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突地沒了力氣,等盛北雙腳落地時,晉源急切的轉身進了衛生間,連個臨時說辭都沒有。
盛北一臉茫然的站在衛生間門口,聽見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搞不懂他源哥這是怎麼了。
“源哥?”盛北轉動門把手,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了,他驚訝的拍拍門,又擔心又懵逼:
“源哥你怎麼了啊?”
“沒什麼,我,我突然想洗澡了。”
裡面傳來晉源的回答。因為混着水聲,盛北聽不清晉源的語氣是怎樣的,就是……感覺有點怪怪的,怪……怪好聽的。
晉源這個澡洗的時間有點長,長到盛北等着等着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晉源還沒從衛生間出來。而等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肩膀上披着一件外套,至于晉源,不知道去了哪裡。
此時晉源坐在圖書館靠窗的位置,窗戶開了一條縫,化雪的冷風灌在臉上飒飒的疼。晉源沒有關窗戶的意思,眼神無焦距的注視着窗外來往的行人或是不遠處落雪的枝葉上,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
晉源臉色微微泛着紅,連耳根子也是紅的,看在外人眼中,不知他心裡有什麼旖旎想法,隻會覺得眼前這帥哥,和窗外的雪景映襯時,格外的美麗。
“咔嚓”一聲,手機收起,晉源一轉身,就對上了一個高大幹淨又清爽的男生微微揚起的笑臉。
男生是S高高三備考的學生,初雪一過,再有半年的時間就要參加高考了。可是簡單自我介紹之後,晉源沒在他的臉上看出一點兒備考的緊張感。
“我很喜歡攝影的,看到美好的東西總想記錄下來。”男生嘴角上揚着,閃而亮的眼睛帶着笑意的時候,說出來的話無形中蘊着一種無法形容的溫和親近。
“你好像有心事?”
晉源擡眸,瞧見一雙幹淨清澈的眼睛,他沒說話,隻是又看了一眼窗外的風景,反問:
“學長,你……一點兒都不緊張嗎?”
“不緊張啊,勢在必得的東西。緊張什麼?”男生笑的肆意張揚,和剛才那點子溫和有點格格不入,卻又……好像他本該有如此底氣似的。
見晉源微微一怔,男生又笑了,這次笑的比剛才還要無所畏懼,他拍拍晉源的肩膀:
“學弟,對于很有把握的東西,不必在意早晚。反正……早晚都是你的。”
男生說完這話就離開了,晉源看着他漸漸消失的背影,倏地豁然開朗。
是啊,反正都是他的。緊張什麼呢?
在晉源想事情時,男生走出圖書館,徑直走過湖邊長長的小徑,來到一座拱橋旁邊,他仰起臉,看着站在拱橋上的男生,擡腳走了上去。
“怎麼這麼晚啊?”拱橋上的男生頭發被吹的淩亂,他絲毫不介意,看見男生從下而上朝他走來時,将手中的籃球抛了下去。
顧謹丞一手接過籃球,走到拱橋上時,打開手機界面給另一個男生看:“剛拍的,好不好看?”
“怎麼?你不會對人家小學弟有意思吧?”江祁胳膊肘碰碰男生,一臉的壞笑。
“有點兒。”
男生挑眉,卷兒翹的睫毛跟着顫動,晃了一下江祁的眼睛。他下意識收回視線,就聽男生用很溫情很不舍的語氣回憶剛才的偶遇。他貼近江祁的耳朵,說:
“我跟他說,勢在必得的東西,不必在意早晚,你知道什麼意思嗎?”
明明這話的主人翁是照片裡的晉源,可顧謹丞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江祁的,那眼裡含着太多情緒,像是那“勢在必得”說的是他一樣。
江祁的耳根子可疑的紅了。等他意識到這話是在說顧謹丞有意思的高一學弟時,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惱怒感萦上腦海,他一把推開顧謹丞,臉蛋兒上的神情變得冷冷淡淡,然後轉身朝反方向走下階梯,一邊走一邊說:
“管你什麼意思?又跟我沒關系。”
可是真的沒關系嗎?江祁自動忽略掉這個問題,心裡有點堵得慌。
被留在橋上的顧謹丞,撐在橋杆上的臂彎裡抱着球,視線跟随江祁的身影一步一步落下階梯,臉上的笑,别提多壞了。
如果這時候有個跟他認識的人看見他這幅得逞的笑,一定會很詫異,因為,這和平時那個溫文爾雅一副文藝範兒的男孩子,看起來一點都不一樣。
……
平安夜這晚,容厝和晏博暢出去玩到很晚才回來。又因為次日是周日不用上學,宿舍裡難得開啟了夜聊模式。
容厝滔滔不絕的讨論他們今天看的電影以及喝的奶茶,逛的各種小店,說着說着,想起了之前盛北也有人請看電影和喝奶茶的事兒。
當他得知盛北不知道是誰約他看電影喝奶茶時,容厝驚訝不已:“不是吧不是吧?你都不好奇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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