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你壞了。”蕭俞說。
在蕭俞家裡一起打了半天遊戲,江行雪拿出書本邀請他複習,兩人翻到後面齊齊懵逼,果斷放棄那一部分的分數。
蕭俞拍了把大腿要江行雪去自己的衣帽間換套衣服,帶他去個好玩的場所,江行雪挑了件有領子比較高的襯衫。
他道:“我們會凍死在那裡的。”
很快江行雪到達目的地,就改變了自己的想法。他默默脫掉自己的羽絨服,再摘下自己的圍巾,朝着噴出幹冰的舞台“哇”了一聲。
從沒去過夜店的小江同學内心騷動,以前不曾見過這種場面,可惜隐隐作疼的腿不讓他肆意妄為地亂蹦,隻能乖乖地與那些人擦肩而過。
他坐在卡座裡,小口小口地喝着五顔六色的雞尾酒,感覺從今晚起,自己也是個潇灑痞氣的社會人了。
吸了一會二手煙,拿叉子吃了兩口西瓜他便無所事事。他的手機和衣服一起寄存在服務台了,拿蕭俞的手機給杜羨撥了視頻。
杜羨那邊是黑着的,問:“幹嗎?我剛給辦公室關了燈。”
江行雪用後置鏡頭給他拍了一圈周圍:“是我!”
那邊靜了大概有十秒鐘,冷冷地說:“小心被嚴嚴實實管一頓。”
“今天我都隻能坐在沙發墊上,怎麼,你還要兇我?”江行雪無法無天。
在蕭俞那裡秀,在杜羨這當事人面前還要秀,他補充:“我都是個被标記的大人了,誰能管我。”
杜羨笑了聲,示意他:“大人,你把畫面放大三倍再往左上方挪一點。”
江行雪聽話地照做,發現某張熟悉面孔出現在自己的鏡頭裡,手抖得把蕭俞的手機掉自己大腿上。
他哥為什麼會在這裡!他也蹦迪?
在他呆愣着的時候,在二樓的陸成川倚着扶手望向下面的人海,打碟的dj一聲歡呼,紙花漫天灑落。
在這夢幻的紙花雨裡,江行雪和他親哥的目光毫無預兆地在半空中交彙在一起。
紙花撒完一波以後,氣氛正熱,有的青年踩上了沙發開始循着節奏搖擺起來,亦或者勾肩搭背地互相敬酒。
昏暗的燈光看不清腳下台階,一樓的各處都擠滿了人,走到吧台得費一番功夫。過了五分鐘,江行雪終于走到樓梯那邊,陸成川已經下來了。
陸成川穿得比尋常工作日要休閑許多,非常不起眼的白色衛衣和牛仔褲,搭配得十分簡潔。
他在那裡站着不動,去掉臉單純看着裝就是實打實的背景闆,與他擦肩而過都不一定能感覺到他的存在,但加上臉的話,有八成的路人會回頭看他,甚至于鼓起勇氣去要個聯系方式。
沒在意那些好奇的目光,他神色淡淡得朝江行雪偏了偏頭,江行雪到他身邊去。
陸成川感覺自己弟弟的乖巧人設在面前崩塌了,人都在眼前了都不敢置信,江行雪居然會來這種地方。
他問:“這麼回事?”
江行雪解釋:“比較無聊,所以就和我朋友一起來玩。”
他擺了擺自己手上的蕭俞的手機,再補充:“那個,我的手機放在服務台和衣服一起寄存了。”
“就是你昨晚說的大學同學?”陸成川朝他确認。
江行雪磨磨蹭蹭點頭:“唔。”
陸成川忍了忍沒忍住,犯着家長病,操心道:“這裡很亂,你年紀還小,不該和他一起跑這裡……”
“小江!”
說誰誰來,比他年紀還要小一歲的蕭俞湊在他後面,頭擱在他的肩上,手繞過他的腰把手機拿了回來。
江行雪甕聲甕氣道:“蕭俞,這是我哥,陸成川。”
蕭俞還看着他,說:“正好我們那桌是單數,分隊搖骰子還缺一個。”
說完,他酒氣濃重地擡頭去看陸成川,陸成川見到他也是一愣,然後被杜羨打來的電話所打斷。
陸成川側過頭,微微蹙着眉:“你知道酒吧多危險嗎?讓他一個人待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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