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鸢,孩子爸爸是誰?你别想瞞着我們!”
“阿鸢,你爸說趁孩子還小不如,不如送走算了!”
……
陸鸢從昏睡中掙紮着驚醒,整個身體都濕透,手上握着的小手手異常的柔軟,她松開一瞬又緊緊捏住,這是她的孩子,是她的沅沅!
陸沅沅被她吓的一哆嗦,本來躺的好好地,忽然手疼。
她看清了陸鸢的臉,回頭沖門外大吼,“舅舅,舅舅,媽媽醒了!”
直到陸庭澤慌張沖進來,陸鸢還是那種死死盯着陸沅沅的表情,像還沒真正的蘇醒過來、有人要奪走她的寶貝,她握得太大力,陸沅沅的小臉漸漸皺緊,“媽媽,媽媽,好疼啊!”
陸庭澤這會才察覺出異樣,“阿姐,你做什麼?沅沅在喊痛了,阿姐,你先放手!”
他去掰陸鸢的手,陸沅沅徹底吓哭了,“媽媽,媽媽,你快好起來嗚嗚嗚……”
哭聲喚醒了陸鸢,她忽地松開,整個身子都往另一側挪動位置,險些要掉下去,好不容易掌住床欄,停頓了兩三秒,眼淚便止不住的大顆大顆往外冒。
“沅沅,對不起,是媽媽不好,媽媽跟你道歉。”
陸沅沅很少看見她哭,她想起昨晚陸鸢滿頭大汗難受的模樣,以為她又哪裡疼了,連鞋都顧不上脫掉,連爬起來往她身邊靠,哭聲簡直震天響,“媽媽,我給你呼呼,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陸鸢摟緊她的寶貝,眼淚流成線。
這架勢,陸庭澤壓根沒見過。他小時候就是窩裡橫,到外面受了欺負也會犯慫,可他姐就不一樣了,若是他挨了揍,她一定要替他揍回來,直到現在他那群發小提起陸鸢,還會為小時候受過的打發怵。
陸鸢向來強勢,生猛的叫人不敢犯渾,可她也是個女人,總有脆弱的時候。陸庭澤瞧她們母女倆哭的驚天動地,自己心裡也悶的難受,他想出去抽根煙緩一緩,轉身時卻被陸鸢叫住。
“庭澤,你另一隻鞋呢?”
他低頭看去,剛才跑得太慌張,連鞋都來不及穿,逮上一隻就進了門,生怕她有哪點不适。
陸庭澤還沒回話,陸沅沅搶先說道:“媽媽,小舅舅昨晚送我們過來,他守了一夜!”
他眼裡的确布滿紅血絲,一看就是熬了一整夜的人。
陸鸢問他,“我什麼問題?”
陸庭澤見她平靜下來,才坐到對面的沙發上,松口氣解釋,“沒什麼大事,就是突發胃疼,加上感冒,沅沅給我電話時我正好下飛機,這才聯系了保镖送你到醫院。”
那會,他真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沅沅在電話那頭哭的稀裡嘩啦,“小舅舅,你快回來呀!媽媽,媽媽要疼死了!”
好端端的怎麼會疼死?
一想起當晚的種種,陸庭澤還會後怕。
他現在是放心許多,嘴角擠出點舒心的笑,看向她,“阿姐,我守了你一夜,沅沅也沒怎麼睡,她好擔心你的,你醒來之前還說換我,讓我去外間休息一下,沅沅可真懂事。”
陸鸢親親寶貝的額頭,“乖寶,小臉都哭皺了。”
話落,章粼粼敲門進來,陸鸢看一眼她,招呼道:“粼粼,你先帶沅沅出去吃點東西吧,我這邊沒什麼問題了。”
陸沅沅不願意走,陸鸢又哄了好一會才願意跟章粼粼出去,陸庭澤也往外走,陸鸢的目光掃過去,他摸摸後腦勺吞吞吐吐說:“我,我出去穿鞋。”
陸鸢身體輕松好多,腦袋也沒有昨晚那麼昏了,所以才會注意到陸庭澤手上的傷痕,擦破了皮也沒處理,現在還紅着。
“你的手怎麼回事?”陸庭澤平時很注意形象,他自小學鋼琴,一雙手修長又骨感,最為在意的部位怎麼會輕易受傷,而且他現在早已不像過去愛打鬧的性子了,他總有不靠武力解決問題的辦法。
陸庭澤被她抓個正着,右手下意識的背到身後,“沒怎麼,就是揍了人而已。”
“揍誰?”在港城揍人,隻是手受傷嗎?陸鸢讓他靠近點,“你身上有沒有其他傷?”
“沒,我好得很,再說也沒人敢還手。”陸庭澤故作輕松笑笑,陸鸢一臉的擔心,“阿姐,你别生氣,我揍的人你一定會高興,那種渣滓忘了就忘了吧,在你醒來前我已經把你們的離婚協議交給栾承,等你身體全好了,我們就回家。”
“庭澤……”
“這破地方,咱不稀罕!”
陸庭澤走出病房門,實在忍不住想抽煙,他走到吸煙區,想起昨晚的事。
當他在醫院裡将陸鸢安置妥當後,又拜托章粼粼看管好陸沅沅,這才驅車前往明州酒店。
最頂層的總統套房露台外還有視野開闊的大平層,一衆身材性感的模特在開泳池派對,音樂嗨翻全場,男男女女在貼身熱舞,醉酒狂吻到興頭上連身上僅有的衣物都能抛出去,場面極度火辣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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