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咬死這個詞怎麼那麼耳熟?
夏馬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綱吉也默默地收回了解開繃帶的手,?然後愧疚地去打開了電視機。
醫院的電視機是内路電視,裡面有幾個還算新的電影可以供選擇,綱吉也沒怎麼了解過有關電影的信息,不知道哪部片子更好一點,幹脆就憑直覺随便選了一個。
就這樣,一活人正襟危坐在看護椅子上、兩側各躺着一個木乃伊級别的高危病号,三個人就這樣詭異而和諧地開始看這一場電影。
電影的開頭倒是非常正常,幾個大學生有說有笑地聚集在走廊上,商量着今天晚上要去哪裡玩。其中某個女生神秘兮兮地提到一家最近十分受歡迎的酒吧,據說那個酒吧是家相當時髦的流動酒吧,每晚都會在固定的時間出現在不确定的地點,而能夠在酒吧裡面喝一杯酒、拍個照片發到朋友圈裡也是會引起很多人羨慕的事情。
“這真的會被批準營業嗎?”你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無證經營?”
“搬遷的費用、布景的拆換、還有桌椅音響之類的東西,完全不像是能做到那麼頻繁流動的樣子,理論上是不可能存在這種酒吧的。”獄寺也皺着眉頭,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在你們說之前,完全沒感覺到任何異樣的綱吉:“······”
接下來的劇情當然是那幾個朋友相約晚上一起去流動酒吧裡看一看,順便曬曬朋友圈什麼的,但在大家分别的那一刻開始,氣氛卻變得不太對勁,BGM也緩慢詭異下來。
最先提議的那個女生原本是背對着鏡頭的,但下一秒卻突然給了一個正臉的巨大特寫——她的笑容越來越大,直到咧開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眼神也不複剛剛的單純和無辜,反而充滿了怨毒的惡意。
一直認真觀看的綱吉被突如其來的鏡頭驚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
你把注意力從電影上面移開,安撫性地拍了拍椅子背:“别害怕阿綱,如果我猜的沒錯,接下來應該還有很多差不多的鏡頭,習慣就好了。”
綱吉哭喪着臉:“完全沒有感覺到安慰。”
“十代目害怕這些東西的話,不如我們換個電影看吧?”獄寺提議道。
“不。”綱吉頑強地拒絕了,試圖給自己保留最後一點勇敢的人設:“我沒有害怕,繼續看吧。”
這有什麼好害怕的,不就是傳統的大學生作死探秘然後出靈異事件的套路嗎!綱吉在心裡給自己打氣。
前面的過渡劇情很快就結束了,當衆人進入酒吧、喝下一杯店主友情贈送的酒後,事情再次變得不對了起來。原本華麗精緻的酒吧變成了黑白相間的詭異房間,本來還算得上明亮的室内卻隻剩下了幽幽的幾根蠟燭。
“意料之中啊,所以說人真的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你為這老套的劇本歎了一口氣。
獄寺也跟着吐槽:“為什麼連懷疑都沒有就接受了那杯酒?陌生人遞來的來曆不明的飲品,難道不怕對方下毒嗎?”
“确實。”綱吉的聲音微弱,勉強附和了你們的讨論。“毒藥雖然有些誇張,但是迷藥或者上瘾藥物的話還是有可能······!”
他的話突然中斷,尾音明顯地抖了幾抖,此時有一個飄忽的白影正給落單的配角一個開門殺,鬼臉從鏡頭前面一晃而過,但猛地撲向了配角的臉,然後就聽到對方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
這個叫聲在你聽來有點假,但足以把不擅長應對恐怖片的綱吉吓了一跳,他嘩啦一下站起來,身後的椅子咚的一下倒在地上。
“沒事吧,阿綱?”
“沒事吧,十代目?”
你和獄寺的聲音同時響起,一左一右兩隻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手都伸向了綱吉那邊。
發現和對方撞車以後,你們兩個對視一眼,眼裡升起了不服輸的較勁欲望。
“阿綱,你可以坐到我這邊來。”你伸出兩隻堪比多啦A夢的圓手,拽住了綱吉半邊的胳膊。
獄寺也蹭的一下直起身子,為綱吉讓出了絕大部分的地盤:“十代目當然是坐在我這裡,你這個蠢女人說不定一驚一乍的,吓到十代目怎辦?”
“你說誰蠢女人,你這個膽小鬼!”
“你才是膽小鬼!”
兩個幼稚園大班的問題兒童再次吵了起來,作為被争奪的中心人物綱吉則是感覺有些哭笑不得,就連剛剛看見女鬼的害怕都一掃而空。
*
十分鐘後。
你和獄寺一臉嚴肅地看着面前正在播放恐怖片的屏幕,就像在研究什麼深奧的問題,死死地盯着上面的角色。而你們兩個的手上各綁着一個感應儀,這是剛剛向護士借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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