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感不适,試圖翻身下馬自去雲傾的那匹馬上。
雲傾環在她腰上的手,倏然收緊了兩分,将她固定在馬背上。
“乖。”
他的聲音較往常低沉,說話的氣流就拂在淩霄的頸側。
“兩匹馬動靜太大,這裡離軍營近了,我是偷從軍營跑出來的,不好被發現行蹤。”
雲傾睜眼說瞎話,仿佛這一路的動靜都是假的,軍營裡那些将士無知到連将軍人不見了都不知道似的。
還發現?不瞎都能看見...
偏巧雲傾懷裡那人,是瞎的。
淩霄心神根本不在雲傾的話上,她恍恍惚惚隻覺得耳邊被雲傾的鼻息吹拂得又癢又不适。
她便想起,鳳鳴宮宮主和花娘都曾在自己耳邊說過話,怎的那會兒都不似這般難受。
明明鳳鳴宮宮主,也是男的呀。
淩霄沒有頭緒,隻得先把腦袋往旁移了移,試圖讓自己離雲傾遠一些能夠好受一些。
不防雲傾忽然扯了扯缰繩,馬匹向前沖去。
她不僅沒能遠離,還往後一跌,後背全然靠到了雲傾懷裡。
耳邊響起雲傾低低的悶笑聲。
“阿梨,你把哥哥撞疼了。”
山間樹葉在風中嘩然作響,有些許落葉被馬匹跑過的疾風刮起在空中旋轉不停。
淩霄覺得自己那顆碎裂的凡人之心,似乎也成了那片片被風席卷着無法着落的葉子,輕飄飄的,晃蕩的。
原來雲傾在,阿梨就還在。
……
路上花費近半月,雲傾和淩霄二人終于抵達了北洺國同西鸾國的交戰前線——遠邯大平原。
無邊無際的遠邯大平原,中間有一片茂密森林,平原東面是北洺國的營地,西面是西鸾國的營地,兩國軍隊隔着平原,相望對峙。
雲傾将淩霄塞進自己的營帳裡,就急急換了盔甲去議事廳同手下将士商議軍情去了。
他這次離開戰場近一月,縱然他在離開前做了不少布置,但軍情也已被延誤得不容樂觀了,雲傾還想在一個月内結束戰事,其實頗有些異想天開。
淩霄坐在雲傾營帳内的書案後,思量了片刻,提筆開始寫一封信。
戰場上她幫不上什麼忙,但她要跟雲傾過來,自然不可能什麼也不做,隻是幹等着。
淩霄寫完信,将信紙壓在雲傾書案上的一本兵書下,而後起身,盤腿坐到了一旁的榻上開始修煉。
她原以為自己在離開前恐來不及同雲傾道别,不曾想雲傾在傍晚時分,提着食盒回了營帳。
“阿梨,來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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