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降記得少年肩寬腰窄四肢修長,還長的十分俊美,就算裝束再普通也蓋不住他的英俊,為此他還感歎過策劃和建模暴殄天物喪心病狂。
夢中少年究竟模樣如何回想得并不細緻,他倒是突然想起一個人來,二者面目重合。
他驚醒了。
策劃太特麼喪心病狂了!!!
那個劈柴少年正是如今的大boss商陸。
商陸:哈秋!
白降覺得自己冷靜不下來,他需要發洩一下,于是他翻身起床在窗戶邊上大喊一聲:“操!”
雖然沒有了boss的身份,但技能都是在的,大喊的時候更是無意間用了技能,一瞬間狗叫了,雞鳴了,被吵醒的人罵罵咧咧了。
這一聲操掃蕩了整個鎮子,這時還未到衆人起床的時間,大家提前迎來了清晨。
白降喊完渾身無力,忍不住順着牆角蹲下,捂住自己發燙泛紅的臉。
他對着尚是劈柴少年的商陸時自言自語說了不少心裡話,雖不知道那人那時有沒有神志,仍是忍不住羞恥。
若不是死不了又回不去,他當即就要自裁以死抹去當時傻不溜秋的自己了。
又給自己心理暗示自我催眠,不會的不會的,沒那麼背,他一定不知道的。
換好衣服下樓去廚房,大廚在那包馄饨,見他來了招呼一聲:“早啊。”
自我催眠的太成功,白降淡定回一聲早,暗想他剛剛那聲喊都帶了點嘶吼和破音,旁人一定聽不出來的。
不料大廚緊接着來了句:“一大早的精神不錯嘛,那一聲喊的把整個鎮子都叫起來了,公雞打鳴的工作都被你搶幹淨了。”
白降腳一軟,忙扒住竈台撐着自己站穩。
大廚瞧他一眼:“來跟叔說說,誰惹你了?還是做春夢想操誰了?”
白降還未站穩,聞言又是一個腳滑,扒緊了竈台,和冰面上打滑的貓一樣手忙腳亂的勉強站穩。
大廚把手上的馄饨放竹篾籃子上一攏,包住,往滾水裡一扔,沸騰的水翻湧不止,這一包馄饨扔下去沒濺起幾星水花。看得白降眼睛都直了。
他支使白降去熬粥,看那人慢吞吞的淘米加水燃火,又有些不放心,多嘴了一句:“會熬粥吧?”
白降說會。
大廚抹幹淨竈台上的面粉,免得揚塵,在那擇菜,嘴裡仍不停歇,帶有着中年長輩特有的操心和八卦:“小白啊,跟叔說說呗,有喜歡的人了沒有?哎呀你看看你都快三十的人了怎麼身邊連個伴都沒有呢?雖然那十年的牢也不是你想坐的,但坐牢前有喜歡的小姑娘沒有?如果那姑娘沒結婚叔給你去說說,要沒有你多看看,看中了叔給你說媒去!”
白降說沒有。
大廚用笊籬将浮起來的馄饨一撈一甩瀝去水分,手腕一抖裝入湯碗内,動作幹脆利落一氣呵成,語氣裡帶了幾分炫耀與得意:“那你可得抓緊啦!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可單身漢哪知道結婚人士的快樂。”
白降記起來,大廚的妻兒是住鎮東的豆腐西施和麥冬,這一家子一個當廚子一個買豆腐一個滿鎮子野,是十分和諧的生活類npc一家子。
在故事裡是和打打殺殺扯不上關系的普通人。白降這麼想。但第六感告訴他策劃是不會這麼傻白甜的,你看看他白降還沒上位,新boss這顆棋子就給安好了。難保不會出什麼幺蛾子。
他漫不經心的應着,腦袋裡神遊天際,想到了曾是劈柴少年的商陸身上,算算這人年齡設定比他還大兩歲呢,不也是個單身狗?不免有些幸災樂禍。
大廚見他呆愣愣的站鐵鍋前,招呼他來吃碗馄饨墊墊肚子。
他端着馄饨在鍋邊等着。粥按常理煮了約莫一個小時才有熟的時候,但那時候早就開服了,遂運起内力手動催熟。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外邊陸陸續續來了些人吃早飯,粥也熟的差不多了。
蘇合香要了碗粥,加了兩大湯匙的糖,一勺子攪拌下去都能聽到湯匙碾碎糖粒的聲音,可擦可擦可擦可擦,像殺人魔拖着作案工具走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上。
她吹涼小喝一口,咂吧咂吧嘴:“有點兒糊,但還好沒有夾生的。”目光直逼白降,“你催熟了?”
“催了。”
“那下次我要吃瘦肉粥!帶點糊味的剛剛好!”
“一天到晚的就你能逼逼。事兒怎麼那麼多。”白降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這麼想,緊接着便問了句,“切肉丁還是肉絲?”
“肉丁!”她抱着粥大喝兩口,一碗粥就下了肚,又伸手去拿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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