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聚集了一堆遊戲玩家,等級都不低,看裝備有氪金的,有沒氪金的。
一個對話框彈出來。
白降心想,現在的孩子還真是心心念念着都是遊戲,遊戲裡風光再好也不如親眼去看看真的,還不傷眼。
定睛看對話框内容,隻見上面寫到:
“白降并沒有死,他被洗清冤屈,丢掉了不屬于他的罵名。然而律法那高舉的刀也一同落下,為了償還他先前的罪孽,他得飽嘗十年牢獄之苦。”
白降又想,策劃一定有着一顆沉迷三流狗血言情的心,看看這文字,噫,真酸!
外頭一群男男女女的玩家在對着他說話,無外乎是些“朋友一生一起走,誰黑白降誰是狗”、“今天我們都是七星瓢蟲”、“組團劫獄1/10000”。
自打白降和七星教洗白,對白降的态度成為了一個能不能做朋友的标準。本來因為顔好招粉也招黑的白降這會兒成了過氣小可愛,副本少有人打了,爸爸粉和媽媽粉卻多了,連帶着不少女友粉和男友粉都轉型當了爸媽。白降心情很複雜。
另則,七星瓢蟲是七星教粉自稱,萌一堂主甘遂這種糙漢傻黑甜,二堂主君遷子這種娘炮白切黑,三堂主九裡明這種無口路癡男,四堂主鬼卿這種精分鬼畜女,五堂主蘇合香這種天然黑萌妹,六堂主六曲這種斯文敗類,七堂主一年逢這種寡言少語不知道萌點在哪一年到頭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也不是少數。
而且白降他也并不需要劫獄。
對話完了他自然就出來了。
進去的時候是十七歲,出來二十七,連帶着建模都變了,變得更加英氣勃發而帥氣逼人了,連店小二這種簡陋的服裝都蓋不住他過人的容貌。他終于實現了他的夢想,雖然店小二和廚子還是有點差距。
周圍一群瘋狂截屏prpr的爸媽粉秒變男女友粉,其變臉之快讓白降禁不住感歎人心難測。
許是建模變得更好看起了作用,這一天他都在監獄和珍寶樓反複橫跳,已經數不清多少個“十年”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沙雕文使我快樂,寫沙雕文同樣使我快樂。
☆、善惡終有報
觊觎摘星樓許久的忘憂谷主最後也沒有得逞,衆玩家歡天喜地的奔走相告:出新boss啦!新boss住進七星教摘星樓啦!忘憂老頭鼻子都氣歪啦!烏拉!
白降覺得他鼻子應該也氣歪了一半。
他現實生活中住了一年,遊戲世界住了十餘年的家就這麼拱手讓人了。藍瘦。
珍寶樓樓主見他難受,拍肩安慰道:“降兒呀,别難受了啊,來來來,恰好這裡少一個掌勺的,我記得你廚藝不錯,也别當店小二了,頂上吧。”
白降另一邊鼻子頓時也氣歪了。
抛開他确實想當廚子不談,一則這降兒聽起來跟個什麼辣椒醬甜面醬似的着實不好聽作為一個前任boss他還是要那麼點面子的,二則他掌勺是掌勺了,但工錢沒漲。
樓主睨他,露出一副刻薄的奸商嘴臉:“漲了怎樣?沒漲又怎樣?你要那麼些錢幹啥?反正又花不出去留給我堆錢床榻多好。”
白降沉聲道:“攢錢娶媳婦兒。”這理由該夠正當了吧!
樓主靜默片刻,正當白降因為這人松口之時他嗤的一聲輕蔑一笑:“那行,給你漲五十文。”
“一兩。”白降試圖讨價還價。
“七十文,沒得漲了。”
“每月多給一兩,沒得少。”别以為他不知道,這遊戲裡都是以金為單位來計算的,多給一兩白銀怎麼了?
樓主頓時一臉兇相,白降臉色更差,他的安心枕頭還在摘星樓裡,沒那個他睡不着覺,得多攢點錢看看能不能和新boss通融一下讓他把枕頭還他,再不然他買都行。這錢就是為枕頭準備的。
“别忘了我之前是幹什麼的。”他當了這麼些日子的反派,氣勢裝裝還是挺有威懾力的。當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這才第一天呢,日子沒法過了,他心想。他倒也不是讨厭珍寶樓樓主,人嘛多少都有那麼點缺點,他還是boss的時候這人還巴巴的圍着他打轉,看着他衣服上精美的刺繡眼睛發光,恨不得把衣服強行扒下來。現在想來,可能真的是看上了他的衣服能賣個好價錢吧。
樓主慫了,仍是逞能裝兇:“一兩就一兩!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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