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不過是個誘餌,他的目的不在于她,那說明她還有利用價值,他目前不會輕易殺了她。
“到時候他來了,你不就知道了?”拓拔略靠近她,在她耳邊說道,随之輕笑了一聲。
劉楚佩被他往一邊拉去,但是腦中一直想着他方才說的那些話,他口中的那個“他”究竟是誰?她心裡突然有些慌亂,一絲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拓拔略!你不說清楚,我可不跟你走了。”她一定要知道他口中的人是誰,這樣也能想好對策。
可是她左思右想,腦中就是沒有這麼一個人,拓拔略可是北魏人,她認識的人哪裡有和北魏人有交集的,也就一個來自北魏的江彧。
江彧?劉楚佩皺了皺眉,如果是江彧,那事情就有些複雜了,因為跟在他身邊的是言之……
那日在豫滿樓的時候,江彧見到拓拔略就掉頭離開,言之随後也離開了,兩人和拓拔略應當是認識的才對。
她不敢問出口,江彧現在的身份怕是不便透露出來,怕她的一句話到時候誤了兩個人的事。
“怎麼?”剛剛還拼命掙紮的劉楚佩突然安靜下來,他還有些不習慣,他一臉狐疑地看着她。
“沒什麼,我喊的有些餓了渴了,我想吃些東西。”劉楚佩厚着臉皮說道。
拓拔略真是對她心服口服,這五公主真是一點都沒有做人質的覺悟,這就算了,他竟然還像個祖宗一樣供着她。
得了得了,把她好好養着,悶得時候還能逗逗趣。
“再過一會兒,自然會讓你進城的,不必擔心。”拓拔略拉着她走進了旁邊的樹林中。
之間幾個蒙面的黑衣男子站在裡頭,劉楚佩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拓拔略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對着那幾個黑衣男子說道:“人來了嗎?”
“主子,還未?”幾個黑衣人搖了搖頭。
“什麼?”拓拔略詫異,“你們親眼看見他還在城中?”
“主子,我們無時無刻不盯着他,從昨夜至今,他一直未出府。”
“未出府?”拓拔略眯起眼睛,“那你們可看見他待在府中?”
站在最前頭的黑衣人一臉茫然地看着拓拔略,“主子,你這話的意思是?”
拓拔略氣得一腳踹了過去,“廢物!人家出府能讓你們瞧見?”
黑衣人立馬站起身,“主子,屬下錯了,屬下現在去盯着。”
“現在盯着還有何用,人走早就該走了。”拓拔略冷冷看了幾人一眼,真是養了一幫廢物,緊要關頭什麼用也沒有,“給我去各個城門守着,看到他了不必出手,禀告我就好,給我多派幾個人,真是沒用,這次再把人跟丢,你們也别回來了。”
幾個黑衣人應下,立馬退散。
拓拔略看着她,冷笑一聲,“這回便宜他了,下回我可不會那麼好說話了。”
劉楚佩見他這副模樣,更是确定,那人一定是江彧或是言之其中一人。
“我說了,我餓了。”劉楚佩開口道,如今最緊要的事情就是先進城,在城裡,不管在哪,總能給人遞個消息什麼的,現在在城外真當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急什麼,會帶你進城門的。”拓拔略看了她一眼,突然摟住她的腰肢,往旁邊的樹上一踏,就翻身上了樹,再一個翻身,兩人就穩穩落在地上。
劉楚佩看了看四周,看來已經在城内了,對于拓拔略這樣的人來說,城門的守衛根本就是形同虛設。
“走吧,磨蹭什麼呢?”拓拔略走在前頭,看了眼還在發愣的劉楚佩。
劉楚佩趕忙跟上。
而此刻,宮中早就亂做了一團,正是因為五公主失蹤了。
“為何你昨日不說!”劉駿将桌上的茶盞全部掃到地上,看着跪在地上淚流滿面的王氏,氣得不知如何是好。
“臣妾想着,楚佩性子野,以往也總是淘氣出去玩,這回應當也是,臣妾便瞞了下來,覺着她夜裡應該回來了,哪想到到了今日也不曾有消息。”王氏跪在地上,潸然淚下,劉楚佩失蹤了,她怎麼可能不急。
“好啊!那你為何不繼續瞞着,半日了,一點消息也沒有,皇後啊皇後,你晚上可睡得踏實?”劉駿厲聲呵斥,“若是昨日發現她不見了,早就能給她尋回來了。她這孩子就是被你給慣壞的,不知輕重,你是不是與她說了朕要把她嫁去北魏的事,這孩子一聽就跑了?你說朕如今如何跟北魏四皇子交代。”
王氏一聽他這番話,先是一愣,心都開始沉了下去,感覺萬分冰涼,原來他并非是擔心楚佩在外遇到什麼危險的事,而是擔心無法北魏交代,果然啊……
王氏凄凄一笑,“皇上究竟是氣臣妾沒有照顧好楚佩,讓她失蹤了,還是氣楚佩不管不顧,您如今無法和北魏的那四皇子交代!”王氏站起來,“皇上,臣妾與您不同,楚佩首先是臣妾的女兒,再是一國公主,臣妾擔心她——無關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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