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廠房裡的工人緊忙裝作低頭努力幹活,瞬間就沒人敢出聲了。
方朗随手擦了擦汗,把管事的叫過來,道:“下次誰再說夫人壞話直接攆出去,工錢也别給結。”
“是是,這些人,真是的,好好幹活就行了,這嘴怎麼就不閑着。”管事的擦了擦汗,給方朗陪着笑臉。
被這些人一說,方朗也不想幹活了,正好找白景清去鎮上轉一轉,給自家夫郎添置點東西。
當找到白景清時,白景清正在玻璃熔爐邊上,而坡東在融一小塊玻璃。
“你看,平時我就在旁邊這樣幫東家,東家還會誇我幹得好呢,你也應該常來玻璃廠走動走動,我們男子還是喜歡能幫得上自己的哥兒。”坡東象是閑聊一樣說着。
白景清沒有說話,卻也聽了進去,雖然坡東說這話是有私心,但話是沒錯的,其實,他也很想幫方朗。
方朗聽到後有些不快的皺起眉頭,走上前道:“雖說是玻璃廠,不是高門宅院,但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以後叫夫人,下次再讓我聽見你對夫人的态度不對,就請走好。”
坡東被吓了一跳,手中拿着的鐵杆咚的一聲掉在爐子上,他強笑道:“啊,東家,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坡東,别把聰明用錯了地方,我扣你兩天的工錢,你自己好好想想。”
方朗說完後攬着白景清的腰往出走,道:“來這麼熱的地方幹什麼,傻呆呆的都不知道避一避。”
“融玻璃挺神奇的。”白景清笑道。
方朗看了白景清一眼,道:“他說的話你别往心裡去,我可從沒誇過他幹得好,嗤……”
在熔爐旁聽到這話的坡東頓時一臉慘白,直到方朗和白景清走出去後,他才惡狠狠的用力踹了一下工作台。
白景清沉默一陣,道:“其實就算他不說,我也很想能幫上你的忙。”
方朗一笑,并不在意這個,他現在忙也是為了應付一下皇帝,好讓以後的日子舒服些,最主要的還是他和自家夫郎感情琴瑟和鳴便好。
“夫郎自謙了,夫郎明明每天都在很努力的幫相公。”方朗笑道。
白景清愣愣的擡頭,“有嗎?沒有吧。”
“當然有,如果沒有夫郎,相公隻能靠自己勤勞的左右手,多累啊,還不舒服,哪有夫郎那裡軟……”
白景清剛開始還認真聽着,後來才發現方朗根本就是在說葷話,他哭笑不得,“你怎麼……這樣。”
方朗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第二天白景清就興緻勃勃的對他說:“我不去學堂了,我找了個醫館,在醫館當學徒,打算好好學醫。”
開始方朗以為白景清隻是一時興起,便随口問道:“是麼,為什麼?喜歡治病救人?”
沒想到,白景清卻高興道:“我想過了,我幫不上你什麼,但是,人都有個生病受傷的時候,你再強大也不是鐵打的,總會有受傷生病的時候……”
剛說完這話,白景清覺得這話不太對,好像他很盼着方朗受傷一樣,緊忙道:“我不是盼着你受傷,我隻是以防萬一,就算是個傷寒,我也可以盡心照顧好你,而不用在一旁束手無策的幹着急。”
這話說的方朗心中一動,象是被小動物撞了一樣,他忍不住動情的摟緊了白景清。
白景清一愣,随後笑着輕輕蹭了蹭方朗。
……
自從上次白景清和方朗暗示過坡東後,坡東并沒有就此罷休,他反而更加不甘心。
因此,方朗正在玻璃廠的澡房泡澡的時候,坡東隻穿着一件單衣就進去了。
方朗頭都沒回,低沉道:“出去。”
坡東咬咬牙,索性将僅剩的一層單衣脫掉,不甘心道:“你回頭看看,我不比那些哥兒差!哥兒能做到的我也能做!而且我可以做的比哥兒更多!”
方朗倚在木桶裡,不客氣道:“滾,别再讓我說第二遍。”
坡東自知如果今天不成事,那出了這個屋後他在玻璃廠小工的活計也保不住了,索性破罐破摔。
坡東上前一把摟住方朗的脖子,低頭就想去吻方朗。
方朗一把掐住坡東的脖子,一揚手便将坡東扔進木桶裡,同時自己跳出木桶,伸手把坡東壓在水下。
坡東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感受到被水灌進肺部的痛楚,他掙紮的四處亂抓,卻一直有一隻大手死死在将他按在水底。
見時間差不多了,方朗松開坡東,一邊擦身穿衣一邊對趴在木桶邊上死命咳嗽的坡東道:“找管事的把工錢結了,然後滾得遠遠的,再有第二次,你就直接淹死在裡面吧。”
坡東驚恐的看着方朗,象是才剛剛認識到這個男子一般,他眼睛憋得充血,臉色卻灰白,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一種瀕死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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