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中都沒有信息素的出現,就好像這地中海隻是個力氣奇大的Beta。
孟驚雁趁着地中海的注意力都在葉錦添身上,用目光估測了一下自己到門之間的距離,如果能讓這個地中海迷糊三秒,他就有把握把葉錦添這個廢物拖出房間。樓道裡都是監控,隻要出了門,這個地中海就絕不敢造次。
看好了路線,孟驚雁迅速抄起茶幾上的水晶煙灰缸朝着地中海的後腦勺拍去,他手底下有輕重,但這一下拍下去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地中海好像隻是吃了一驚,但到底是松開了手裡的葉錦添。
葉錦添雙腿發軟,哆哆嗦嗦地從地上往外爬。心裡卻盤算着:要是讓人拍到他跟孟驚雁從休息室出來,不知道自己會和這個瘟神傳出什麼不像樣的花邊,那他這輩子就全完了。如果能把孟驚雁留在這,讓那秃頭畜生把怒氣發洩出來,正好把自己幹幹淨淨地擇出去。
孟驚雁卻聽不見葉錦添的心中所想,他趁着地中海還沒回過神來,把葉錦添架到肩上就沖着門跑。卻沒料到葉錦添突然就力氣大得驚人,一扭身把他猛地推倒在了沙發上,面目羞怒到有些扭曲:“你要當好人,就把好人當到底吧!”說完就跌跌撞撞地跑出門口,“砰”地把門拍上了。
孟驚雁來不及多想,借力從沙發上站起來拼命朝門跑。卻又一隻粗壯的大手擰上來:“小葉說得有道理,既來之,則安之。”
空氣中一股屬于亞甲等Alpha信息素的厚重腥臭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孟驚雁的大腦裡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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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林,你說你非跟着過來幹嘛?”于晨抄着手靠在駕駛座上:“你要跟着也該是跟着他參宴,現在宴會都結束了……他一時半會兒出不來呢,得等那些腕兒們走幹淨了才輪得到咱們接人。”
聶還林看着車窗外面,心裡頭就是一陣陣地不踏實,他眉毛不由地擰起來:“這些車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哥怎麼還不出來?”
于晨也不知道,隻能根據經驗推測:“孟哥好長時間沒接正經戲了,這次那個小潘總有意提攜他,可能留下來混臉熟了?這種時候不能打電話,容易打岔。”
聶還林沒被說通:“不行,我得進去找找他。”說完就跳下車,大步流星地走向了酒店的大堂。
于晨看着聶還林匆匆忙忙的背影,不以為然地聳聳肩:“年輕人,就是沒耐性。”
離着大堂越近,聶還林心裡突突得越厲害。他走到邀請函上提到過的牡丹廳,隻有一些服務人員在打掃,看上去像是都走空了。
他一路小跑着到了一樓,看到一個略有些熟悉的身影磕磕絆絆地跑着,狼狽地從酒店側門閃了出去。
聶還林稍微一回憶,認出來這是那天在化妝室裡和孟驚雁狹路相逢的小生,心頭不祥的感覺愈發濃重。
他沿着走廊一個廳一個廳地翻過去,一邊跑一邊給孟驚雁打電話,三個四個五個,都沒人接聽,最後直接是拒接提醒。
他給于晨撥電話,語氣已經非常嚴厲了:“孟驚雁回車上了嗎?”
于晨先是被他的沒大沒小砸懵了,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回來了我們能不叫你嗎?”後來又覺得事情可能不太對頭,剛想問是什麼情況,聶還林那邊的電話就已經挂掉了。
聶還林又一個電話打給梁思源:“給我追蹤孟驚雁的定位。”
那邊還沒說話,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旁邊響起來:“您是來找孟老師的?”
聶還林扭過頭,看見對方是個捧着相機的男人,極力克制着内心的暴躁,盡可能平靜地問:“您見過他?”
狗仔被他的氣勢壓得後退了半步,自然不敢說自己是在蹲料的半途良心發現,隻是指着休息室輕聲說:“我看見孟老師剛剛進去了。”
聶還林對着電話裡的梁思源丢下一句“馬上到華清來”,大步跑到休息室門前,門把手卻轉不動。
“哥!”聶還林拍門,裡頭卻沒有一點動靜。
“孟驚雁!”聶還林的眼底逐漸被怒火燒得一片赤紅。
有服務員聞聲趕來:“先生,您需要……?”
聶還林卻沒理她,手握住門把手用力向上一提,整個實木門在服務員的驚叫聲中從門框上脫離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地闆上。
他看見了房間中央躺着的孟驚雁,臉上是Omega在絕對發情期才有的潮紅,他的身體不受控地抽搐着,顯然是沒有意識了。
那個半秃男人正蹲在地闆上查看着他,聽見門口巨大的響動,明顯也是吓了一大跳,早就沒有了起初的嚣張,滿臉驚懼地看着來人:“甲……甲等?”
聶還林快步走到孟驚雁身邊,扶着他的上半身擁進自己懷裡,盡快地用信息素安撫着他:“哥,沒事,我來了,不怕。”他嘴上叫孟驚雁别怕,自己卻無法克制地顫抖着,一般是因為心疼,另一半是因為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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