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雖然個人規矩很多,但也有不得不妥協的地方,比如投資,所以這部劇雖然各方面班底都很好,但是被資方硬塞了兩個女演員進來,拿的角色還都不輕,一個女二,一個女三。
棚子裡悶熱,雖然開了風扇,還是會悶汗,梁佳用手扇着風。
林夢還穿着大衣在打光燈下拍戲,感覺她臉紅的像上籠蒸了兩小時,梁佳心裡感歎,怪不得都說她敬業,現在網絡上評論仿佛對明星藝人都是頗有偏見的,輪到自己就是打工人為什麼要受鳥氣,輪到明星就是拿這麼多錢吃苦不是應該的嗎?
沒有見到林夢之前,好多人說她敬業是立人設,不過現在看起來,不管立沒立人設,她确實是蠻認真的。
翻了翻劇本,梁佳在台詞上勾勾畫畫,或加一點,或減一點,拍攝還算順利,基本也沒什麼需要大改動的地方。
離她兩張桌子那麼遠的地方,演女三的蔣晨晨坐在那邊休息,喝着一杯冰拿鐵,助理在給她吹風,旁邊還放了一張專人專坐的高級黑色皮質沙發,占地很大,帶躺椅和腳踏,不知道找誰搬來的,也是夠能折騰的。
蔣晨晨在等戲,雖然在休息,但是因為天熱讓她心情煩躁的很,正在和助理說些什麼,皺着眉,表情不耐。
往這邊看,正好梁佳在翻劇本,蔣晨晨立刻從座位上起身走過來,笑着朝梁佳打招呼,“梁編,來這麼早啊?”
梁佳擡起頭看到她,也微笑道:“晨晨早啊!”
蔣晨晨手裡也拿着劇本,現在才拍到二十一場,她已經翻到八十多場去了,越往後翻,越是不爽,她的戲份真是少得可憐。
古代戲她演的是殷商祭司之一,這個角色也是她自己感興趣争取過來的,本來以為會很出彩,不說壓過女主,但至少能壓過女二吧,誰知道翻到後面戲份越來越少,現代戲基本上沒幾個鏡頭。
她正好想找梁佳談一談,可巧梁佳就坐在她旁邊,于是打過招呼後,她也沒繞彎子,直接問起來,“梁編你在看劇本呢?我這兩天也把後面的翻了一下,我感覺點月台跳舞的那場戲蠻适合我的,梁編你看看能不能把那場戲安排給我啊?”
她沒有現代角色,女二是有的,現代劇情裡她整個就是一背景闆,沒法加戲,唯一能加的就是她的高光戲份,殷商線,而且她長的漂亮,祭司服裝扮出來不比林夢差,這點她還是很自信的。
“什麼?”梁佳不知道是太驚訝還是沒聽清,擡起頭又問了一遍,“你說……點月台的戲給你?”
“對,我覺得我比較适合。”蔣晨晨點頭,眼裡有傲氣,一點不帶猶豫。
梁佳懷疑自己聽錯了,現在的小年輕也太勇了,上來就搶女主的戲!
點月台祭祀舞可是女主離歌的高光戲份,包括男主在這裡也有特寫鏡頭,要拍出他被女主驚豔的樣子。
梁佳看看蔣晨晨,真是甘拜下風,佩服佩服!
這姑娘今年才剛二十,很有年輕人拼事業的勁頭嘛,想她當年剛進圈時,簡直是唯唯諾諾,戰戰兢兢,在前輩面前都不敢大聲說話。
蔣晨晨倒是很自信,上來就要求把女主的戲份加給她。
雖然梁佳很想罵她,如同當年那些前輩罵自己清高一樣,想罵醒她的不切實際,但她還是忍住了。
畢竟當年的梁佳是一無所有,可蔣晨晨不是,她有金主,難纏的很。
蔣晨晨的後台是這部劇的投資商之一,飲品公司,老闆投的錢很多,算是第二大贊助商了,所以有些時候蔣晨晨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連導演也要斟酌一下是否能回絕,主要不是怕得罪她,還是怕得罪贊助商。
要不梁佳早把劇本拍她臉上了,你以為你是老幾?一個女三還想搶女主的戲,這麼能耐怎麼不直接投資當女主呢?
但現在,她隻是笑了笑,說:“這段舞是夢姐的戲,你想改,需要和她商量一下。”
蔣晨晨有點嬌氣的說:“梁編,你是總編劇啊,為什麼要和她商量,一切為了劇情服務嘛,而且夢姐本來就不會跳舞,我可是專業學舞蹈的,你把這段戲給她,還得找舞替,不如讓我試試呗!”
梁佳在旁邊劃台詞,涼涼開口:“怎麼?你打算給她當舞替啊?這個可以考慮。”
蔣晨晨看她油鹽不進又很不給面子,簡直氣的要死,但她心裡也明白,女編劇就是很難纏,女人和女人之間總是有無形的硝煙,要是現在是個男編劇,早就改完了。
于是她哼了一聲,把一切歸咎于嫉妒,一個普通女人,嫉妒她的美麗和出衆,所以給她穿小鞋。
但她還是很生氣,使勁剜了梁佳兩眼才回去,心裡罵:拜高踩低的老女人,不敢得罪林夢就敢得罪我,現在給我甩臉子,等以後老娘紅成一線了,你就等着跪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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