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文弱,還是不要擅自動作比較好。”秦西冷漠說道,一隻手壓制着他,另一隻手繼續挑揀草藥,他也不認識,幹脆就各種都挑了一些,堆積在了桌面上。
然後問道:“這藥抓得可對?”
趙無異被他威脅着不敢出聲,被問了才忍着痛飛快道:“你這樣胡亂抓藥隻會讓許姑娘病情加重,若是真的想要醫治好她,最好按我說的……”
“誰說這是給莺莺的藥了?這是給你的!”秦西問這一句語氣還算平淡,後面一句就狠戾了起來,“想來趙大夫醫術過人,怎麼都是吃不死的。”
趙無異眼睛一瞪,想要擡頭去看秦西,頭擡了一下立刻被狠狠按下,再次撞在了木桌上,木桌破舊,被撞得搖晃了幾下。
外面的護衛聽到聲音來到了門前,高聲問道:“公子可是有事?”
趙無異被這一下撞得頭暈眼花,帶着寒光的匕首就在他眼前,他眩暈中看到匕首上映着的自己狼狽模樣,盡力穩住了聲調道:“沒事。”
護衛在外面停留了片刻,腳步漸遠了。
趙無異也是知道秦西對旁人沒什麼耐心的,又懼于他二話不說就動手的行動力,急忙道:“你誤會了,我給許姑娘開的藥都是調養身子的,沒有一樣是有害的……”
他雖然不知道秦西從哪裡看出了端倪,但是既然已經看出了,再遮掩就沒有必要了,還不如開誠布公,繼續道:“我承認第一次給許姑娘開藥時加了點東西,但那東西隻會讓她昏沉幾日,對身體沒有一點影響……”
秦西聽得心中刺痛,原來莺莺那幾天暈沉無力,氣息奄奄的樣子在别人眼中叫做沒事?
他聽着趙無異說的每一個字都好像是針一下下刺在他心上,抄起一旁的藥碗掄在了他頭上,一聲清脆的聲響後,湯藥與碎瓷片碎裂濺射開來,他按着趙無異的脖頸怒道:“沒有影響?沒有影響你就能對她動手了嗎?”
趙無異頭上被碎瓷片劃破,血水從發間緩緩流下,他疼痛難忍,視線也被血液模糊了,仍在繼續辯解,“……我發誓……我發誓那藥不會對她造成一絲……”
“去你媽的!”秦西手上蓄足了力道狠狠朝他後腦劈去,趙無異身子一抖,軟趴趴地倒了下去。
秦西嫌他礙事,直接把人掀翻踢到了一旁的地上。
再出去時找到了守在院門的護衛,把那一大包藥遞了過去吩咐道:“加水熬成一碗,半個時辰後送過來。”
護衛被他吩咐得一愣,同行這麼久,所有人都知道許莺莺每天都要喝藥,可是她的藥每次都是秦西親自去熬的,不準别人插手,怎麼這次會交給自己。
秦西掀了下眼簾冷漠道:“聽不懂?”
護衛還是第一次見他态度這麼惡劣,遲疑了下,想起趙無異吩咐說務必讓這二人同行的命令,還是接過了藥,老實往後院藥爐走去。
秦西又在原處平複了會情緒,才回房間去找許莺莺。
房門一開,就見許莺莺低着頭坐在桌面旁把玩着自己發梢,聽到了聲音立馬扭頭過來,一見秦西臉上就變得绯紅一片,期期艾艾道:“秦大哥……”
抿着唇用含水的眼眸掃了秦西一眼,起身靠了過來道:“秦大哥,你剛才是怎麼了啊?”
秦西對她各種小表情都喜歡得不得了,心想你們都想傷害她,那我偏偏要對她好,大不了來試一試,看誰本事大。
他看着湊到跟前的許莺莺,擡起手撫了下她紅潤的臉頰道:“我去給趙無異開了副藥。”
許莺莺:“啊?”
她歪着頭眼珠子轉動了幾下,與秦西确認道:“你去找趙大夫給你開了副藥?你有哪裡不舒服嗎?”
秦西看着她靈動的表情焦躁的心被安撫了下來,手指沿着她的耳垂捋了下她柔順的長發,動作輕輕柔柔的,跟碰着什麼寶貝一樣,解釋道:“不是,他欺負你了,我要欺負回來。”
說着把一臉疑惑的許莺莺拉着坐在了桌邊,給她把事情解釋了一遍。
許莺莺聽得怔愣,結結巴巴道:“那、那我是不用吃藥的嗎?”
“他後來開的方子我去找别的大夫看過,确實都會補身子的,吃了沒有壞處。”
秦西慎重道:“莺莺,你從小就被養得很好,沒有什麼舊疾,完全不需要吃藥。”
“這人怎麼這麼壞!”許莺莺氣得錘桌子,桌子輕微晃了下,她又趕緊扶住,然後道,“秦大哥,那他故意這麼做是想騙我們跟他一起去齊安縣了?為什麼啊?”
秦西頓了下,帶着些尴尬道:“我忘了問了……”
光顧着出氣,忘了問他的目的了。
許莺莺捂着嘴笑了下,沒去問他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忘了,道:“反正咱們原本就打算往那邊去,一路上還蹭了他的護衛呢,不算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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