?你師尊沒有教過你,修真界就是這樣子弱肉強食的地方麼,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既然你落在我手上,我就有資格決定如何處置你!”
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其可惡程度根本不是她家師尊可以比拟的!簡直無恥!兩相對比起來,她師尊可愛多了!
“我自知技不如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也勞煩你給個痛快,這樣侮辱人算什麼!”
“可我并不想殺你,”華容老祖覺得這八千多年來難得有個能入得了他眼的,而且她身上還有很多值得他探究的東西,殺了實在太可惜了。
不過,“你覺得侮辱麼?還是收起這點不該有的情緒省得自尋煩惱的好,因為,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
“你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誰是你的,我是我自己......啊!!!你做了什麼......該,該死的......”
那直接被鎖鍊勒住了神魂,仿佛要被勒斷擠壓成碎片一般的疼痛感讓她毫無招架之力,隻能被動地摔倒在地上,疼得她死去活來。
活了這麼久還沒遇到過這樣變态的!
宮茉月又想罵“他姨娘”了,直到她已經一口氣提不上來,連話都喊不出的時候,對方才松了對那鎖魂鍊的控制。
銀藍色的鳳眸居高臨下地睥睨着躺在地上,徹底喪失了行動能力的宮茉月,那張冷臉上總算是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在他看來,弱者就該是這副姿态。
往後又數次地嘗過了鎖魂鍊的厲害,宮茉月在這個界面的華容老祖面前,算是真正意義上被折騰得沒脾氣了。
隻是有時候還是會在心裡罵上一兩句,“這該死的虐待狂!”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此時此刻癱軟在地上的宮茉月被華容老祖一個俯身,像拎小雞一樣提拎了起來,帶進了金樊峰的主殿裡,然後人家又像丢破布一樣把她随手掉在了一張軟榻前的地毯上。
做完這一切,對方還不失優雅地在她面前的軟榻上落座,姿态随意又慵懶,當然前提是忽略他那張如臘月寒冬般的冷臉。
“說說看,你既然非此界之人,那麼又是從何界而來,如何到來的。”
這活脫脫的“審訊模式”,看到對方那副嘴臉,淪為“階下囚”的宮茉月心底更是一千個一萬個的不服。
“我憑什麼告訴你!哼!”
“就憑你是我的仆人,怎麼,還想再嘗嘗‘鎖魂鍊’的滋味?”
也不知道這丫頭是吃什麼長大的,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身上那股“不服輸”的勁頭依然沒減弱半分。
不過他之所以沒有立刻再次觸動她身上的“鎖魂鍊”,可不是出于什麼憐香惜玉的念頭,完全是因為再觸動一次,這丫頭非暈過去不可。
他可是還有一堆問題要問呢,要是讓她就這麼暈過去,那就不劃算了。
宮茉月最終還是不得不選擇了妥協,人家問什麼就老實地回答什麼。
不過之間隐去了她“穿書”的那一遭,隻說了自己是在天炎修仙界不小心掉進了“時空裂縫”裡,才來到了這歸元界的。
雖然從宮茉月那裡得到的答案十分的令人匪夷所思,不過華容老祖對此還是非常滿意的。
而且他對于宮茉月口中的那位無論外貌、名号都與他一般無二的師尊也是十分的感興趣。
“能跟我說說你師尊是怎樣的人麼。”
“你确定要我說?”已經恢複了些體力的宮茉月,從朱紅色的地毯上坐起身來,腦袋一歪仰視着居高臨下俯視着她的華容老祖。
在心裡默默地衡量了一下,是實話實說好呢,還是美化一下好呢。
畢竟她當初“穿書”的時候,知道那書裡的世界有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宮茉月”,卻是個十足十的廢材之後,那心情可不太美麗。
“自然,說吧,難不成那天炎修仙界的‘華容’十分無能。”
“差不多吧,除了修為,我師尊可是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每天除了傳授我劍法傳承之外,就是‘使勁渾身解數’把我往邪路上拐,”然而從來沒有成功過就是了。
華容老祖那雙上挑的丹鳳眼一眯,盯着宮茉月臉上的神色好半響确認她并沒有說謊之後,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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