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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司徒鹹魚的這副模樣,徐平不知為何,總覺得牙癢得厲害。“怎麼,此事,我不該生氣?”
司徒娴韻撩起了耳旁的秀發,而後笑着回道:“如果是她的話,很正常。這個女人從小深受寵愛,對皇權看得非常崇高。她雖然有一定的政治眼光,不過格局不夠大,看問題太過片面,有小智而無大才。”
徐平微微颔首,對于司徒娴韻的話并沒有任何反應。
見此情景,司徒娴韻朝着馬夫擡手一揮,将人趕離了現場。“徐世子!不要動怒了,這點小事不值當!要不要我這個未來的世子妃幫你出口惡氣?”
“你?”徐平詫異的看着對方,搞不懂這女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說說看?”
聞言,司徒娴韻扯了扯胸前的輕紗,媚眼如絲的看着徐平。“你叫人家一聲世子妃,人家就說給你聽!”
“愛說不說。”
“徐木頭,你還真是不解風情。”
幾息過後,見對方依舊沒有反應,司徒娴韻撇了撇嘴。“紀妃魚得皇帝授意,經常幫忙整理文書和奏折,是内宮中唯一一個常與外臣有所聯系的公主。
在朝為官之人,那個不是男性,要想出氣的話,隻需找些宮女太監在暗中散播流言即可。
就說她行為不檢,勾三搭四,喜好男色。這種事情傳多了,假的也成真的了。
自證清白可比造謠污蔑困難,她越是辯解,越是動怒,這事兒就顯得越真。
至于如何證明清白,别開玩笑了,這種事情一百張嘴都說不幹淨。”
待到對方把話說完,徐平盯着她看了好半天。“司徒鹹魚,你倒是……”
似乎知道徐平打算說什麼,司徒娴韻擡手擋住了他的嘴。“别把那兩字說出來,否則本姑娘可不喜。”
見狀,徐平輕輕一揮,将司徒娴韻的手從嘴邊挪開。“此事再說吧,先走了。”
司徒娴韻這法子确實陰損,紀妃魚一旦中招,必然是百口莫辯,名聲毀于一旦。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瑜州營軍饷之事,與紀妃魚不過幾句口角之争,京城的局勢已經夠亂了,徐平暫時還不想節外生枝。
看着漸漸走遠的徐平,司徒娴韻随意的靠在一棵老枯樹下,交疊在一起的玉足不停的相互拍打。“你不做,我做。本姑娘瞧上的男人,什麼阿貓阿狗也敢來挑釁。”言罷,司徒娴韻舔了舔嘴角,揚長而去。
回到王府,徐平差人喚來了許久未見的穆青衣。
司徒娴韻前日設下的晚宴效果不錯,昨日便有不下十個人來王府找他買酒。時間才剛剛過去兩天,待到蒸餾酒的消息完全傳開,靠預售來套的銀子,就可以大把入手了。
“民女穆青衣,參見世子殿下。”見到徐平,穆青衣躬身拜禮。
對于釀酒銷售,徐平反正隻安排人手負責加工,這就省去了絕大部分麻煩。能撈錢,還不會耽誤正事,很不錯的感覺。
徐平俯視了一眼對方,大約過了十幾息才将人喚起。商人善于察言觀色,初期不能給太多面子,免得對方蹬鼻子上臉。涉及到利益的事情,分寸得拿捏好。“穆姑娘免禮,随便坐。”
“謝殿下。”穆青衣再次見禮,而後才緩緩坐下,姿态确實放得很低。
見她知分寸,徐平微微颔首。“穆姑娘知道今日喚你所為何事?”
“殿下西征還朝,事務繁多,青衣不敢叨擾。今日殿下暫得半日清閑,喚民女前來王府,當是為釀酒之事。”
徐平搖聞言,搖了搖頭。“釀酒之事沒什麼可商議的。你将發酵好的酒送來王府即可,本世子自會命人加工。今日喚你,主要是售酒之事。”
聽到徐平這麼一說,穆青衣倒是來了興趣。原本的設想中,她以為對方隻管加工和分錢,難不成這個世子還懂經商。“青衣還請世子殿下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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