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大腦一片空白的趙映晨回過神來,她暗罵自己的慌張,連忙鎮靜下來,恭敬行禮,“師妹見過掌門師兄,還有柳師姐。”
左景明與柳依柔點頭,柳依柔含笑将趙映晨雙臂扶起,“兩年不見,師妹又高了幾分,氣息沉凝,境界鞏固,即使是在外曆練,師妹也沒落下修行,不錯。”
柳依柔贊歎着,趙映晨露出淺淺笑容,寵辱不驚模樣,心中卻帶着幾分焦急,她不動聲色道:“還是雲莜教導細緻,時刻督促我修行,這才沒落下。”
“剛在煉丹閣時,聽見有弟子說掌門師兄将雲莜罰在思過崖,竟然有六月,敢問雲莜是犯下什麼過錯,竟引得掌門師兄如此生氣?”趙映晨試探問道。
剛才趙映晨急切模樣都被左景明看在眼裡,他心生感歎二人這些年的感情深厚,于是便推心置腹道:“師妹應該早有聽聞經年的天生劍心了吧。”
趙映晨點頭,側耳傾聽着左景明說話。
“天生劍心十分難得,堪比天靈根之稀有,但凡擁有劍心者,在劍道上的天賦便是無人能敵,因此每任天生劍心者,都會獲得劍仙之稱号。經年這孩子自小刻苦練劍,劍道之成就定能遠超前人,但她執念太深了。”
說到此,左景明十分惋惜痛心,“經年幼生變故,因此對除妖一事執念頗深,一心想着除盡天下惡妖,眼内更容不下一粒沙子,但凡與妖類勾結之人,必被她斬殺,但這樣隻會讓她殺欲漸起,劍心蒙塵,最終沉淪與殺戮中。”
“我原本讓她修行内家拳,便是為收斂劍意,平和殺戮之心,可沒想到,橫川城内竟出如此變故,她竟然敢一人屠殺林家滿門!”左景明臉上怒氣滿滿,“若這次不給她一個教訓,以後心魔纏心,使劍心毀于一旦,那便是宛如廢人,無法修煉啊。”
“掌門師兄是如何認定是雲莜屠殺的林家滿門?”趙映晨滿心苦澀問道。
“此事早已傳得修真界皆知。”左景明惱怒道:“更何況昨日宴經年已親自來認罪,難道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趙映晨衣袖内的拳頭握緊,她澀澀道:“掌門師兄,屠門一事并非雲莜而做,而是我犯下的罪,掌門師兄要罰便罰我一人好了,這與雲莜無關。”
“唉。”左景明歎息,“師妹,我知你與經年感情深厚,但我知道這件事并非你所做,你不必為了經年那孩子而攬下這罪名。”
“不。”趙映晨急急反駁道:“此事确實是我所做,蕭芩和陳錦芮等人皆在現場,掌門師兄若是不信,可親自去詢問他們。”
“此事已有專門之人前去調查,确實是經年所為。”左景明十分不滿宴經年行為,語氣稍重。
而趙映晨則是滿心茫然,她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自己所做,最後卻所有人都覺得是雲莜犯下的罪。
莫非,是雲莜刻意隐瞞,好讓自己一身清譽?
這個想法讓趙映晨眼眶酸澀,紅彤彤一片,她勉強對左景明道:“掌門師兄,我可以進思過崖看看雲莜嗎?”
左景明眉頭一皺,下意識拒絕,但一旁一直并未出聲的柳依柔,此時也勸道:“師兄,你也知師妹自幼由經年教導長大,感情深厚,不如便破例一次吧。”
猶豫不決下,加之趙映晨懇求的眼神實在讓人看了心疼,最後左景明無奈道:“好,不過隻準這一次,一個時辰後便要出來。”
“好好。”趙映晨自不敢讨價還價,連忙點頭,眼中懇求化為欣喜。
在左景明的帶領下,趙映晨來到上陽殿後殿,一處空曠之地,隻見他手指捏訣,靈氣湧動,兩人面前出現一道巨大裂痕,窺見内裡少許情況,一片暗沉,趙映晨僅僅站在這裂痕前,便感受到裡面的狂風是有多麼駭人。
左景明叮囑道:“師妹進入思過崖,需時刻以靈力護體,否則這烈風足以将二境修士重傷。”
趙映晨颔首,“掌門師兄放心吧,我定然會護自己周全的。”同時不禁想到雲莜要在這等環境下待上半年,心中酸楚更深。
說罷,趙映晨便一頭闖入思過崖内。
兀一進去,便是一股狂風襲來,冷冽刺骨的風刮向自己臉龐,趙映晨一個不穩,摔倒在地,身後裂縫已經關閉,左景明的聲音還回蕩在耳邊,“師妹,一個時辰後,縫隙将會重新開啟,切記莫忘了時辰。”
劇烈的風從四面八方吹來,趙映晨摔倒在地後,仿佛被一張大手壓住身子,難以動彈,臉上被風刮得刺疼,她微一擡手撫摸,竟然滲出血絲。
繼續加大靈力,趙映晨周身浮現淡淡的赤紅,她才感覺身體輕松了些,重新站了起來。可靈力源源不斷的維持,但空中靈氣含量極其微小,簡直貧瘠到了一個境界,讓趙映晨根本無法從四周汲取任何靈氣,隻好拿出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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