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兆連氣都喘不上來,雙腿發軟,要不是岑柏言扣着他的腰,他甚至就要順着牆面跌坐在地上。
這一刻的氛圍過于奇妙,小屋裡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這種安靜又将他們壓抑的喘息、唇齒交纏時的水聲無限放大,岑柏言的吻順着宣兆的下巴來到了脖頸,火熱的唇舌在宣兆側頸的位置吮|吸着。
宣兆仰起頭,脖頸揚出一道流暢的優柔曲線,隻在喉結的位置有一個明顯的起伏。
他微眯着眼,眼睫顫動,接着呼吸突然一滞,眉心皺起,喉嚨裡洩出一聲痛苦的輕吟——
岑柏言正在咬他。
不是逗弄般的輕輕啃噬,而是真正用上了力氣,犬齒齒尖劃破薄薄的皮膚。
這個親吻除了戀人間的親密,還帶上了些别的意味,岑柏言仿佛急于确認什麼似的,要把他自己和宣兆用這種粗暴的方式融為一體。
岑柏言舍不得太用力,旋即用舌尖輕柔地舔舐宣兆破皮的地方,擡眼問:“痛不痛?”
宣兆搖頭。
“傻乎乎的,”岑柏言摟緊宣兆,“弄疼你了吧。”
“沒有,不疼。”宣兆雙手攀着岑柏言肩膀,輕聲說。
“要是沒有你,”岑柏言說,“我就無家可歸了。”
宣兆怔了怔,少頃,他踮起腳親吻岑柏言的額頭:“我也是。”
岑柏言像是一隻小獅子,在草原上英俊、潇灑又恣意,小動物們都擁戴他、崇拜他,當他終于把自己柔軟的肚皮毫無保留地袒露在宣兆面前,把自己的軟肋親手交到宣兆手裡,宣兆本以為自己會欣喜得意,然而當這一刻真的來臨,宣兆卻發現并不是這樣的。
左邊肋骨的位置傳來隐痛,宣兆在岑柏言細密的親吻中恍惚地想,交出軟肋的到底是誰?
開學之後,時間過得很快。
建築系這學期的課變得多了起來,課表幾乎每天都是滿的。相比之下,宣兆就好得多,他一周隻有兩節課,大部分時間都在實驗室和圖書館。
宣兆長這麼大沒什麼喜歡的,如果說還有什麼是他自己真心想要做的事情,那大概就是中醫,草藥味能讓他變得平靜。
他有天晚上做夢,夢到很久很久以後,他開了個不大的醫館,岑柏言是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下班後他們回家做飯,周末去看一場電影或者音樂會。
後來夢已經醒了,宣兆卻遲遲不願意睜眼,他像一個荒謬的空想家,隻敢在夢裡偷偷摸摸地幻想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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