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來到後山,眼前出現一座用青石磚打造的房子,房子坐北朝南依山而建。眼前一位老者左手一個罐子右手一個搗子正在搗着不知名的東西,老人頭發已經掉光,留着長長的山羊胡,雖然年邁但精神抖擻,,感覺到二人的到來,老人也沒有擡頭,依舊默默的進行着手裡的工作。
來到面前,張凡看着這小老頭,感慨頗深,大概是張凡上初中放暑假的時候和同學一起出來旅遊,那時候藝高人膽大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村莊,随身物品都丢失了,他們竟然頭村民的雞,搶孩子們的糖最後引起群民們的“公憤”群起而攻之,後來他們落荒而逃到了後山,來到了老頭這邊,老頭當時并沒有在家,他們就直接進去“躲難”了,村民們看到他們進入了老頭家也就放棄了主追打,自行的回了家。
要不說年輕人膽大,他們進入屋子之後便好奇貓似的四處開始尋摸,整個院落裡面都飄散着一股清香,他們也并沒在意以為是花草啥的香味,尋摸半天隻是看到各種植物,獸皮,工具等等,并沒有發現其他對于他們來說有價值的東西,最終呢他們坐在凳子上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幾個人悠悠醒來,不知是餓了太久還是幻覺,他們聞到了噴香的飯菜的味道,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直接向香味處奔走而去。果然,隻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正在弓着身子添柴火,香味就是從爐子上面的鍋裡傳出來的。
“老頭你做的飯好香啊,我們不介意與你一起共進晚餐。”張凡作為代表進行了初步交涉,而老頭沒有搭理他們,繼續自顧自的燒飯。
“老頭你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啊,那哥幾個就不跟你客氣了,以後有事兒說話哥幾個絕對幫你。”張凡老道的溝通着,一邊來到老者面前幫老者添柴。老頭這時候擡起頭看着這位年輕的小孩子,并沒有言語,轉身走到一旁的凳子上拿起煙袋抽起了煙。畢竟幾個孩子是大城市裡面出來的見多識廣,通過老頭的行動孩子們知道是時候輪到他們表演了,張凡負責添柴,其他人有的負責擦桌子有的負責擺放碗筷,更有神奇的竟然有個黑乎乎的小胖子跑到老頭背後給老頭捶背,不用想這麼智商在線的人除了張凡就是老貓了,沒錯他們是發小又是一起長大的同學
“還知道回來看老頭子我,真是蒼天有眼啊”老頭酸酸的說道。
張凡和老貓很默契一個走到老頭面前給老頭上煙,一個繞道後面替老頭捏其肩來,兩個人的默契程度簡直是“天作之合”,老頭兒嘴上調侃着二人,心内還是很受用的,眼前的這位青年可以說他這輩子最得意的弟子,不過雖然心裡滿意,但是老頭從來沒有給過他好臉,凡是涉及到這位弟子的事情,老頭總是嚴格甚至來說是苛刻的要求弟子來完成,而這位弟子也不負衆望每次都是能夠“驚險”的完成每項人物。至于老貓,老頭其實也是很想收為弟子,但是老貓志向不在此,隻能最終成為一個挂名弟子。
“說說吧,這次怎麼有時間過來看老頭子我了”老頭一邊吸着煙一邊看着二人。“這不是想你了,一回國來就馬不停蹄的過來看您老人家了”張凡笑呵呵的說到
傍晚,院子裡一位老人和兩位青年坐在一起,桌子上簡單的幾個菜一瓶不知名字的酒,這麼簡單的場景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三人一邊喝酒一邊回味着以前的場景,老頭每次總是倔強的強調他們是自己最爛的弟子,二人也打诨的反駁老頭。如果這時候有村民從這裡經過看到這個場景的話都會驚掉下巴,因為很多年了從來沒有見過老頭臉部出現過表情,從來沒有見過老頭說過完整的話,甚至連老頭的聲音大家都已經快忘記了,這就是這個老頭,一個“不問世事”的孤獨的存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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