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費勁地抻直脖子,調整呼吸,輕嗤道:“你擔心他幹什麼?别說我不準備帶他,就算要去,那一櫃子的西裝也不需要我擔心。”
那些西裝襯衫的内部都寫着“GiorgioArmaniforBruceWayne”,配套的還有領帶、方巾、墨鏡、袖扣......總之應有盡有。換個人誰想到還能有這種好事?
詹妮弗頓了頓,多少有些酸溜溜地說:“喬治·阿瑪尼都快把他當眼珠子看了,布魯斯·韋恩要是個男模,這會兒估計已經在為阿瑪尼走秀了。”
她本意是和工作團隊随口吐槽,也正好在不知道内情的湯米面前裝一裝,誰承想這兩個人倒戈得一個比一個快。
“他确實有張漂亮臉蛋。”瑪哈盡量客觀地說。
“他确實有圈内說的那麼野。”造型師極其狂熱地說。
詹妮弗黑臉:“漂亮臉蛋有什麼用,底下一顆黑心。他分明讓人在調查我,這個控制狂,我隻是說了兩句贊同超人的話——”
“因為超人總是顯得超級火辣?”造型師同情地說,“前段時間有人在推特上說看到了超人,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确切證據,但我希望這是真的。貧瘠的地球真的需要這個犯規的外星男神到處晃蕩。至于你男友,我隻能說,韋恩真是醋勁深厚。”
詹妮弗自動屏蔽了已經“我可以”,“我真的可以”,“我又可以了”起來的造型師。她轉向同樣面帶不滿的瑪哈,盡可能克制地說:“我覺得我必須對這種行為有所表示。”
有所表示是什麼表示?
瑪哈便翻了個白眼:“你準備做什麼?散布他的花邊新聞?收購韋恩集團的股份?送一隊雇傭兵去偷拍韋恩洗澡?我百分之百确定他不會介意的,你的這位男友說不定還會邀請那些雇傭兵一起下水戲耍。”
詹妮弗:“......”
湯米又在背後把裙子猛地一拉,勒得她一口氣喘不上來,整個胸腔火辣辣的疼。
這條藍色的裙子有着繁複的背部系帶,它們能恰到好處地遮蓋住一部分傷疤,但又不至于完全遮住,顯然無論是設計師還是造型師,都認為傷疤恰恰是“野性之美”點題的一部分。
眼疾手快地調整好肩帶,湯米又示意她坐下,取出卷發棒和梳子。他一邊咬着發夾,一邊打理頭發,一邊口齒不清地嗚嗚說道:“相信我,親愛的,惱火是很正常的情緒。你隻是需要搞明白這種惱火是屬于這輩子都不想看見對方的惱火,還是要給對方找點麻煩的那種惱火。”
詹妮弗擺弄着吐司包裝袋:“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情感專家了?”
湯米闆正臉色:“相信我,每個女人都需要一個Gay蜜。布魯斯·韋恩不喜歡慈善晚會,我記得他還因為口出狂言上過新聞——‘錢都鋪張浪費在舉辦宴會上了,這根本算不上是真正慈善,不過是為了滿足某些女人的虛榮心而已。’如果你要整他,為什麼不故意帶着他呢?”
“Damn.”詹妮弗哼聲,“我帶着他是給自己找苦頭吃。”她轉向瑪哈。“去把花丢了,然後幫我發條短信告訴韋恩,如果他繼續送花,我會親自招人去布裡斯托把他剛建起來的莊園框架重新燒到地下去。感謝斯塔克和盧瑟發的分成,現在我可以把他的地基來回燒五六次。”
小助理捧着花的手一抖。
瑪哈瞠目結舌,好像從沒見過她這麼“有活力”的樣子。
沒等他們做出什麼表示,詹妮弗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衆人齊齊朝屏幕上一看,頓時噤聲。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女經紀人在詹妮弗示意下按掉了電話,可對方堅持不懈,終于在第三次來電時被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瑪哈求助地看向她。
詹妮弗慢條斯理地說道:“告訴他我忙着試裙子,女明星的事情很多,要好好選内襯,要調整裙擺的尺寸,不能磕着碰着,沒空搭理這位思維敏捷的哲學家。”
在這個距離,她說什麼都能直接被手機捕捉到,瑪哈根本沒怎麼費心傳達,對方似乎就給出了答複。
一瞬間,這位女經紀人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不僅僅是湯米和小助理好奇地看向她,連從鏡子裡看到倒影的詹妮弗都多少有些好奇。她清清嗓子,平闆地問道:“他說什麼了?”
“他說他在樓下。”瑪哈掙紮着,“他說......這條裙子現在是你的了。”
湯米發出一個巨大的鼻音。
詹妮弗玩弄包裝紙的手一頓,旋即無言地搖搖頭,示意設計師把贊助的幾副鑽石耳墜拿出來看。
他們不說話,電話那頭倒是還在喋喋不休。
瑪哈的臉幾乎變得和天花闆一樣平,她幹巴巴地繼續說道:“韋恩先生說,這個房間裡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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